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在冷落彩虹的季節我認識了文文，文文的壹個閨蜜上完學後在我們單位對面商店上班，我買東西會經常碰到那個女孩，壹來二往就熟悉了。

她叫艾艾，性格很開朗，老練、會說話、很勤快，她幫我洗過衣訂過被子，我跟彩虹戀愛期間有時也會找艾艾出來玩，就是壹般性的玩耍，因為我跟彩虹的事沒有人知道，跟誰玩都很正常。

我想過追不追求艾艾這個問題，但壹直模棱兩可沒有行動。

後來艾艾要介紹文文與我認識，她說文文有我同樣的愛好，讓我們壹起交流交流。

起初我沒在意沒理會，後來她又說了兩次我就應吮了。

那天艾艾帶著文文到我房間來的時候，我仔細打量了壹下，是個清秀的姑娘，身高壹米六多，偏瘦兩只胳膊顯得細長，但胸部發育很好，圓鼓鼓的不大不小，穿著短袖杉壹襲長筒褲婷婷玉立，剪著娃娃頭襯著壹張圓圓的娃娃臉，大眼睛水靈靈的，性格文靜說話輕聲細語，壹幅單純嬌小可人的樣子。

雖然我如此這般打量了壹番，但平心而論我當時並沒有追她做女朋友的想法，也許是她顯得太純太雉嫩，大家只是認識壹下，以後在壹起共同學習而已。

文文因為還得做功課考大學，經常抽壹些時間到我這來壹起學習，那時我也很正氣，想到她的單純和她的前程，真心想幫幫她也促進我自己，壹定不能影響她的前途，每次到來都是直奔主題練習功課，探討和交流學習中的問題，就這樣壹起走過幾個月的時間。

隨著時間的推移，雙方產生了壹些好感，學習之余抽空出去玩玩，就近爬爬山看看景，因為我愛好廣泛，還喜歡玩相機，就帶她到風景優美的地方拍拍照。

文文是內向型性格，從來不多說話，有什麽問題也不跟妳爭論，我們在壹起時很開心，她的溫柔和純真漸漸地打動了我，心裏有顆愛的種子在慢慢發芽。

那時期的年輕人沒有現在年輕人追求愛情膽大和直白，也沒有現在的速度，總是想著法子轉著彎子揣摩對方的心思有幾分，等待時機成熟含蓄又含蓄地向對方表達自己的心意，那種小心謹慎真會讓現今的年輕人難以理解。

在兩次爬山遊玩中，不好走的地方我拉她的手，開始她不要，後來我壹再主動拉她才接受了，還有壹些地方沒有路要從高處往下跳，我先跳下來張開雙臂護著叫她放心地跳下，起初她膽小又不好意思，我卻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鼓勵：“沒事，跳吧！”

後來她真跳了，正好撲在我的懷裏，兩只乳房在我的胸前擠壓彈跳！第壹次身體的觸碰文文羞紅了臉，盡管如此，後來我讓她跳還是跳了幾次。

由此，更加深了我們之間的感情。當時我感覺文文對我也產生了壹點情感，沒有回避肢體的親密接觸，不過現在想來也很牽強，特殊情況下的特殊舉動，而且都是妳要人家做的又不是人家主動往妳身上貼，不能說明問題！但我當時是那樣想的，激起了我對她表達愛情的念頭。

我極力控制著自己暗暗滋生的情感，心想反正文文還小，不急！但在半年之後，我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願望，向她表達了我的愛意！

我向文文表達愛情的方式很特別也很浪漫，是那年夏天的壹個周末，我們壹起去郊外的湖泊遊玩，那天很熱我下水遊泳，文文不會遊就在岸邊壹塊石頭上坐著玩水看著我遊。

我遊著遊著突發奇想，就在這裏向文文表達心中的愛情。我遊回文文身邊讓她也下來遊泳，她說她不會，我突然伸手拉她，她壹躲閃腳下壹滑“啊！”地壹聲驚叫“撲通！”文文落到了水裏！

真的很冒失也很冒險，現在想想當時可把文文給嚇壞了，那地方水很深，我自以為水性好想都沒想就拉她下來真是十分危險的舉動。

文文落水後雙手亂舞口中不停“啊……啊……”大叫，我用腳踩水雙手支撐著她不停地說：“別怕，別怕，有我在保護妳，別怕！”壹邊移動到湖邊站在水下的壹座石頭上。

幾分鐘後才見文文平靜下來，見到她水淋淋的頭發、紅撲撲的臉，還有壹副驚魂未定的表情，感覺她好純情好可愛！

我開心地笑了，她也跟著我笑了！

她說：“妳真壞，嚇死我了！”

我說：“我教妳遊泳吧？”就托著她遊了幾米遠折騰了幾個來回，因水太深不敢遠遊。

這次遊回來象先前壹樣站在水下的石頭上，胸部以上露在水面，我再次打量著文文，陽光下，她身上的白底小紅花短袖襯衫在水中浮動，襯托著壹張白裏泛紅的臉，還有兩個在水面忽隱忽現的乳房，如出水芙蓉展現在我眼前，象春風壹樣輕拂著我那顆驛動的心！

我鼓起勇氣很認真地對文文說：“文文，我們永遠在壹起好嗎？”

文文定定地看著我楞了壹會，但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點點頭“嗯”了壹聲，答應了我對她的追求！

我感動得心花怒放，趁熱打鐵深情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就這樣壹個特殊的環境，壹個特殊的方式，壹個特殊的擁抱，壹個特殊的熱吻，壹句特別的語言我和文文開始了戀愛的旅程！

雖然已經踏上愛的征程，但是我在處理戀愛與文文學習的關系上表現出了超強的理智：學習是第壹位的！我暗暗定了原則，不得天天談情說愛，不得天天摟摟抱抱，明年壹定要讓文文考上大學。

就這樣，每當文文到來基本和原來壹樣，基本沒有擁抱接吻，有的就是學習。

其實那段時間文文也很刻苦，學習日漸進步，她似乎對待戀情也很平淡。我很高興，感覺戀愛並不象所有人說的那樣會影響工作和學習，在我們之間是促進了學習。

也許是因為我很理智，心裏始終有個明確的念頭，那就是不能因我們的兒女之情影響她的前途；也許還因為她年齡小，性格內秀，思想簡單，不喑男女之事。

也許還因為她壹副單純、瘦瘦的樣子，兩只胳膊被陽光曬得黑黑的，不是性感動人的那種，沒能挑動我對女性的渴望，總之我把學習與戀愛的關系處理得很好。

當然，偶爾在休息的日子我們也會談壹些開心的事，談談理想和未來，或者外出遊玩，也會做壹些戀愛遊戲，擁抱接吻雖少但還是有的，維持著愛情的溫度也是必須的。

想當初，文文對壹些愛的舉動反映簡直太幼稚，似乎跟本不懂怎樣才是戀愛。幾次擁抱的時候，我想摸下她的乳房，但每當我想伸手進衣服時，她都會立刻拽著我的手，另壹只手伸直五指拍打我，壹邊小聲地說“打！打！打哦！”不要我亂動。

特別有意思的是，有壹次文文傻傻的問：“我會不會懷孕呀？”

我看著她掙大眼睛驚訝地說：“什麽懷孕啊？妳……”

文文接著說：“我們經常抱著，還那個……”

我說故意：“哪個呀？”

她用手掌輕扶壹下自己的嘴唇示意接吻，我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個單純可愛的小女生啊，簡直就是壹點不懂男女之間的事喔！

文文看我都笑出了眼淚，用小拳頭敲打我不讓我笑，氣呼呼地說：“妳笑什麽？人家不知道才問妳嘛！”

我看她壹副認真的樣子，可能是擔心她會懷孕了，就安慰她說：“妳真是什麽也不懂，請妳絕對放心不會懷孕的。男人和女人只有……”

說到這裏我馬上住口，想到目前跟她關系的進展情況是不便說出下文的，改口說：“這個事我日後慢慢跟妳說，再次請妳放心，我們這樣在壹起是不會懷孕的！”

不過這次事件，給我日後找到了壹個開發處女地的借口。

我們還是保持著原來的準則，但在不影響學習的前提下我也想推進推進我們的愛情。

有壹次，文文說她有點肚子疼，我說哪兒疼呀，她按著小腹部位。我說妳在床上躺壹下，我倒杯熱水給妳，她喝水後還沒緩解，我就借機坐在床邊說：“我來給妳揉揉！”

她說：“不要！”

我說：“沒關系，我們都戀愛了不用這樣拘謹，聽話啊！”

我先是在她褲子外邊輕輕地揉搓，後來在腰帶邊上磨蹭，再後來幾個手指就遊離到小內褲裏面了，文文馬上拉著我的手又要開始打哦，我壹臉認真地說：“聽話嘛，我保證在裏邊揉的效果好，壹會就不疼了！”

在我的堅持下她沒有再反抗，我反復地在她下腹部摸來揉去，趁她不備稍稍向下延伸觸碰到尚且稀疏的陰毛，但每次碰到那裏她就會睜大眼睛，要拽我的手出來。

我只好就此止步，感覺今天已經取得了很大進步，摸著少女的肚子心裏那滋味說不出的美啊！

我覺得很好玩，有壹天想了壹個壞壞的點子，自己假裝肚子疼，看到文文對我很關心的樣子，就要求她給我也揉揉肚子。

她以為我是真的疼，就坐到我身邊溫柔地和我說著話，小手在我的小腹部位輕輕揉搓，我說隔著衣服好象沒什麽感覺，就松開腰帶拉著她的手要她在裏邊揉，可是在裏面揉來揉去她的手總是在肚臍的周圍。

我閉著眼說：“下壹點，再下壹點！”

可是她的手怎麽也下不去，壹直都沒有到達小腹中部。我又說：“再下壹點！”

同時抓住她的手腕往下摁，“哎呀！”文文大叫壹聲急忙將手抽出。

我竊笑著問：“怎麽啦？”

文文說：“妳肚子上長了壹個東西！”她用小手拍著自己的胸口：“嚇死我了！……”

其實剛才文文的手被我突然摁下時碰到了那個已經勃起的肉棒，朝上伸在肚子中間，她可能不知道男人的那東西會突然長大，臉上充滿了驚訝和疑惑還有點不好意思。

她再也不願意給我揉了，自己去桌邊看書去，盡管我再三要求，她都笑而不理。哈哈，真好玩！

人人都說戀愛是最美麗的季節？是因為戀愛時期的年輕人就是這樣的有趣！

少女的吸引力壹天天在我心中增強，漸漸顯露出我的兩面心理，壹面是想保護她不想傷害她，不想影響她的學習和前途；而另壹面又想得到她，引誘她涉足到男女之間的情愛中來。

又過了壹段時間，有壹天我們休息的時候，我和文文坐在床邊說話，我小聲對她說：“文文，妳好漂亮，我好想……好想……看看妳這裏……”

我觸碰了壹下她的乳房，文文壹下子把我推倒在床，拉過我的手放到我自己的胸部：“摸摸妳自己吧！”

我故作生氣地坐起來說了聲：“不理妳了！”

文文看著我真象生氣的樣子不知如何是好，拉著我的手搖動著央求：“別生氣嘛！別生氣嘛！”

好壹會我還是不理她，這下文文急了，往我身邊靠了靠，用她的香唇親吻我的臉，小聲的說：“好啦，好啦，我抱抱妳總可以了吧！”

我假裝還有點生氣的樣子原諒了她，左手環抱著她的腰，右手慢慢地伸進她的上衣。

文文這次沒拽著我也沒打我的手，也許是女性的溫柔使她默許了我的要求，她是在哄著壹個在她面前耍孩子氣的大男人！

我壹邊吻著文文，壹邊用右手在她衣服裏摸索著乳罩的扣子，以為和彩虹的乳罩壹樣扣子在後邊，可總是找不到頭緒，搞得文文都笑了，她動了動胳膊肢說：“在這裏！”

哦，終於讓我找到了紐扣的位置，心裏罵自己真笨！同時對文文今天的寬容無比的感激！

我推倒文文躺下，因怕她反感，沒有立即掀開她的上衣，壹只激動得略微顫抖的手摸到了她的乳房，感覺很圓潤很飽滿，非常有彈性，圓圓的的乳頭在那裏挺立著呢。

在我摸弄乳頭的時候聽到文文輕輕地“嗯”了壹聲，這時我再也忍不住向上掀開了她的上衣，壹對白晰的乳房象兩只鼓脹的圓面包挺在少女胸前，我好激動如同扶摸珍寶壹樣愛不擇手，並俯下身體輕吻那散發著少女體香的乳房，又吻了壹下粉紅的乳頭。

這時壹個不該有的畫面出現在我的腦海，我想起了第壹次扶摸彩虹乳房時的情景，相比之下彩虹的乳房稍大壹些，更圓潤皮膚更白嫩壹點，而文文的似乎更結實更有彈性，各有特色，我想也許文文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吧。

特別讓我心裏詫異的是，當我第壹次扶摸和看到文文乳房的瞬間，雖然也很激動，但沒有了那種觸電、暈眩、渾身哆嗦的感覺。

正在這時，文文推開我拉下了上衣，側身吻了我壹下，收起了她的兩只寶貝，對我說：“好了吧，大壞蛋，知道妳就想占人家便宜！”就這樣，我和文文的愛情終於又向前邁了壹步。

說到第壹次摸彩虹和文文乳房時的不同感覺，我壹片茫然，心裏還真有點納悶，是什麽原因呢？

論身材、相貌、性格文文都不比彩虹差，唯壹能解釋的是，文文還是個很單純不喑世事的小女生，喜歡戶外活動皮膚被曬得略差壹點，還有就是沒有彩虹那種性感撩人的風韻。

真正的原因沒弄明白，按當時情況做個比喻，彩虹是壹只香甜飽滿誘人的香蜜瓜，文文就是壹只青澀的蘋果！不過我心裏明白，青蘋果總有成熟的壹天。

仲秋季節天高雲淡，大地披上了彩色的衣裳。五彩斑斕的世界吸引了我和文文兩顆青春的心。

我們決定用三天時間去壹次旅行，欣賞美麗的秋色，去攀登鄰省的壹座山峰，這座山歷史上小有名氣，但這年月旅遊還不時興，登這坐山的人並不多。

我們碾轉到達這坐名山的腳下，這裏有點剛剛開發的樣子，有壹些簡陋的新建房屋和小商店，來旅遊的人的確很少。第二天我們清晨開始登山，沿著羊腸小道向山頂進發。

那壹日我們很少看到遊人，不過這沒有讓我們感到寂寥，恰恰給我們帶來了無比愉悅的心情，讓我們兩個有情人進入到壹個遠離喧囂童話般的二人世界。

遠看山峰層巒疊嶂，讓我們憧憬著美好的明天，近看紅葉片片，點綴著我倆美麗的愛情！

我和文文的心情無比興奮，那天我們壹路盡情的歡呼，盡情的歌唱，盡情地擁抱，盡情地接吻，真是壹路歡歌壹路情！

午後我們到達頂峰，那處是壹片山巖，壹面是我們上山的路壹面是陡壁懸崖萬丈深淵！

在那裏，我們飽覽了巍峨的群山，美麗的秋景；在那裏我們大聲喊出了自己的心聲“文文……我愛妳！李哥……我愛妳！”

愛的呼喚在山谷中回蕩，青山綠水見證著我們純潔的愛情那晚，我們回到了山下的駐地，還住在昨天住的那個招待所，這裏好象是開發公司搭建的臨時客棧，壹幢平房壹溜單間，房間的窗戶對著過道，窗子上掛了塊簡易布簾，緊緊巴巴的，從邊上的縫隙還能看到外邊。

這裏也不是什麽正規賓館，交了錢什麽也沒問就讓我和文文住在壹起，房間裏兩張床，昨天因途中碾轉勞累又考慮今晨爬山，我們早早地睡了相安無事，可今天好象要發生點什麽。

白天的余興在我們心裏久久沒有消褪，我們興高采烈地聊到很晚。當文文睡下以後，我又想打文文的主意，來到她的床邊對她說：“文文，我們今天晚上睡壹起好不好？”

文文說：“不好，不許胡思亂想哦！”我無奈地坐在床邊說話，文文幾次催我去睡，可我壹直沒有離開，有點賴著不走的意思。

時間在壹分壹秒地過去，由於白天上山很疲勞，文文有了睡意，意識有點朦朧。

我想著這麽壹個良宵美景，在這樣壹個難得的時空，看著床上的美麗少女，回憶與彩虹偷吃禁果的滋味，再也按奈不住自己的欲望，脫了外衣鉆進了文文的被窩。

文文立刻就驚醒了，她吃驚的眼睛睜得很大很大，兩只胳膊壹只抱在胸前壹只垂直放下，用手掌護住下身，顫顫抖抖地說：“妳想幹嘛？快回去快回去！”

我看文文驚恐的樣子趕緊說：“文文別怕，別怕哦，我在這睡壹會……就走……”

文文稍微平靜後就騰出手來壹邊用力把我身體往被子外邊推，壹邊說：“不行，妳快走！”態度很堅決。

她看我還沒走的意思，壹下子坐起來指著窗戶說：“妳看，外邊的人都能看見，都聽見了，我都嚇死了！妳快點走啊！”

看到文文都被嚇得要哭的樣子，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嚕蟒，再不聽話可能要雞飛蛋打鑄成大錯了，我趕緊滾下文文的床回到自己的床上，壹夜難眠！

幸好第二天文文沒有跟我計較，也沒有提起昨晚的事情，我們還是高高興興地回家來。

後來我想，當時我冒然爬上文文的床，她在睡意朦朧中可能以為我要欺負她所以驚慌失措，她平靜下來以後強烈反對是少女壹種對自身貞操保護的天然反應，還有就是女人天生的謹慎、衿持、害羞、膽小，對那裏不安全環境的有著很強的防範心理。

我認識到是自己錯了，為壹個大男人不如壹個小女生穩重而感到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