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7章 咱們這算不算騙吃騙喝？

　　幾天後，嘉林市局，余歡水壹身清爽的抵達壹間休息室，看著瞪著壹雙國寶眼的呂夫蒙，驚奇道，“老呂，妳怎麽就住這裏了？”
　　這幾天余歡水已經離婚了，甘虹凈身出戶，他也做過DNA檢測證實了余晨是他孩子，從呂夫蒙手裏要回來的13萬，他是打算跑去送給大壯母親的。
　　沒想到去了才知道，大壯母親已經沒了……
　　在埋葬大壯的公墓裏呆了半天，喝了點酒，余歡水才想把消息轉告壹下呂夫蒙，當年車禍原因，他們責任壹半壹半吧。
　　大壯母親都走了，轉告個消息也算是有始有終。
　　壹聯系才知道，呂夫蒙這幾天壹直住在警局。
　　被拘留了？也不是，聽說是這貨為了尋求安全感，主動求保護在這裏住下的。
　　在余歡水驚奇的問詢下，呂夫蒙壹臉幽怨，還有恨，“妳還好意思問我？”
　　“妳知不知道上次幫妳收債的李豐田是誰啊，不知道妳查壹下通緝令啊，當時我把他點了，報警了，但警察來之前就跑了，我這不是怕他報復我，求警察同誌們保護的？”
　　“我也不敢回家，回家呆著不出門，萬壹被李豐田找上，不止我自己可能受到傷害，我女朋友也會被拖累。”
　　“現在警方壹天不抓住李豐田，我都不敢出門！為了這個，唐韻的畫展我都沒去辦。”
　　他太恨余歡水了，不是余歡水找他要錢，討債，他怎麽可能卷入李豐田這種狠人事件中，有家不能回，畫展不能辦，警局大門都不敢出？
　　當初張成警官給他兩個選擇，24小時呆在家裏最安全，要不警局也行，他就是怕回去牽連到女友唐韻，加上……兩個警察保護，遠不如警察局三位數警察來的有安全感啊。
　　余歡水懵懵的接受了這壹串信息蘊含的意義，又思索幾十秒，“合著還是我的錯？李豐田是通緝犯？不對啊，妳要是早點還我錢，我犯得著請人幫我收債？”
　　“哎，趙哥介紹的人，竟然是通緝犯？”
　　趙小哥那麽好，那麽熱心腸的俠義人士，竟然還認識通緝犯？
　　呂夫蒙怒了，猛地壹拍桌子，“臥槽，我是欠妳錢不還，才13萬而已，壹點小錢妳至於麽？”
　　“只是拖欠了妳五年半，現在李豐田……”
　　他正憤怒呢，休息室外走來壹個女警官，看樣子對方就是進來泡茶之類，進來後卻壹直拿著怪異的眼神盯著呂夫蒙。
　　盯看的呂夫蒙都不好意思繼續怒罵了。
　　女警官葉倩這才聳肩道，“沒事，妳繼續，當我不存在就行。”
　　雖然從法律角度談“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個話題在現代社會有些時候是不成立的，比如誤殺、過失致人死亡，自衛反擊過當等等，都不需要償命，葉倩身為壹個警察，也拎的很清楚。
　　但遇到呂夫蒙這種奇葩，她也……沒開眼界，當壹個警察，很多時候見過的老賴太多了。
　　呂夫蒙訕訕壹笑，不敢繼續了，還是余歡水匆忙起身，“葉警官妳好，上次吃飯還是妳請的客，我這兩天剛閑下來，有機會……對了，妳知道趙哥現在在哪麽？”
　　“他幫了我太多，我也正想找機會感謝他，但幾次電話沒打通。”
　　提起趙哥，呂夫蒙都精神壹凜，產生了極大興趣。
　　歸根結底李豐田這個殺人狂魔，超級通緝犯還是趙學延請出來的，他會壹直躲在警察局避難，還是趙哥因素最大，但那天晚上的事他也看了……
　　李豐田在趙總面前就像是雞仔壹樣毫無還手之力，他報警了，說趙總也牽扯到了李豐田事件裏，警方表示沒證據證明他說的壹切，除非抓到了李豐田，那位願意指認趙總。
　　這，看來看去，他最多欺負埋怨下余歡水了，惹不起趙總。
　　不過壹些和趙總相關的消息，他還是很願意聽的。
　　葉倩在這話下擺手道，“趙哥忙著呢，這幾天酈峰那邊不是出現暴雨引起的泥石流麽，他在酈峰當誌願者，和眾多醫護人員救援隊忙著救人呢。”
　　余歡水懵逼，“啊？他去救援當誌願者了？他是醫生？”
　　葉倩驚訝道，“妳不知道麽？他是哈佛醫學院博士，19歲就博士了，水平比咱們市所有急救醫生都高的多。”
　　余歡水，“……”
　　呂夫蒙，“……”
　　兩人面面相覷，都有點不敢相信。
　　好吧，葉倩也不敢相信，她甚至有無數嘈想吐，就趙總那千億大佬，動不動黑牛不落前三排貪汙腐敗黑錢的家夥，竟然是哈佛醫學院博士？？
　　醫學界的愛因斯坦或霍金？？吹牛吹得這麽大？還講不講基本邏輯了？
　　但凡配壹顆花生米也不至於喝成這樣啊。
　　問題是，趙總真有證件，還有阿妹家壹些，而不是壹個醫學界大牛，還是白人大牛給他作證。
　　另壹方面，這幾天酈峰天災前線，趙總及時救治行醫過的人，還是很多的，那水平，引起了嘉林所有醫護人員的誇贊和佩服。
　　眾口壹詞的談趙總的厲害！
　　她是個刑警，最講究事實真相，證據什麽的……
　　所有已有的證據，都證明了趙總是個醫學界大牛！
　　有理有據，有事實有真相，她無法反駁。
　　趙總甚至在救災中對外解釋過，他外科手術做多了，動手能力就練得比較強大，偶爾遇到壹些不平事，見義勇為什麽的，再如抓間諜什麽的，制服對手比較快速高效，就是這樣的合情合理。
　　完美實現了邏輯閉環。
　　面面相覷後，余歡水才豎起大拇指，壹臉欽佩道，“趙哥境界就是高，佩服，那等他閑了再找機會感謝他。”
　　……
　　酈峰，某山間隧道。
　　伴隨著轟隆隆的泥石流奔騰聲，隧道垮塌淹沒壹切……
　　各種震蕩尖叫聲下，世界恢復平穩，趙總才打開車廂內的小燈，映照出兩張慘白的俏臉，壹個是楊小白，壹個是張娟。
　　楊小白……她早見到舅媽，並且確定舅媽沒事，舅媽也暫時離開了酈峰，她還跟著，是趙總知道她未來當導遊去福藤市時，原軌跡裏會遇到泥石流壓塌隧道。
　　被掩埋壹陣子。
　　若非福藤民間藍鯨救援隊的人給力，估計就埋死了。既然遇到了，趙總不介意帶她提前了解下各種急救知識，見見大場面。
　　張娟，災害出現當晚她和李詩情壹起回學校了，不過第二天當嘉林和酈峰兩地各種車來車往中，她又跑來了。
　　李詩情沒來，那姑娘還在盯著宏強電纜的梁安妮呢。
　　當兩女看到燈光，看到趙總平靜的臉，總算壓下心中驚駭時，趙總笑道，“好了，沒大事，之前讓妳們見多了被廢墟掩埋的人，救多了被壓的，現在體驗壹下被埋，以後經驗就更豐富了。”
　　楊小白壹臉崩潰，“趙哥，不是，這個體驗感……”
　　還是張娟認識趙總更早壹點，這些天也算漲多了見識，好奇道，“我們真能等到救援麽？”
　　整個奧迪車外壹片黑暗，還有各種混亂泥石掩蓋壹切，她也清楚是車子正在隧道中行駛呢，塌方了。
　　這挖掘被壓在隧道廢墟下的車輛，和挖掘被壓塌在房屋廢墟下的人，救援難度和效率不是壹回事吧？
　　趙總點頭，“放心，肯定能等到，幾個小時或壹兩天而已。妳們先呆在車裏，我下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前方的大巴。”
　　早在進入隧道之前，他就感覺到會有泥石流即將爆發，壓垮隧道，趙總可以不進來，無非是看到壹輛大巴開的更快，深入了隧道，才進來看看。
　　他的人道功德都扣過幾百點了，直接死人場面不會出現，但有些傷救治不及時，留下殘疾還是很常見的。
　　現在，不管是他的奧迪還是前方大巴，都是從酈峰離開，前往嘉林的，這幾天他除了花人道功德，還行走在壹線救援治療等等，但出的力也就是壹個壹線救護人員的兩三倍。
　　救災出最大力的還是武警和兵哥哥們。
　　救援行動已經到了尾聲，他才打算離去，也沒想到尾聲裏還看到了大巴被掩埋事件。
　　駕駛艙車門已經打不開了，這難不倒趙總，抓著高效埋人鏟，用正常意義的挖土、挖石效率，他很快就清理出壹個能讓人爬過去的洞。
　　妳說被挖走的土或石放在哪裏？眾所周知，不管房屋建築垮塌還是隧道，並不是傾塌的讓所有空間都被淹沒，壹些大石板、建築角落等等，都會形成垮塌內部的獨立小空間。
　　普通人很難發現那些空間，甚至對挖掘路線、方向也會很困擾，趙總不壹樣。
　　等他順著挖洞出去，楊小白才驚懼的看向張娟，“張姐，我們……”
　　張娟抓住她的手，“別慌，車裏有水，有巧克力之類高熱量食物，現在也能挖掘爬行盜洞，我們只要別亂跑，暫時就是安全的。”
　　“更別說我們都沒有受傷，是健康的，這就是最大的底氣。”
　　她能怎麽辦，自己約的……不對，是她堅持跑來想跟著趙總，蹭日久的，現在被埋了，只能期望外面的世界能盡快發現她們，及時救援出去。
　　不得不說，她身為壹個好好的白富美銀行經理，認識趙總後，這見過的世面，碰到的經歷和閱歷，真是越來越不壹般了。
　　……
　　壹個小時後。
　　就在兩女越來越慌，不安，恐懼時，趙總才從之前的盜洞裏爬了回來，壹臉開心道，“走，跟我壹起出去，我找到了壹片比較大、寬敞的空間，只要不發生二次坍塌，那裏比這裏舒服多了。”
　　張娟和楊小白都是大喜。
　　等她們拎著壹架礦泉水和壹包巧克力、壓縮餅幹類食物趴著前行壹陣子，很快就看到了壹輛大巴背面，以大巴為架子，和上方隧道未坍塌頂部水泥建築，形成了壹個大約二十幾平的安全空間。
　　這空間範圍外，各種碎石板、山石等隨處可見，都是雜亂堆疊在壹起，大巴裏是壹群大約二十幾人的團隊，正在各種哭喊、求救、求助等等。
　　他們也看到了趙總這裏三人組情況，不過因為面對這片安全空間的車身沒有門，只有窗戶，所以，只是有人驚喜的嘗試開窗下車，還有人在垮塌中碰撞受傷，只能困在車上向這裏呼叫求救。
　　兩女正驚喜呢，就見壹個跳窗下來的青年快速走來，“妳們是什麽人，有沒有懂急救的，我哥在車上受傷了……”
　　趙總剛亮了下手裏的急救箱，青年就抓住趙總的手要上車。
　　“叮，簽到徐二炮成功，獎勵壹百元，宿主可以隨時領取。”
　　趙總沒有甩開徐二炮，跟著他壹起爬上了車，大眼壹掃，20多人大部分只是互相磕碰壹下，綁了安全帶的最多是肋出壹些傷痛，皮外傷。
　　只有四個人比較倒黴，壹個是沒系安全帶，出事時甩來甩去碰到腦袋昏迷，壹個是扭傷腳紅腫嚴重，還有人肋骨骨折，嘴裏已經冒血了，估計是肋骨傷到臟器了。
　　最後是徐二炮說的他哥，徐大炮，他的座位側玻璃被山石砸碎，壹塊石頭砸中肩頭，傷勢不輕不重吧，看徐大炮樣子都像是被從泥石堆裏拉出來的壹樣。
　　走到大巴走道上，徐二炮繼續拉著趙總想要去救治徐大炮，趙總卻在路過肋骨骨折的人身側時，甩脫對方開口道，“妳的情況更嚴重，別慌，把這顆藥丸吃了，我再給妳外敷包紮……”
　　傷者感激的看向趙總，徐二炮卻惱了，轉身重新抓住趙總肩頭，“妳管他做什麽，快去救我哥。”
　　骨折傷患瞠目，倒是他鄰座的男子怒了，“妳什麽意思，妳哥是傷者，我哥們就不是傷號了？他都吐血了，而且肋骨那裏疼的要命……”
　　徐二炮轉手就錘向青年……
　　其實趙總也沒想到，會在這輛車裏遇到徐大炮、徐二炮，畢竟在我是余歡水故事裏，這倆貨，壹個是因為被別人辱罵過，就想著報仇，找機會蹲點捅死對方壹家三口的貨，還因為走在路上發生壹點交通小摩擦，大庭廣眾直接拿刀要捅死人的。
　　徐二炮也好不到哪去，原軌跡裏余歡水幫警方搞了徐大炮，他為了報仇，想殺余歡水，小弟不同意不想殺人，直接砸死了小弟。
　　等埋伏上余歡水，別說想把余歡水和臨終關懷組織的卵並然壹起殺了，包括趙覺民、魏廣軍和梁安妮三個賣貼牌電纜的，壹對老外遊客，七個人，他都想全殺，或者賣了所有人器官賺錢跑路。
　　這兩兄弟的狠辣和暴脾氣，不是壹般的兇橫。
　　所以在徐二炮揮拳打向青年乘客時，趙總也壹伸手，抓住了他手腕，“年輕人，別那麽沖動……”
　　徐二炮壹呆，掙了兩下沒掙脫趙總的抓，另壹手轉手就向趙總臉上摑下。
　　趙總還是後發先至，壹巴掌打在徐二炮揮來的手掌上，還順勢推著那手掌摑在他自己臉上。
　　徐二炮這次不止呆，還發疼了，惱羞成怒，提腿就要膝擊。
　　……
　　幾分鐘後。
　　看著走道上，鼻青臉腫，左肩部位還插著壹把匕首，右肩都還有兩個傷口在飈血的徐二炮。
　　以及後續趕來，同樣中了五刀，鼻青臉腫都變形的徐大炮。
　　趙總壹臉無語的對左右道，“大家替我做個證啊，我全程就是自衛，自衛反擊……”
　　說到這裏，他壹邊去處理最初肋骨骨折的傷病患者，還壹邊吐槽，“這倆家夥是不是腦子有病，我身為壹個急救醫生，急救手術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開刀動骨的次數比妳們喝啤酒擼串還頻繁……”
　　“妳們和我玩刀，這不是自找難看麽？”
　　“沒事，現在先流點血，等我忙完了這個，再幫妳們包紮處理，死不了的。”
　　被趙總救治的傷者，壹臉五官淩亂，心智扭曲的模樣，他都不知道該怎麽捋這件事的進程了，還是最初差點被徐二炮打的鄰座男，擦著冷汗道，“大夫，妳們當醫生的身手都這麽好，這麽帥氣的麽？”
　　他是全程目睹壹切的。
　　當然看清了，從頭到尾就是徐二炮出手，趙總反擊，反制，徐大炮咬著牙沖來幫弟弟，快速躺平。
　　整個過程就像是武俠動作大片裏，宗師打嘍啰壹樣。
　　趙總壹邊救治壹邊點頭，“其他人我不清楚，反正我，可能有這方面的天分吧，開膛破腹多了，他們在我眼裏就是行走的醫學解刨圖。”
　　“妳們都是運氣好的，沒大事。”
　　不能說這些人運氣好，若沒有趙總扣除的幾百人道功德，這壹場天災裏死傷者數字不會太小。
　　鄰座男再次擦擦冷汗，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
　　幾個小時後。
　　當外界的兵哥哥打通了連接這廢墟空間的通道，下來救人時，看到的壹幕就是趙總等人在開燈火晚會。
　　徐大炮徐二炮在取悅眾人表演節目。
　　第壹個下來的兵哥哥都懵了，“啥情況，這裏還能載歌載舞？”
　　趙總起身笑道，“是這兩位說他們特別有藝術細胞，閑著也是閑著……”
　　徐大炮嗷的壹聲哭了，“警察同誌，不是，兵哥哥，我錯了，快把我帶走吧。”
　　惡人還需惡人磨。
　　遇到了趙總，他才知道自己的暴脾氣，動手能力有多弱。
　　沒這麽欺負人的啊。
　　趙學延微笑不語，反正都是正當防衛，這些不叫事，而他自己捅了徐大炮、二炮兄弟，余歡水的十萬塊見義勇為獎金沒了？
　　其實在拆開了癌癥這個假病因素後，即便余歡水再次遇到徐大炮光天化日下行兇，能不能有勇氣去做事，都是另壹說。
　　……
　　等趙總趁著夕陽搭乘兵哥哥們的安排車輛抵達嘉林市時，看著人潮洶湧的街頭，他笑著對張娟兩女道，“小張、小白，這幾天辛苦了，晚上請妳們吃頓好吃的，算是犒勞。”
　　這話剛落，沒等兩女說什麽，趙總臉色壹變，轉頭看向車流，幾秒後拍著前座道，“司機大哥，幫我跟壹下那輛車，就前面那輛……別被他發現了。”
　　雖然有些人掩飾的比較好，可是在車流匯聚中，趙總還是發現了，有粉的味道。
　　這司機是之前被淹沒的大巴車司機，他來開小車……有著壹起被淹沒好幾個小時的經歷，司機大哥痛快點頭，“是那輛吧，接下來看我的。”
　　走著跟著，趙總又看了幾眼，忍俊不禁拿出手機撥號，“張警官，我趙學延啊，出來吃飯不，有好事送給妳。”
　　走粉的，帶著粉坐車遠去的，竟然是濱海趙泰？趙氏地產集團那位二公子？
　　他是先聞到了粉的味道，才鎖定車子，現在則確認趙泰身份。
　　大人物裏的趙泰會有粉，壹點不稀奇，上次趙總去濱海，還在醫院走廊裏順勢坑了壹下趙泰趙公子，那家夥是靠著舉報立功，端了賣給他粉的上家，才免了被拘留看押的命運。
　　這是斷胳膊傷勢好了，又跑來嘉林搞事了？？
　　也不算太奇怪，嘉林是東南沿海港口城市，距離港島、濠江、彎彎等都不算太遠，那些地方亂七八糟的，社團幫派比較多，玩的也比較大。
　　兩個月都沒見趙公子了，車禍傷剛好了就來送，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說他。
　　上次是送給濱海警方，這次送給嘉林警方……
　　……
　　夜幕如期而至。
　　當趙總帶著張娟和楊小白，在某飯店包房裏見到張成、葉倩、江楓和余雷四個警察，雙方客氣過，包括警察同誌都主動描述了下某醫院涉及的非法器官集團事件，都進展的比較順利。
　　大家在包房裏落座喝茶時，趙總才輕咳壹聲，“今天還是得老張妳請，我和小張、小白她們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壹個撲街，上次他在濱海，就因為吸粉進了局子，然後點了賣給他貨的團隊，才保外沒拘留。”
　　“看到他，我就知道他是剛吃過的狀態，這條粉莊新路線，應該就在妳們嘉林。”
　　張成等人大驚，葉倩都喝了壹大口茶，激動道，“走粉的？？團隊？”
　　這個案子可大了。
　　趙總點頭，“對，我知道他現在住在哪，應該也是交易後的狀態，妳們帶隊就是人贓並獲，順勢查壹查，就有其他新收獲了。”
　　張成也激動道，“太感謝了，趙先生，我去買單，妳們慢慢吃，買過單我們先做事。”
　　等壹群警察來得快，去得快，趙總才對發呆的兩女道，“楞著做什麽，開吃啊。”
　　楊小白很糾結的開口，“趙哥，咱們這算不算騙吃騙喝？”
　　還是張娟爽快，“這怎麽能叫騙吃騙喝？這是見義勇為，獎金都很多的。”
　　趙總也點頭，“說起來也算是濱海趙泰買單，我們吃飽了去感謝下他，他看到我也肯定很開心。”
　　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