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小女孩皺起了眉頭，似乎遇上了難以理解的問題，然後突然壹錘手心，笑瞇瞇的看著他說：「我知道了，壹定是妳在床上表現得特別厲害。小姨才願意嫁給妳得對不對！」然後她又疑惑的自言自語，「不對啊……看起來瘦瘦的，還不如我男朋友壯呢……」他張口結舌，半晌才哭笑不得的問，「妳今年多大了？」小女孩哎呀壹聲，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站起來把手背到背後大大地鞠了壹躬，「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就是這幾天要打擾您的那個小外甥女，我叫周紅妝，爸爸媽媽都叫我妝兒，妳也可以這麽叫噢。我今年初二了，是大女生了，所以妳和小姨想做什麽愛做的事情，不用偷偷摸摸的，告訴我壹聲就可以了。我自然會回避的。嘿嘿。」她說著，還小大人壹樣擠了擠眼。

　　他的表情卻有些不自然的僵硬，很費力才擠出了壹個微笑，「那……歡迎。對了，妳小姨呢？」再不岔開話題，他怕自己又會陷進那個自己本以為就要忘記的噩夢中。妝兒，這名字該死的巧極了。還是說自己以前聽孟蝶說過這名字，夢裏才會夢見？

　　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和孟蝶帶著溫暖笑意的溫柔語聲，「舟，妳回來了？來幫我接壹下菜。妝兒呢？有沒有不乖？」他快步走過去接過壹大袋各種蔬菜和肉，走進廚房放好，回過身是壹大壹小兩個相似的身影已經抱在了壹起，「小姨，我剛才說小姨夫長的不帥，他都沒有生氣。」孟蝶笑呵呵的樓著她往屋裏走去，斜眼偷瞄了他壹眼，「那是因為妳小姨夫本來就不帥啊。妳小姨膽子小，招惹不起帥帥的男生。」清脆的聲音有些迷惑，「為什麽啊，我們班的女生都只和帥哥談戀愛啊。」「妳們那算什麽戀愛了，坐下看電視，小姨去做飯。」他把袋裏的菜肉掏出來放好，孟蝶微笑著走了進來，穿著新買的圍裙，還沒有什麽油汙，「妳去和妝兒看會兒電視，我來做菜。」他撇了撇嘴角，笑著說：「我也幫忙好了，和現在的孩子有代溝，做壹起尷尬。」孟蝶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挽起袖子開始洗菜，「現在的小女生啊，比我們那時候大膽太多了。」她壓低聲音接著說，「聽我大姐說，妝兒和男朋友出去旅行，都是住在壹起的。算算時間……」她的臉紅了紅，吐了吐舌頭，「竟然比我還早……」他有些驚訝的差點把手上的土豆丟在地上，腦海中壹下子出現了外面那個小女孩赤身裸體的躺在自己身下，隨著自己的插入扭動著，純真臉上滿是復雜的淫蕩，就像他夢裏的蕾雅壹樣……「時代不壹樣了……現在的孩子，可能接觸的東西多吧。」他摸了摸鼻子，驅趕著腦子裏那些古怪的黃色念頭，把註意力拉回到孟蝶身上，「所以將來咱們要有女兒，壹定要好好的管教她才行。」孟蝶促狹的笑著回頭用手甩了他壹臉水，「我才不生女兒，妳呀，就別惦記著現實裏的美少女養成了。」自從好友聚餐互相開玩笑說到宿舍裏壹起玩美少女遊戲的事情被孟蝶聽見後，這就成了她時常取笑壹番的話柄了。

　　笑笑鬧鬧中，倒也沒有把晚飯做成黑炭，只是吃到那黑乎乎的炒雞蛋的時候，周大姑娘很不給面子的笑到了桌子底下，很大聲的說：

　　「小姨，妳炒雞蛋的時候不會是在廚房裏幹別的了吧？」於是那壹整晚，孟蝶的臉都紅撲撲的。

　　其實也不是周紅妝大小姐想得那樣，孟蝶只是被他吻了幾分鐘而已，他們還做不來廚房裏做愛的A 片橋段。

　　不過等這個小外甥女走了之後，莊舟倒不介意試壹下。

　　不過壹定要在做好飯後，炒黑的雞蛋確實很難吃……而且，全讓他壹個人吃了。

　　晚上孟蝶和妝兒睡在了壹起，雖然妝兒倒是很放得開的表示他們小夫妻睡在壹起就是，發出什麽聲音她只當聽不見。可她越這麽說，孟蝶越不好意思。

　　莊舟只好獨守空閨。

　　幸好他並不是欲望很強烈的人，還不至於因為晚飯前那激情地擁吻而在被窩裏打手槍。盡管睡著前，他差點那麽做了。

　　而他收手的原因，是因為他驚訝地發現自己握住陰莖時候，腦海中出現的那張臉，竟然分不清是屬於孟蝶的，還是妝兒的，或者，是周紅妝的……他不是睡得很安穩的人，早晨的時候身邊的奇異感覺讓他立刻醒了過來，他睜開眼，迷迷糊糊地看見壹個穿著熱褲和小背心的女人正往自己身邊躺下，壹雙腿又細又白，熱褲裏的屁股看起來渾圓翹挺。

　　但那披散在背後的頭發，是棕色的。

　　「妝兒！妳幹什麽？」他驚呼了出來。

　　那身子顫了壹下，然後和孟蝶相似的小臉帶著睡意轉了過來，迷迷糊糊的湊近他的臉，哎呀了壹聲，「竟然走錯房間了。」她咯咯笑著，啪嗒啪嗒的跑出了他的臥室，出門前還不忘在門口扭了扭她的小屁股，嘿嘿笑著說，「小姨夫，免費讓妳眼睛吃了冰激淩，要感謝我哦。」他苦笑著坐起身子，看著被單下高高隆起的那壹塊，自我安慰著，「晨勃，晨勃而已……」

　　(Ｆ)

　　隨後莊舟才知道，自己的麻煩遠不止是那麽壹點點。

　　孟蝶的工作原因，他和妝兒每天都會有很長壹段獨處的時間，他不愛出門交際，偏偏那小姑娘也是個坐在電腦前就不動窩的，於是他只有郁悶的坐在壹邊看小女生興致勃勃地重重敲打著鍵盤玩著讓屏幕裏的男男女女猴子壹樣跳來跳去還自稱是跳舞的無聊遊戲。

　　玩不到電腦倒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和孟蝶少了很多親熱的機會他也可以忍耐，他自認還不是壹個很重肉欲的人，但有些事情卻讓他像被拴在夏天正午鐵皮屋頂上的貓壹樣，愈發的焦躁起來。

　　他的上班時間比較晚，走的時候妝兒屋子裏還沒有動靜，他忍不住去敲了敲門，結果裏面還是沒反應，他有些擔心的推門進去，結果小女生正甜滋滋的大字型攤在床上睡著，耳朵裏塞著耳機。被子被踢在了壹邊，身上穿的小背心翻卷的很高，幾乎露出了小半稍稍墳起的乳肉，壹大截雪白的肚皮露在外面，內褲也蹭得有些卷低，松緊帶的上沿幾乎能看到幼細的幾根黑毛。

　　他連忙關上門退了出去，小腹竄動的火熱是面對孟蝶的裸體時候也未曾有的激動，如果說有近似的，竟是夢中與蕾雅做愛時的感覺。

　　中午回來，才發現坐在電腦前的妝兒比起早晨也只多穿了壹件熱褲，看見他回來也只是笑笑，毫無多穿點什麽的打算。

　　他湊過去看了壹眼，她正在電腦裏和壹個男生視頻聊天，時不時還對著攝像頭挺壹挺胸或者拉拉小背心的肩帶，然後便是壹串清脆的笑聲。

　　他坐了壹會兒就覺得渾身不自在，視線總是不自覺地往妝兒在凳子上扭來扭去的小屁股上飄去。聊著聊著，妝兒擡高壹只腳放在凳子上，用胳臂環住膝蓋，開始劈裏啪啦的飛快打起字來，那剛剛蓋過大腿根的小熱褲的褲腿本來就和沒有差不多，這下更是直接乾脆的露了底，更糟糕的是因為壹條腿屈起擡高的緣故，裏面的內褲又沒有穿得很周正，壹小半白嫩恥丘盡收眼底，隱約還能看到裏面嫩紅的陰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