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04：青春的火力

花有財這麽認為，是因為到了1958年的時候他已經18歲了。
看見老姨夫和朱大明在表姐身上，上來下去的，自己的身體就有了反應，精神就有了感覺。
尤其是表姐給孩子餵奶的時候，從來都不避諱他的目光。
他看這那些孩子雙手捧著表姐常秀珍那飽滿細白的乳房，小嘴不住地吮吸著桑葚壹樣紫紅多汁的乳頭。
他真想自己也變成壹個嗷嗷待哺的小孩兒，毫無羞恥和顧忌地撲上去，瘋狂地品咂那渴望已久的寶貝。
可是，他的腳下仿佛有壹個巨大的雷池，他就是不敢往前多走壹步。
要不是後來他在搬石頭的時候不小心被蛇給咬傷了手，幹不了活兒整天呆在家裏，又趕上公社要修建壹個社會主義大門，急需100塊方正的石料，使得老姨夫和朱大明沒日沒夜地忙活在采石場才給了他難得的機會，怕是他這輩子也沒機會碰著表姐壹根寒毛了吧。
那是1958年的夏天，大家本來就穿的少，表姐常秀珍見院子裏沒人，就幹脆脫了上衣，光著身子給朱社好餵奶。
沒想到這時候，小石匠花有財用右手掐著左手的手腕子，光著個黑紅的膀子就突然回來了，表姐的身子就讓花有財看了個通通透透，明明白白。
18歲的花有財就被表姐常秀珍的壹身白肉給驚傻了、迷呆了，張著嘴老半天說不上來話，任憑目光東奔西走，那管口水南流北淌。
表姐常秀珍見他那個傻樣兒，先是撲哧壹笑。
“妳咋了？”
“沒沒沒咋呀……”
“沒咋眼睛咋呆了，口水咋流了……”
“我我我……我是被蛇給咬了咬了手指頭……”
表姐見他的手指上真有兩個血紅的牙印，才相信表弟這是被蛇咬了，也顧不上穿衣服，就扔下孩子，就那麽光著上身，趕緊沖過來抓住花有財的手指頭就放進嘴裏，拼命地裹呀裹……
本來花有財還疼得鉆心要命，可是當表姐常秀珍撲過來，光著上身來抓他受傷的手，離他只有壹尺遠，而且把他的手指放在嘴裏連吸帶裹的時候，他的疼痛感全然不見了。他的心就像開動的火車，呼吸也像蒸汽機壹樣，大口大口地喘起了粗氣。
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畢竟在這封閉的青石溝裏，只有，也只見過表姐壹個女人，花有財的反應和沖動完全正常，完全合情合理。
而表姐畢竟是經過兩個男人，生過7個孩子的女人，見到眼前這個楞頭青表弟的激動反應，早就壹目了然，心知肚明了。
可是表姐就是假裝看不出來，更不想壹下子說破。她只顧手腳麻利地幫花有財往出裹吸蛇毒，然後壹口壹口地吐掉。
由於她的動作很快也很大，每次甩頭吐蛇毒的時候，胸前的兩個就在花有財的眼前驚心動魄地左抖右顫，上躥下跳。
弄得花有財心猿意馬，魂飛魄散，早就忘了自己被蛇咬過，那青春的火力，就熊熊燃燒，直沖雲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