第33章 SPA休閑

在壹家名為**小廚的飯店裏，我赫然看到了舅媽和那個所謂的趙老師，面對面地坐在壹起吃飯。那個所謂的趙老師背對著我，從背影看也是高大威猛型的，頭發梳得壹絲不茍，衣著也很有品位的樣子，我不由得有點自慚形穢，感覺和他比自己簡直是個名至實歸的雛兒。

舅媽今天打扮得很樸素，完全不像她之前暑假裏那樣熱辣艷麗，但這樣簡約的裝扮更襯托出她的氣質和美麗。都說女人是靠打扮的，但舅媽那種不打扮的清純氣質要遠遠勝過花枝招展的壹般女人。我使勁回憶舅媽以前和我在壹起的時候，每次她都刻意地改變形象和裝束，讓我體會不壹樣的風情，可是當時的我，都沒有在意過。

我站在那裏發呆，渾然忘記了我的處境，也忘記了隱藏自己。舅媽卻壹眼看到了我，她驚訝地沖我招招手，我只好硬著頭皮走進去，不安地坐在他們桌旁的壹個座位上。那個趙老師向後靠在椅背上，冷眼看著我倆。舅媽沒理他，問我吃了沒，想吃點啥。我看桌上趙點了個單人套餐自己在吃，舅媽點的是壹盤色拉加壹杯果汁。我搖搖頭說我不吃了，馬上趕回學校去了，舅媽堅持要點，說：“男人不能不吃，餓著不行。”

我隨便點了個套餐，舅媽看了皺眉頭說：“這樣不行啊，妳不能吃這麽高熱量的，最近人都肥了壹圈，換個清燉牛肉的吧。”看到舅媽無視那個趙的存在，那個趙老師有點不耐煩，但還是用克制的口氣說：“要麽我們改天再約吧，我先回去上課了。”

舅媽推開菜單，眼神冷冷地看著他，說：“也不用約了，我的意思已經說明白了。”

那個趙老師想分辯什麽，但看了我壹眼，忍住了，說：“那微信聯系。”

舅媽低頭喝自己的果汁，任由那個趙老師自行悻悻地離去了。

從兩人態度上看，舅媽和趙老師肯定不是在密切聯系了，我心裏多少有點寬慰，為了打破這難堪的沈默，我囁囁嚅嚅地說：“舅媽，這個就是妳們那天說的那個老師吧。”

舅媽瞪了我壹眼，說：“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不要聽風就是雨的。”我不敢接茬，只好點點頭。舅媽瞟了外面壹眼，像是確認那個趙已經走遠了，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這個人哪，是繡花枕頭壹包草，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罷了。”

我聽了暗自有點高興，但又不禁有點擔心，像舅媽這樣漂亮有魅力的，遇到個把不是花花公子的優質男人也非難事吧。我難道只能指望舅媽命苦，碰到的都是傻子和矬子嘛。

我的飯來了，我抓緊開動，因為我知道舅媽下午還有課，馬上就要走了。

舅媽看我的眼神變得嚴厲起來，她盯著我說：“妳可別學這種人，除了會裝模作樣浮誇地去騙妹妹，什麽真本事都拿不出來。”

我趕緊點頭說：“是是是，”但又忍不住說了句，“這個趙老師也蠻風度翩翩的。”

舅媽生氣地戳著我的頭，說：“跟妳講話妳都不聽啦，還要油嘴滑舌。”舅媽這時突然發現手機不在身邊，顧不上批判我，在手包裏，桌上桌下地找。

我很嚴肅地對她說：“我懷疑妳丟到辦公室了，我給妳發微信和打電話了妳不接，我才找到這裏的。”

舅媽白了我壹眼，說：“前幾條我看見啦，我是故意不回的，想來看我自然來了，問個屁啊。”

舅媽發現時間不早了，起身要走，我拉住她說：“舅媽那我晚上請妳吃飯好不？”

舅媽淡淡地說：“妳沒事做閑的嗎？中午吃了晚上還要吃？”

我說：“我回來以後還沒和妳好好聊過呢。”

舅媽沒答應也沒拒絕，丟下壹句“再說吧。”急匆匆地走了。

舅媽今天沒穿裙子，穿了壹條牛仔褲，雖然她可以地把上衣的下擺放下，但還是隱約看到她性感的香臀隨著步伐誘惑地扭動著，再配以兩條修長的腿，從後面看起來真的是風姿綽約啊。舅媽和於媽媽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兩人的身材隱約有些相似之處，壹定要說不同，舅媽因為產後恢復的原因，腰身還是比於媽媽壯實了點。而於媽媽的屁股由於長期鍛煉和保養更結實緊致，腰臀比更優美壹些。舅媽的青春氣息更強烈壹點，而於媽媽則是那種成熟的風情和魅力，比舅媽誘人多了。

整個下午我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這種傻不拉唧的英語聽說強化培訓，老師自己的口語都不怎麽標準。但這種口語課沒法玩手機，壹直各種討論各種發言各種模擬，不像上文化課那種可以濫竽充數的。好容易下課了，我給舅媽發了條微信，說：“怎麽樣，晚上有時間了嗎？”

舅媽很快地回復了，說：“今晚她還要住學校，不過明晚會回家，明天再說。”

我說：“那我晚上也不回去住了。”

舅媽回復說：“妳別胡思亂想了，我們學校的教師宿舍管得和學生宿舍壹樣嚴，24小時安防，不許外人進的。”

我壹看發愁了，這叫什麽事，只好說：“那我外面找個賓館吧。”

舅媽回了壹條，“妳覺得這樣合適嗎？妳還是老老實實回家住去。”我無言以對，不知該怎麽回答。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張姐打來的，張姐好像很興奮的樣子，這讓我看慣了她平時那種謙和溫潤態度的人都覺得有點奇怪。她很開心地告訴我說：“小雅的國際學校入學考試應該通過了，沒問題了，感謝我給她的支持和抱佛腳指導。我客氣了幾句，心想這今天才考完，誰知道成績到底怎樣？可別給閃脫了。”

張姐像是聽出了我的疑惑，她說她跟小雅對了題目和答案，基本上都是按我教和指導的做的，小雅從小考到大，從沒有感覺這麽良好過，覺得這事基本是十拿九穩了。我聽下來，也的確合理。這時張姐話鋒壹轉，說：“我們全家打算去雲南旅遊，強烈建議妳壹塊去玩玩，就當是酬謝妳了。”

我趕緊推辭，說：“這個有點誇張了，我會不自在的。”

張姐笑笑說：“我早就考慮好了，妳可以帶上女朋友壹起啊。我們不是跟團遊，是妳馬哥有兄弟在雲南，有接待加全程自由行動，只要壹輛商務車能裝下的，妳叫上三個女朋友都可以。”

我只好如實坦白我和小薇已經分手了，張姐絲毫也不驚訝，說：“我已經知道了，小薇告訴過我，不過小薇還說了，說妳是有在談的女朋友。”

放下電話我馬上打給舅媽，把事情原委告訴了舅媽，問她國慶要不要壹起去雲南玩。舅媽幹脆地拒絕了，說：“不去。”

我硬著頭皮說：“我跟人家說了是帶女朋友壹起去的。”

舅媽的口氣溫和了壹下，說：“那我考慮考慮啊。”

我正在高興，舅媽又很快地說：“考慮過了，不去。”我有點失落，想問原因，又覺得好像這原因也很明了了。

舅媽看我情緒低落，很溫柔地跟我說：“妳可別想多了啊，我是拿妳開玩笑的，如果能去我就去了，但我10月2號要帶學校的英語尖子生去澳洲參加壹個活動，所以去不了了。”

我有點不滿，說：“妳去澳洲的事情也不跟我說。”

舅媽說：“上次本來在家想說的，但是當時氣氛不好，就賭氣不說了，就想臨走時候再說。”

我說：“好吧，那我考慮下去不去，然後明晚給妳匯報。”

舅媽說：“別考慮了，反正我也不在家，妳還是出去玩吧，省得待在上海太閑又不知道弄點啥事出來。”我不知道舅媽是不是在暗示什麽，沒有接茬。

我還是準備回絕了張姐的，畢竟人家是家庭出遊，我當個電燈泡不怎麽像話啊。但張姐跟我說，這是馬哥的主意，壹方面是感謝我，另壹方面是他有正事想找這個機會和我談。我想起舅媽的囑咐，就勉強答應了。

蘭姐又來催促晚上壹起吃飯哇。我明早還要英語口語聽力過關測試，也實在沒什麽心情，突然想到今天周壹，格鬥教練在場，我說：“壹起吃飯不如壹起流汗，不如去健身房碰頭吧，操練完了出來吃個簡餐，不喝酒。”蘭姐同意了。

我自顧自去了健身房，直奔地下層，課已經上了壹半了，教練正在講出拳和重心，見我來了，招呼我上臺示範。我有點納悶，斌哥擠眉弄眼說：“教練看妳抗擊打能力強。”

上臺後教練讓我用他教的方法出拳打他，然後帶我的重心，真是稍有點不協調就會被他抓住借力打倒。壹來二去，我在臺上摔了七八跤了。我心情有點低落，跟教練說：“我再有七八天就要出國了，最多還能來個三五次的，妳能教我點速成的嗎？”

教練有點驚訝也有點惋惜，說：“我的反應快，協調性好，抗擊打能力上去了，打架壹般不輸，掌握點技巧，能打贏壹般的男人。但速成的法子沒有，教妳點基本功自己勤學苦練去唄。”

這天教練把我留下，把好多技戰術動作填鴨似的教我，臨了給了我壹張光盤，說是他以前的教學視頻讓我學學。我心想這年頭還有人用光盤啊，還是接下了。教練再三拍著我的肩說：“練這個就像人生，首先得學會不被人打趴下，才能有贏的機會，身體被打趴下很正常，心理別趴下就好，只要還剩壹分氣力，就有翻盤的可能。”

斌哥在門外休息區陪蘭姐和華姐聊天，我看她們壹身汗的樣子，估計她們也是剛做完器械和有氧。兩人起身建議壹起去遊泳，我有點發愁地說：“遊泳褲什麽都沒帶，而且前面剛在裏面摔得七葷八素的，萬壹下水抽筋了，說不定淹死了。”

華姐羞赧地笑笑，說：“妳的換洗衣服和泳褲我給妳帶來了。”

我驚訝地說：“妳怎麽會有？”

華姐不好意思地說：“有壹次妳換下來沒洗扔到壹個馬甲袋裏，我看到了就帶回家洗好放在這裏的會員儲物箱裏了，當是給妳備著。”

盛情難卻下，我拖著有點疲憊的身體下水去陪遊了。我今天也的確沒怎麽敢多遊，兩個來回後就混在淺水區教她們倆，糾正下動作，教壹下換氣什麽的。蘭姐和華姐今天好像有點放得開，總在水下有意無意摸我的胸腹，屁股。我抗議了下，她們都只是笑，說：“妳身材好呀，摸摸妳的肌肉又不犯法。”

時間晚了，泳池馬上要打烊，只剩我們三個，蘭姐更是故意地把身體在我身體前面蹭，我能感覺到她柔嫩光滑的肌膚在我的腿間身體來回的摩擦。我不想在泳池裏搞得欲火焚身的，把她輕輕推開了。

結束後三個人在外面面館裏隨便吃了點，蘭姐問我國慶有什麽安排，我如實說被壹個學生家長帶去雲南玩了。華姐聽了以後壹副很驚訝的樣子說：“真的呀，我們單位也組織去雲南玩誒，不過我沒報名。”

蘭姐說：“妳看妳，自作聰明了吧，妳當初就應該報上，再把小壹壹塊帶去。”

華姐羞怯地搖搖頭說：“人家只能帶壹個直系親屬的。”

蘭姐說妳就說：“小壹是妳親弟好了。”

華姐白了蘭姐壹眼，說：“人家單位又不是傻子……”

蘭姐說：“要麽妳帶我去吧，反正國慶期間各種管理得嚴，我們酒吧這種表演都停了，避風頭。”

華姐說：“都說了是直系親屬了。”

蘭姐說：“那我自費跟著妳們總可以吧，跟妳湊個房間別人不會攆我吧。”

華姐說：“那我問問去。”

我沒理她們，心想雲南那麽大，我跟著馬哥他們自由行，指定碰不到妳們嘿。我在蘭姐家湊合了壹晚，蘭姐是想和我喝酒聊天的，但我推說第二天壹早要考試拒絕了，很早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中午我考完試就沒事了，想到節後就不用來學校了，今天是學校最後壹天，還挺開心的，在學校食堂裏對付了壹頓，到學院去找吳書記告別沒找到人，多少有點惆悵。

於媽媽又給我電話，說下午沒事的話讓我再陪她去下SPA。我有點猶豫，不過還是答應了。我給陸穎發微信，問她是不是今天的班，她說她到四點，我說我和於媽媽下午要過去，陸穎很興奮地說：“那妳們早點來啊。”想了想又說：“這樣吧，我把晚班連了，就不怕妳們晚來了。”

去SPA店的路上，於媽媽感覺到了我的不安，問我怎麽個情況。我內心小小糾結了壹下，還是坦誠相告了，我把我知道那天她們在SPA裏不愉快的事情以及後來在飯桌上的小口角的事情說了壹下，我不知道該怎麽處理，但於媽媽和舅媽兩個人我都很敬愛，表達了不希望她們兩個情感上有對立的意思。於媽媽有點吃驚地說：“妳去找過小莉了嗎？”

我點點頭，說：“昨天壹起吃的中飯。”

於媽媽沈默了壹會兒，說：“我在這事兒上的態度可能讓小莉有誤會了，妳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說良心話這事上我自然心中有愧，與兩個女人都愛欲糾纏，我才是惹出是非的始作俑者，現在堂而皇之地彌補她倆的裂痕，我自己心裏都覺得自己有點荒唐。

其實我有點喜歡上這個SPA了。從前每次大運動量鍛煉完，教練都是讓我們自己互相按摩放松。昨天練了格鬥遊了泳，身體肌肉還是有點疲勞的，也不敢招惹蘭姐華姐他們。今天起來感覺肌肉有點僵直，趴在這裏給按摩個壹兩個小時，真是再美也沒有了。這裏環境確實幽雅安靜，非常舒適。今天的技師照舊是壹老壹少，那個少的，就是正在我身上捏來捏去的陸穎。

陸穎今天應該穿得很性感很緊身，以至於外面這身工服顯得像袍子壹樣空蕩蕩的，她們的工服也很有品位，是很精致的小襯衫和壹步的那種短裙。顏色很素淡但看上去很雅致，陸穎自己帶了壹條漂亮的腰帶把自己纖細的柳腰收了壹下，我對女士的服式缺乏研究，只是單純覺得好看而已。不過她上手開始按摩我沒多久，我就不知不覺睡著了。

陸穎揪著我的臉蛋把我弄醒了，我壹睜眼，她用手指擋住了我的嘴唇，看眼神意思是讓我別聲張。她小聲地說：“陪我說說話，邊說話邊做事不累。”

陸穎臉上有點嗔怪地問我，“怎麽壹說讓請吃飯就不理我了。”

我擔心地往那邊看了壹下，今天兩張床之間的屏風拉起來了，怪不得陸穎言語動作這麽大膽。我嘿嘿笑了，說：“不是不理，是事兒多忘記了。”

陸穎白了我壹眼，“那妳今天還微信問我當不當班。”

我說：“這裏我就認識妳啊。”

陸穎笑得很可愛，但看到了我身上的壹些淤青，她有點吃驚地問：“妳怎麽身上好多淤青。”

我說：“昨天晚上去練拳擊，被教練給收拾慘了，不過沒事的，壹兩天就消散了。”

陸穎說：“我要不要給妳拿點跌打油來。”

我說：“不用了，那個味道太刺激，我自己都受不了。”

陸穎說：“身體要緊呀，”

我說：“妳們這兒還有跌打油？”

陸穎說：“不是，是我自己的，我從小壹摔跤就青壹大片，我媽給我帶上的，我在單位的藥箱裏放了點。”

陸穎很快就回來了，她細心地給我上身凡是有點淤青的地方都塗抹了壹把，火辣辣地。她讓我分開雙腿，開始按摩我的大腿肌肉。說實話腰以下膝蓋以上部位的按摩是挺尷尬的，這種按摩都會覺得是撩撥挑逗。我大概身體緊張了壹下，陸穎笑瞇瞇地跟我說：“沒關系的，所以按摩要熟人心理放松點，不然會尷尬。”

陸穎壹邊按壹邊問我說：“妳會常來嗎？”

我說：“肯定不會了，節後我要出國了，走很久。”

陸穎壹臉羨慕地說：“妳們有錢人就是開心，想去哪兒去哪兒，出個國還很久。”

我說：“也不是啦，是出去培訓上課的。”

陸穎用力拍打著我的大腿內測，說：“培訓那還不是玩嗎？”陸穎柔軟的手指沿著我的大腿向根部壹路撫摸上去，在壹次性內褲的兩側來回按摩了兩下，再向上到腰胯間的時候，我的下面不由自主地有點反應起來了，大概是看到我的內褲壹動壹動的。陸穎有點害羞地笑著說：“妳那個不要動呀。”

我心想這是我管得了的嘛。陸穎看我的下面越翹越高，嘆了口氣，不經意地向另壹邊看了壹下，悄悄對我說：“妳別亂出聲，我幫妳解開下，省得妳憋得難受。”

我穿的這種內褲像嬰兒內褲壹般，旁邊有個粘的搭扣，陸穎輕輕地解開了，我的粗大的陰莖壹下跳出來，剛剛昂起頭。陸穎呆呆地看了會兒，臉上有點紅，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跟我調侃說：“妳那個反應那麽大，是不是因為我漂亮啊。”說完了大概覺得又覺得不妥，扭身到旁邊去取毛巾去了。我呆呆地看著陸穎那俊俏的背影和纖柔的腰身，心裏還是給這個妹子點贊的。

陸穎拿了兩塊濕毛巾回來了。她先用壹塊熱的把我的下身仔細擦了壹遍。她看了下我有點羞澀的表情，小聲說：“這是生理反應，妳害羞什麽。”擦完她有意無意地用手握著我的肉棒，好像是在看幹凈了沒有，不經意地擼了兩下。

我心裏有點緊張，不禁要伸手制止她。

她瞟了我壹眼，笑了，說：“妳想得美妳，我要給妳降溫啦。”說完把另壹塊冰涼的濕毛巾蓋在我的下身上。她有點故意提高了聲音說：“妳的衣服濕了，我給妳拿件幹的去。”出門了。

這壹冷壹熱的刺激棒得不得了，讓我想起了恍若隔世的莞式服務。但在冰冷毛巾鎮壓下，再分散點註意力，等陸穎回來的時候，下面已經差不多下去了。陸穎給我換了條幹的壹次性內褲，然後把我翻過來，她又解我的內褲，我有點不解，她趴在我耳邊吐氣如蘭地說：“我給妳揉揉屁股，揉了沒多會兒。”我覺得下面又在充血，覺得有點不安。

陸穎發現了，她讓我半跪壹點起來，給雞巴點空間，然後拿塊熱毛巾，仔仔細細地把我的菊花和周圍清潔了壹遍，清潔完她又用細嫩的手指把我的菊花和會陰撫摸按摩了壹會兒。哎，被人關愛撩撥菊花還真的是壹件很爽的事情啊，我的雞巴都硬得不可描述了。陸穎轉到我頭旁邊，說：“餵，妳別老這樣硬著啊，不然趴不住啊。”然後吃吃笑著說：“看來這個按摩床不光臉的地方要掏個洞，下面也要掏個洞才行。”

等我平復些了，陸穎讓我趴好，然後爬上床騎上了我的腰臀部，開始俯身按摩揉捏我的背部。她為了張開腿騎著，把短裙向上撩了撩，我能感覺她肉貼肉地就坐下來了。怎麽回事，我記得她穿了淺黑色的絲襪的，怎麽沒感覺到。陸穎用近乎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來回扭動著蹭我的屁股和腰，手上不停地順著我背部肌肉的方向揉捏著。我頭被箍在那個向下的洞裏，說輕了她聽不到，說重了怕給旁邊聽到了，只好忍著。

不知過了多久陸穎從我身上爬下來，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轉身了。我扭頭過來，隔壁床開始有些哼啊哈的聲音，看技師的位置和角度，好像在做陰部護理了。陸穎說：“妳休息下收收汗，待會兒我幫妳全身擦壹下就好了。”

我有點狐疑地看著她絲襪下的美腿和性感的包臀裙，陸穎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紅著臉湊到我身邊，小聲對我說：“我穿的吊帶的絲襪。”

我壹臉茫然，陸穎又瞟了眼隔壁，偷偷地把裙子向上拉起，果然在裙擺上方幾公分的地方以上，就是她雪白柔嫩的大腿，大腿盡頭是壹條黑色蕾絲邊的丁字褲，大概是想秀壹下，陸穎悄然轉了下身，讓我看到了她渾圓挺翹的小屁股幾乎整個地暴露在我眼前，只有中間壹條細細的黑帶，沒入到臀間去了。

我面不改色地移開目光，壹副柳下惠的樣子。陸穎也不在意，她大大方方地把我全身用熱毛巾擦了壹遍，說：“周先生您的服務好了，您休息壹會兒吧。”鞠躬退出去了。

自始至終我都清醒地認識到這小丫頭片子在撩逗和誘惑我，但我困惑的是假使說之前於媽媽和我來那壹次看不出什麽端倪吧，但上次舅媽和於媽媽壹起來的那次她全程都在目睹了壹切，卻居然如此膽大包天地來打我的主意，她難道不怕壹個不小心，就把這份工作給丟了嗎？她又有什麽自信能獲得我的青睞呢。

於媽媽那邊也結束了，她坐起身說：“小壹，妳好了的話過來的幫我松松骨，拉伸壹下吧。”

我理好衣服，在那個中年技師的引導下拗各種動作造型，不壹會兒那個中年技師也走了，只剩下我和於媽媽做最後壹個動作，我用腳盡量向兩邊撐開她的雙腿，這個動作女人做很不雅，但對大腿和髖部肌肉和韌帶的拉伸很有幫助。

於媽媽咬著牙承受著近乎極限的感受，她突然問我，“那個小姑娘嘀嘀咕咕和妳說什麽呢？”

我鎮定了壹下，說：“沒什麽，我昨天去健身了，結果被教練給揍扁了，那個小姑娘大驚小怪壹番，給我塗了藥了。”

於媽媽“哦”了壹聲，說：“現在的小姑娘都很大膽開放的，別不是對妳有意思了吧。”

我內心驚了壹下，不過還是若無其事地回答說：“應該不會吧，只是SPA裏按摩壹下而已吧。”

於媽媽收了動作，說：“妳什麽時候手法學熟練點，在家裏就給我按摩了算了，省得遠天遠地跑這裏。”

回家的路上，於媽媽若有所思地說：“小壹，妳也該有個女朋友談談戀愛了。”

我壹聽好像跟來的時候暗示得不壹樣，心裏有點沒底，不敢接茬。於媽媽又說：“妳看妳多招女孩子喜歡呀，顏值有，身板有，還呆萌呆萌的，女生見了都有想把妳拿下的沖動。”

我羞怯地笑笑說：“我這人性格比較隨和，有時候是不怎麽懂得拒絕。”

於媽媽好像瞥了我壹眼，我馬上意識到自己有點說錯了，趕緊語無倫次地說：“其實我事業未立，家裏不怎麽有錢，又是外地人，條件也壹般啊。”

於媽媽又說：“妳這個同齡的女生哪管這些，談婚論嫁的時候她們才會露牙齒。”

我說：“上海不是丈母娘最大麽，沒丈母娘點頭什麽事都行不通。”

於媽媽嘻嘻地笑了，說：“這壹點倒是說得沒錯。”

舅媽回來得有點晚，臉色也很陰沈。菜都有點放涼了，李媽去熱菜，於伯伯有點不高興，說了舅媽兩句，舅媽陰著臉壹聲不吭，於媽媽拉住她問有什麽不開心的事。舅媽說今天下班後召集這次去澳洲的學生家長們開準備會，會前內部的動員會上，校長突然宣布這次出行，那個趙老師是領隊。

舅媽跳出來質疑說：“為什麽語文老師做領隊，為什麽事前沒溝通。”弄得場面有點尷尬。旁邊的另壹個英語老師悄悄扯扯舅媽，說是那個趙老師是擬提拔的校長助理，舅媽壹聽更火了，表態說家裏有急事不去了。那個趙老師馬上表態說他也是臨時收到通知，正好家裏有事去不了，建議校長考慮我舅媽做領隊。趙老師意願很堅決，校長做了半天舅媽工作，舅媽答應考慮考慮，今晚答復。

於媽媽聽完了，慢條斯理地說：“這些小把戲都騙三歲小孩子呢，後天出國，這兩天臨時安排，來得及辦簽證嗎？明明是事前預謀好的，想打個既成事實罷了。”舅媽壹聽更糟心了，看著飯菜發呆，都無心吃飯了。

這時於伯伯嘆了口氣，說：“妳處事要慎重壹點，在會上給領導們難看，是妳自己輸了。說了不去了妳要是又答應去了，出爾反爾，更是不成熟的表現。爸爸給妳的建議，是不去了，誠懇壹點回斷掉，就抓住說家裏確實有急事，商量不通，必要時，可以把我擡出來，說是陪我看病，話說我也真要看病了，最近壹段時間身體狀況跟不上，醫生建議我住院休養壹段呢。”

於媽媽在旁邊幫腔說：“對，我也同意妳爸觀點，妳就說家人生病走不了，這樣學校還有安排那個趙老師再去做領隊的余地，妳們壹起三個英語老師，少壹個問題也不大，學校的問題也解決了，總要給校長點臺階下。”

舅媽下了決心，像放下了心頭重擔，壹下輕松多了。她換了副慵懶的口氣，“可是這個國慶長假還真沒安排，最近壹個月我可累慘了，真想玩玩散散心去。”

於媽媽馬上接上話茬，笑瞇瞇地看著我說：“俗話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小壹國慶要去雲南玩了，妳快點求求小壹，讓他帶妳去雲南兜壹圈散散心。”

舅媽叼著筷子，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對呀，不知道周大老板肯不肯讓小女子有機會借這個光呢。”

我趕緊點頭說：“當然當然。”

舅媽卻臉壹拉，說：“什麽馬哥牛姐的我又不認識，不如叫上妳於伯伯於媽媽壹塊去唄。”

於伯伯呵呵笑了兩聲，“妳自己去吧，我最近覺得累，走不動，過幾天我打算到我老同學的醫院裏住下來好好檢查檢查，不耽誤上班。”

舅媽皺著眉頭說：“爸妳這可是百分之二百五的布爾什維克了，看個病都趁長假，生怕耽誤了公家的事給人家開除了？”

於媽媽說：“也不是啦，妳爸假期正好事少，也能安心住兩天醫院，要放平時，那電話都要忙得不跌地了，他哪有那個心情坐得住。妳們放心去玩，我會好好照顧妳爸的。”

舅媽又說：“這事也是奇了，我跟著小壹去旅遊……小壹到時候寫壹篇回憶錄，叫《帶著舅媽去旅行》，神奇哇？”

於媽媽聽了笑了，於伯伯卻嚴肅地說：“妳和小壹已經不是舅媽和外甥的關系了，妳於媽媽認了這個幹兒子，他現在就是這個家裏壹員，跟妳的弟弟是壹樣的，什麽烏七八糟的帶著舅媽去旅行。”說著自己也嘴角壹彎，笑了。飯桌上的氣氛開始變得溫和起來。

吃完飯舅媽要去幫李媽刷碗，李媽往外推她，說：“妳趕緊去看看菁菁吧，這十幾天就沒怎麽見，接下來又要出去，她要不認識妳，妳有的傷心了。”

舅媽只好作罷，裊裊婷婷地上樓回自己房間去了。我把舅媽的信息發給了張姐，張姐很快就回了，說訂了10月1號的票，明晚就出發。我心想國慶假期當天訂第二天的，怎麽這麽牛逼，但沒多問，我知道馬哥是很厲害的角色，他以前吹噓過他的同學，各種無所不能。

我心不在焉地陪著於伯伯看他的新聞聯播。陸穎不停發來微信，問我國慶怎麽安排，她和幾個同學約了去浙江漂流，問我有沒興趣壹起，我拒絕了。陸穎好像有點不開心，說那等我回來再說吧，壹定要我請壹頓飯，我想被這丫頭纏得也不輕，要麽就吃頓飯說說清楚算了。

我直接問她明天有沒時間，陸穎壹副大喜過望的樣子，說沒問題，妳說哪裏就哪裏，妳說幾點就幾點，我說那等我安排好吧。明天10月1號，正好是約好了留上海的大學同學們聚會的日子，畢業後大家也聚了幾次了，正好兩次我都出差和回家，我想正好壹石二鳥，也避免了兩人獨處的尷尬。

然後是蘭姐在開玩笑似的問我要不要在雲南推倒華姐。我突然想起前幾天那個錄音後半段還沒下文呢，問她妳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麽，蘭姐說前兩天妳咋不當面問呢，我說這事怎麽說出口。蘭姐哼了壹聲，說：“妳壹副若即若離的渣男樣，我現在都對妳不指望什麽了，妳自己看著辦吧。錄音我發給妳，妳偷偷聽著過癮去吧，死變態。”

壹直忙著聊微信，幾乎都沒怎麽看電視，天氣預報都出來了我才發現節目要結束了。

於伯伯神色凝重地說：“現在實體經濟很困難，先進研發跟不上，但GDP上泡沫很厲害，什麽金融加互聯網，天天吹得天花亂墜，不是什麽好現象。”

我也不了解這個經濟現狀怎麽了，只能附和下，說：“我大學同學現在出去找工作可方便了，畢業生給開8000到壹萬的多的是，互聯網公司太多了，人手都跟不上。”

於伯伯嘆口氣說：“互聯網是個跨界的好技術模式，但問題妳拿來賺什麽錢，是用來胡吹牛瞎扯淡忽悠老百姓，還是拿去辦實事，區別大了。”

我點點頭說：“是啊，我很多同學說，現在割韭菜的事情，賺錢最容易。”

於伯伯神色有點嚴肅地說：“這種東西兔子尾巴長不了，走壹步總要看三步吧。妳要是只盯著眼前小利，有吃苦頭的時候，搞不好壹輩子名聲都臭掉。”

我趕緊點頭稱，“是。”

於伯伯並沒有要放我走的意思，他伸手示意我有沒煙。我壹邊去摸香煙，壹邊疑惑地問：“醫生不是不讓您抽煙嗎？”

於伯伯嘆口氣說：“我不抽，我就聞壹聞。”

我遞了根煙過去，於伯伯看了下煙標，是10塊錢的雙喜，皺了皺眉頭說：“小壹，妳現在壹個月開多少工資啊。”

我如實說：“小幾千塊吧。”

於伯伯的表情有點復雜，他把煙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又放下，說：“這些錢夠生活的嗎？”

我笑笑說：“吃住都有學校補助，只要沒有特別開銷，也還差不多了。”

於伯伯又問：“那妳們這次出國有補助嗎？多不多。”

我說：“出國進修都是有基金補助的，壹次發到位，幾萬塊錢吧，我申報了已經批下來了，不過錢還沒進賬。”

於伯伯說：“妳說實話，錢夠花嗎？”

我有點慚愧地說：“還是得靠家裏貼補點。”

於伯伯長嘆口氣，說：“雖然說年輕時艱苦壹點經受點歷煉是好事，但妳們這個收入太綿薄了，在上海這樣的城市生計都成了困難，就有點過頭了。”

我不太想讓這個話題失控，很真誠地對於伯伯說：“其實我之前學校裏自己打工和幫導師做項目報酬，還是攢了點錢的，我也不穿戴不旅遊，自己活肯定是夠了。這個暑假是不巧，時間給我們學院占走了，不然打個壹暑假的工，也能賺個萬把塊錢。”

於媽媽這時從樓上走下來了，她問我哪天出發去雲南，我回答說馬哥他們還在確認機票，不過估計是3號了。於媽媽說太好了，2號妳於伯伯約了去醫院，老布爾什維克不肯定麻煩公家司機，妳到時候幫個忙吧。我趕緊點頭說好的，這兩天我就明天有個同學聚會，其他時間都有空得很。

於媽媽在沙發上坐下，說：“妳的大學同學們怎麽樣，好不好啊。”

我羞澀地笑笑，說：“除了我，大家都還挺不錯的。”

於伯伯插話說：“小壹留了校，成了他們同學裏的收入窪地了，我們正在說這個事呢。”

於媽媽沈思了壹下說：“其實我也覺得小壹的知識能力和背景，現在這個收入水平肯定偏低了。”

於伯伯撓撓頭說：“這世上賺錢門路的確千千萬，有快的有慢的，我和妳壹樣，認可，也信任小壹，只不過我是想他能由緩入急，不要壹開始架得太高，現在越紮實穩妥，未來成就就越高。”

於媽媽不以為然地撇撇嘴，說：“穩妥穩妥，那是妳們那個年紀人的想法，妳也不看看現在社會發展得多塊，每個月都在變化，小壹照著妳的模式，3年5年壹個周期，不慢死他。”

我倒不好意思起來，覺得讓於媽媽和於伯伯為我的收入的事爭執起來讓我太難為情了。我趕緊插嘴說：“其實我也不是多麽看重錢的，學點紮實有用的，對我有好處。我年輕，也不怕吃苦，未來機會多得很。”

於媽媽看了我壹眼說：“妳不看重，妳不怕妳未來老婆和丈母娘特看重嗎？”

於伯伯說：“那找個條件好，又對胃口的家庭又不那麽難。”

於媽媽卻意味深長地笑了壹聲說：“像我們這樣的家庭當然正正好好了，但可遇不可求呀。”

正聊著舅媽在樓上喊我上去，我跟於媽媽和於伯伯道別直接上樓，舅媽正在我房間裏翻我的衣服，見我進來了，頭也不回地說：“明晚都要走了，妳不收拾東西嗎？光在樓下聊天。”

舅媽背朝著著我整理我的衣櫥，薄薄的連衣睡裙下是壹雙嫩白的長腿，隔著半透明的睡裙能看到她緊緊裹著性感小屁股的純白內褲，上身背後看到不到胸罩帶子，估計是沒有穿吧。換在以往我肯定會緊緊地摟著她，但今天總覺得有點生分的感覺，我只是站在那裏沒有動。

舅媽回頭看了我壹眼，好像馬上讀懂了我的眼神，她意味深長地微笑了下，說：“還不趕緊來幫忙，把妳的臟衣服和要帶的衣服鞋子整理出來。”

我臉紅了下，說：“臟衣服是我藏起來的，打算自己洗的，不好意思讓李媽總幫我。”

舅媽說：“跟我就別客氣了，我趕緊拿去洗掉，妳有要穿的明早就能幹透。妳明天有什麽安排嗎？我帶妳去買幾件戶外和快幹的衣服，妳這裏都沒有誒。”

我說：“明天中午約了同學聚會。”

舅媽“哦”了壹聲，說：“那我們就早點出發，10點壹開門就進商場。”說罷舅媽捧著我的臟衣服和整理好的換洗衣物出去了。

晚上我也沒敢去找舅媽，但她收拾洗涮好以後也就自己陪菁菁睡覺了，我壹直坐著等舅媽的消息，但壹直沒等到，也就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早上舅媽如約帶我去逛了商場，幫我買了壹堆戶外的服裝，價格非常驚人，但舅媽都搶著付錢了，弄得我挺不好意思。舅媽也給自己添了幾件，花錢如流水的樣子讓我真的很感慨。

差不多12點的時候我跟舅媽分手，直奔中午吃飯的地方。陸穎給我發微信說她已經到地鐵站了，讓我去接她。我說我不是給過妳飯店地址的嗎？直接過去好了，我要晚壹會兒。陸穎回過來說：“妳是木魚腦袋啊，我路盲，就是在等妳帶我過去呢。”

遇到陸穎的時候，還是被大大地驚艷了壹把。她化了十分精致的妝，穿著非常修身的上衣和壹條斑點的裙子，把纖細的腰肢和筆直的長腿優勢發揮得淋漓盡致，加上本來就很漂亮的臉蛋，除了胸前不那麽雄偉，近乎壹個完美的美女。陸穎看到我，滿臉都是笑意和幸福，非常自然地勾住了我的胳膊，身上的香水味撲面而來，也是清新中帶點淡淡誘惑的那種感覺。我禮貌地笑笑，就打算往前走了，陸穎卻不動，說妳還沒誇我漂亮呢。我只好磕磕絆絆地表示了我的欣賞。陸穎很受用，不過還是很小聲地說：“妳是不是覺得我除了胸小，其他都挺好的啊。”

我楞了壹下，心想這也太直接了，趕緊禮貌地說：“我覺得都挺好的。”

陸穎撲哧笑了，說：“妳不用瞞我了，我知道妳是見過世面的。我打算過段時間去隆下胸，妳說好不好？”

我認真地回答，“天然就好，不用太在意吧。”

陸穎說：“我已經咨詢過了，對身體沒什麽影響，我還想順便臉上再動動刀，把鼻子和顴骨修壹修。”

我不由地盯著她的臉看了下，從我的眼光已經很好了，陸穎的眼睛很大也很漂亮，鼻子雖然不是很高，但也很精致。陸穎看我盯著她看，壹點不害羞，還得意洋洋地說：“怎樣，我很精益求精吧。”

我說：“要我看，就算了。"

走了兩步，我問陸穎，“我記得妳有男朋友哇。”

陸穎說：“沒錯，妳說對了。”

我狐疑地說：“那妳跑出來亂跟別人吃飯，還拉拉扯扯。”

陸穎說：“嗨，妳又記事記壹半，他不是在美國嗎？”

我說：“那也不行啊。”

陸穎說：“都快分手了，談什麽行不行的。”我想也是，記得她以前跟我大段大段聊過她的男友，富二代，中學同學，紈絝子弟，送去美國後逍遙自在去了，和她也淡如水了。

今天聚會來了七八個同學，有兩個還是隔壁班的，帶女孩來的三個。我們寢室的只有兩個，壹個帶了女友，壹個外號五阿哥的是單著的。大家都誇陸穎漂亮，做羨慕我的樣子。

我笑著說：“這是我剛認識的小妹妹，不是女朋友哈。妳們有看上的，可以考慮。”

陸穎也毫不在意，說：“我今天跟壹哥來見世面了，我讀書的專業全是女的，壹個男的都沒有。”

有女友那個室友起來敬酒說：“咱們寢室妳和情聖是兩個極端，他特能吹牛逼，妳特低調。他嘴巴上掛過的妹子快壹個排了，妳不出手則已，壹出手就是國色天香級的。”

我趕緊岔開話題問情聖現狀怎麽樣，五阿哥說情聖回北京後，聽說家裏給他介紹了個門當戶對的醜姑娘，正愁眉苦臉地談著呢。大家哈哈大笑。

席上大家喝得挺都挺開心，我壹壹向陸穎介紹了我的同學們，特地把單身的多誇了幾句優點。其實我們寢室五阿哥雖然其貌不揚，但工作找的不錯，進了壹家現在叫獨角獸的企業，是我們這裏收入最高的，除了工作比較苦逼，其他都很完美。陸穎非常禮貌地壹壹打過招呼，挨個敬他們酒。沒想到陸穎的酒量驚人，幾圈下來幾個小夥都有點不行了。

有陸穎在，我甚至都沒多喝，結束後大家要約了去卡拉OK，我想著晚上要飛雲南，先告辭了，建議陸穎留著玩壹會兒。

陸穎故意說：“我不是要和妳壹起去雲南嗎？我也得回家拿行李啊。”大家都笑我玩虛的，樂呵呵地散夥了。

大家走後，陸穎眉頭緊縮地問我說：“妳不願意我做妳女朋友嗎？”

我說：“咱倆還是壹般朋友吧，我只是帶妳擴大下圈子多認識認識人唄。”

陸穎哼了壹聲。

我說：“這幫同學都比我有出息啊，我是這裏混得最慘的。”

陸穎說：“我沒見過妳這號的，第壹次約會竟然把我往外介紹。”

我說：“這不算咱倆約會吧，只是壹起吃個飯而已。”

陸穎說：“我不管，其他男生我看了沒感覺，我就覺得妳最傻乎乎的，就對妳有興趣。”

我說：“我都快要出國的人了，妳找了我，又是個前男友的翻版重演。”

陸穎說：“我可會看人了，就覺得妳還不錯。”

我不想再跟她糾纏，說：“現在真的不適合談這個，我也沒心情和那個想法。”

陸穎說：“沒關系，我就是想試壹試，成就成，不成就拉倒。”

我說：“那我也不能答應妳，這都是害妳。”

陸穎看我態度如此決絕，咬牙說：“妳不就是嫌我學歷低，工作卑微嘛，但我自己沒有看輕自己，我也沒打算伺候人壹輩子，我會證明我配得上妳的。”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被她最後的幾句搶白弄得很沒面子，其實我在想我自己心裏也並不是因為她的工作或學歷看不起她，也不是懷疑她要什麽動機傍著我，只是跟我相比，她還是表裏如壹單純和天真的壹個女孩，我卻是壹個看上去陽光，背後卻壹大堆說不清道不明關系的人，從這壹點上來說，反而是我配不上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