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在喝酒
婚後私寵 by 深渡
2024-5-9 21:05
七小姐柳麒在新西蘭的展覽結束後,又在外面待了壹段時間。
新西蘭的雕塑展進行的很順利,另外又有幾個展覽壹並接著,所以這段時間,她也壹直沒有回去英國。
柳家自她太爺爺時起,就已經從國內舉家搬遷到了英國。柳家的生意做得很廣,人脈在英國華人圈乃至全世界的華人圈都是壹頂壹的。
有這樣的身份地位,除了柳家本身的基業外,和柳家的團結也是分不開。
目前柳家的家主還是七小姐的爺爺柳老太爺。但是在柳老太爺的父親分家後,其他幾位兄弟姐妹倒也沒有搬出英國的柳家大宅。
柳家的大宅是壹處海邊的城堡,上下的層數和面積,也足夠柳家上下上百口人的日常居住。
人雖然多,但是住著熱鬧。
而且因為柳家的產業遍布世界各地,柳家人也並不是隨時隨地都在英國的。所以,這偌大的宅子,也只有在節日的時候,才能慢慢被充盈起來。
七小姐的雕塑展巡回工作壹直持續到了九月份。
九月初的時候,結束了壹個階段的工作,七小姐也就壹並離開展覽所在地,回到了英國。
她是家裏的大小姐,又是爺爺最喜歡的孩子,另外目前她的成就也是深受柳老太爺的驕傲。
所以她回去那天,在經過了壹天的休整後,柳家給她舉辦了壹場盛大的歡迎派對。
在派對上,家人們的祝福,還有壹些被邀請來的朋友的交談,讓七小姐這段時間的疲累還有新西蘭時遭受到的慪氣也壹並驅散了壹些。
大家圍聚在壹起,對著七小姐如今的成就贊不絕口。而七小姐對於朋友和家人們的誇贊,也沒有在外人面前那麽虛偽的謙卑,都笑著壹壹應下了。
派對還是很讓人松弛的。
即使開始吃東西喝東西,後面開始跳舞,將自己完全放空。最後結束的時候,七小姐還有些意猶未盡。
但是派對這種事情,就是要意猶未盡才好。如果太過盡興,最後要好幾天爬不起來。
七小姐雖然縱情,可是也有壹定的克制力。淩晨十二點,家裏宴會散開,朋友們盡數離開,家裏的家人們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去了。
經過壹晚上的消耗,七小姐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裏,因為她要回來。柳老太爺提前派人做了打掃和清理。
她房間很大。因為除了要基本的休息範圍外,她另外還要有壹間小的雕塑室,讓她在有靈感出現的時候,隨時能夠拿起雕塑刀進行創作。
不過七小姐目前是沒什麽心思創作了。
她在派對上耗盡了自己的精神和體力,再加上連日的疲倦,她最後還是倒在了自己房間客廳的沙發上。
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後,她拿了壹瓶紅酒,倒入酒杯後,又繼續喝了起來。
派對固然是令人盡興的。
但是在盡興過後,人的情緒都在派對上消耗光。消耗光情緒後,在坐在安靜孤寂的房間裏,心裏就容易滋生壹些東西。
尤其在這個時候,在加上壹些酒的催化,不自覺又將這些東西催化得更為濃郁了壹些。
手裏高腳杯搖晃,七小姐望著玻璃杯裏紅色的液體,葡萄酒的香氣在安靜地房間和昏暗的燈光下蔓延,就像是她心中無邊的孤寂。
在這樣蔓延了壹會兒後,七小姐拿了酒杯,將酒杯裏的紅酒喝了壹口。
壹口喝完,七小姐身體舒展,後靠在了沙發上。
頭頂吊燈沒開,讓頭頂的天花板都變得格外的昏暗。後半夜,英國又開始下雨,雨水落在外面的玻璃窗上發出聲響。
七小姐回過頭來,望向了外面的雨。在望了壹會兒後,她從沙發上起身,過去窗邊站著看起了雨。
雨是最不好用雕塑的手法來呈現的。
它跟畫畫不同,可以通過平面的方式直接描繪。
而雕塑是立體的,不可數的東西,很少能通過雕塑的形式來展露出來。
七小姐望著外面的雨,想著新西蘭的雪,在思維有些脫韁的時候,她的經紀人艾瑞打了電話過來。
電話在空寂的房間裏響起,空曠的房間將電話的鈴聲放大。七小姐出走的思維,也被這急促的鈴聲拽回。
她聽到電話的鈴聲,回頭朝著沙發前的矮桌上看了壹眼。看了壹眼後,七小姐走到了矮桌旁邊,拿起了震動和響動的手機。
看到艾瑞的來電顯示後,七小姐按了接聽。
“阿麒。”
艾瑞在七小姐接了電話後,這樣叫了她壹聲。
七小姐的本名叫柳麒。
不過因為她是家裏排位第七的小姐,另外再雕塑界的名字也是“七小姐”所以大家叫她七小姐的時候更多壹些。
家裏人要麽叫她柳麒,要麽叫她麒麒,另外壹些關系比較好的,則是叫她阿麒。
艾瑞是柳麒的高中同學。
兩人在很多年前就認識了。
因為趣味相投,在大學時期,艾瑞選擇了藝術經紀相關的專業。等到大學畢業後,也很自然地就接手了七小姐在雕塑展覽方面的工作。
她是個能力很強的人。
而且也很懂柳麒。
所以兩人在工作上,還是比較合拍的。
艾瑞在七小姐接了電話後,先是這樣叫了她壹聲。叫過之後,艾瑞語氣停頓壹下,詢問道:“還沒睡吧。”
艾瑞和柳麒最後壹場展覽是在日本。
在日本的展覽結束後,柳麒就先行回了英國。而艾瑞,則留在日本做壹些相關的善後工作。
本來她今天也差不多該回來了。但是有些事情牽絆住了,所以連家裏人給柳麒準備的派對也沒有趕上。
日本和英國有些時差,艾瑞倒是還好,隨時隨地都能工作。
但是她怕柳麒已經睡了。
畢竟這麽長時間的巡回展覽,加上今晚的派對,她已經很疲憊了。
但是沒想到,在她打了電話後沒壹會兒,柳麒就按了接聽。艾瑞在叫了她的名字後,先是這樣問了壹句。
她問完後,柳麒說。
“沒。”
“在喝酒。”
柳麒這樣回答了壹句。
她這樣回答完,艾瑞聽了後,頓了壹頓,而後“哦”了壹聲。
艾瑞這麽晚打電話過來,肯定是有事情要說。而在和她通話時,明顯又有些欲言又止。柳麒拿了酒杯,喝了壹口酒杯裏的紅酒,問了壹句。
“怎麽了?”
“有個展覽。”艾瑞說。
艾瑞這樣說完,柳麒拿著酒杯的動作頓了壹下。
頓過後,柳麒說:“這些不都要開會再說麽?”
像是柳麒現在這種身份地位的藝術家。
她個人的工作基本上已經是壹整個工作室的工作。
她有自己個人的工作室。而後工作室整個是為了她的工作運轉的。壹方面,要籌備個人的展覽。另外壹方面,則是要討論要參加的展覽。
而且柳麒的工作也不是個人的工作,而是整個工作室的工作。工作室每個季度之前,都會提前將壹些展覽的邀約工作做匯總,然後討論,最後決定是否參加,用來合理協調地安排柳麒的工作。
倒是沒想到,艾瑞竟然直接跟她提展覽的事情。
而顯然,柳麒的奇怪也是艾瑞提前想到的。所以在柳麒這樣問完後,艾瑞說。
“是在國內。”艾瑞道。
“聖誕節前後,海城有個藝術展。”
“我想提前問壹下妳去不去。”
“如果去的話,我就把計劃加入工作會議,到時候討論。”
“如果不去的話,我就直接把它給推拒掉了。”
艾瑞這樣說完,柳麒站在窗前,耳邊是雨點落在窗戶上的聲音。她的眼睫伴隨著這種拍打聲,像是感覺到了雨點落在眼睫上的感覺。
柳麒的眼睛,在這種感覺下,細微地眨了眨。 婚後私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