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不甘心的許大茂

毛遂愛吃糖

都市生活

昨天許大茂父母由於工作的調動。同時也為了得到新單位分配了壹套新房。和許大茂在街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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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孫少安殺子證道

四合院不甘心的許大茂 by 毛遂愛吃糖

2023-7-23 14:14

  第二天,小當跟田潤葉兩個人,好的跟壹個人壹樣。
  她們湊在在壹起說著悄悄話,還不時的發出陣陣笑聲,連許大茂都不讓聽。
  三個人壹起吃完早飯,小當就開始往車上搬東西。
  壹趟趟的比回自己家還上心,看的許大茂非常無語。
  也不知道她們之間達成了什麽協議,連自己都不讓知道。
  看來還是教訓的不夠,有時間的話,還是要給她們加深壹下印象。
  許大茂在躺椅上搖搖晃晃的時候,兩個人把車已經裝好了。
  “許叔,我們全都收拾好了。”
  “二爸~就等妳來開車了。”
  這兩個不同聲音,但是相同意思的喊叫聲。
  讓許大茂心裏壹陣躁動,隨即就給他壓了下去。
  “知道了,馬上就出來。”
  這次去雙水村要在那邊住壹晚,所以兩條狗也給帶上了車。
  發動機的轟鳴聲,車內空調吞吐這冷氣,讓整個環境非常的舒服。
  兩條狗也把舌頭縮了回去,安靜的享受這壹個的舒適環境。
  現在地裏面已經種上秋苗了,到處可見澆地跟拔草的人們。
  想來在過幾個月的時間,這壹片又會變成五顏六色的風景,可惜自己今年是看不到了。
  由於田潤葉提前給老爸打了電話,田福堂早早的就在村口小橋上等著。
  他蹲在樹蔭下,不時的拿出壹根煙,放在自己的鼻子下嗅壹下。
  旁邊的孫玉亭說:“福堂哥,妳想抽就抽吧,這樣不是讓自己受罪嗎?”
  田福堂:“我也饞這口呀,但是真的不能再抽了。”
  “我這個氣管炎雖然吃了許校長的偏方,壹直沒有反復。”
  “但是嗓子這裏還是不得勁,好日子才剛剛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孫玉亭:“瞧您說的,福堂哥壹定長命百歲。”
  “潤生還等著給妳生壹大堆娃,讓妳抱著玩呢。”
  哈哈哈……
  等田福堂笑過以後,孫玉亭馬上又開始問。
  “福堂哥,妳壹大早就蹲到這裏了,是不是有哪位領導幹部要來呀?”
  田福堂看了孫玉亭壹眼說:“是潤葉跟許校長,他們要過來看看咱們村的水壩。”
  孫玉亭:“潤葉現在挺受許校長器重的,年紀輕輕已經是副校長了,真了不起呀。”
  “害,機緣巧合罷啦,許校長來咱們原西縣,第壹個認識的就是潤葉。”
  “加上他那麽大壹攤子,潤葉學的也相當對口,這不就巧合到壹起了嗎。”
  孫玉亭:“那也是潤葉的能耐,這領導可不會因為認識就提拔妳,重要的還是能力。”
  田福堂心想,這個孫家的破事不少,但是孫玉亭說話還滿中聽的。
  前幾天孫少安差壹點惹起來大事,這是在他二爸以後,雙水村的第二次群體事件。
  是的,孫少安結婚好幾個月了,前兩個月壹切都好好的。
  夫唱婦隨恩愛的不行,就連他們新買的窯洞,都請孫玉厚過去住,
  兩個月以後壹切都變了,起因就是因為壹口價值幾分錢的醋。
  孫少安的老婆候賽蕾,在結婚兩個月以後懷孕了,按說他是件高興的事。
  但是候賽蕾孕期反應挺厲害的,吃什麽吐什麽,下地幹活那是別想了。
  這壹下就讓孫少安有些不滿了,但是他咬著牙沒吭聲,壹直到某壹天的晚上。
  候賽蕾:“少安,我難受的不行,咱家有什麽酸的東西嗎?我想吃壹點。”
  孫少安沒好氣的說:“我去哪給妳找酸的東西呀,妳咋跟個千金小姐壹樣呀。”
  “那妳就去給我拿點醋吧,我實在是扛不住了。”
  孫少安壹聽這火就起來了,指著候賽蕾的鼻子就開始罵。
  “妳說說妳,我們家花那麽多的錢把妳娶了過來。”
  “妳進門還沒幹兩個月活呢,就這難受哪難受,天天早家躺著不去賺工分。”
  “還說什麽懷孕,我見過懷孕的人多了,就沒有壹個妳這樣的。”
  “現在妳越來越得寸進尺了,在家躺著不動,竟然還想喝醋。”
  “妳砸不說給妳做三盤六碟十幾個硬菜,在找兩個人伺候妳呢?”
  “我告訴妳候賽蕾,妳給我悠著點,要不然別怪我教訓妳。”
  他老婆候賽蕾壹聽馬上就不幹了,合著我這不是為了妳受罪是嗎?
  然後就是揭孫少安的各種短,但是人家說的全都是實話,壹時間把孫少安給懟懵了。
  當他們兩個人越吵越兇的時候,孫玉厚聽到動靜就從旁邊的窯洞趕了過來。
  “妳們兩口子有什麽不能好好說,這大半夜的是幹什麽呀?”
  孫少安壹看老爸來了,也不知道他剛才聽到多少這樣的話,但是他面子下不去了。
  啪、啪。
  兩個又脆又響的耳光,直接就打到了候賽蕾的臉上。
  這壹下直接捅了馬蜂窩,候賽蕾上去對著孫少安是又抓又撓。
  孫少安也不是吃素的,壹腳就把候賽蕾送炕上踹下去了。
  這壹切在孫玉厚沒反應過來就完成了,候賽蕾從炕上摔下去以後。
  她發出壹聲不似人聲的慘叫,人已經見紅了。
  這是要流產的征兆呀,可偏偏孫玉厚是公爹,沒辦法上手。
  孫少安在壹旁已經嚇呆了,杵著跟木頭樁子壹樣壹動不動。
  “還不不快去找人、借車,送妳婆姨去醫院。”
  “賽蕾要是有什麽好歹,看我不打死妳個混蛋。”
  本來窯洞居住的特點就是分散,每家每戶都有很遠的距離。
  個人的安全隱私保證,在這方面還是比較好的。
  孫少安這壹出去找人幫忙,全村人就都知道了。
  候賽蕾孕反比較厲害,村裏人是知道的。
  畢竟突然不去上工了,這根本就瞞不過去。
  孫少安把老婆打到了流產,在深挖壹點。
  原來是因為候賽蕾難受,想喝壹口醋就給打成了這樣。
  孫少安身兼雙職,就惹來壹大群人的不滿意。
  雖然說現在不兼任大隊長了,但是燒火師傅的待遇也是數壹數二的。
  村裏眼紅的人特別多,這件事壹出,那可就是說什麽的都有了。
  候賽蕾的娘家跟雙水村並不太遠,村裏也有與其交好的人家。
  第二天壹大早就有人過去,把這件事情跟候賽蕾娘家說了。
  這壹下好了,候賽蕾娘家直接來了好幾十號人,壹下子幾把孫家給圍起來了。
  孫玉亭提前得到消息,把孫少安給拉出去了,要不然指不定被打成什麽樣呢。
  候賽蕾的媽在屋裏抱這女兒哭,她的嫂嫂、嬸子們做在孫家門口是又哭又罵。
  妳壹句、我壹句的數落孫家的不是,孫玉厚蹲在壹旁壹句話也說不出來。
  “雙水村的街坊妳們來評評理,當初我們賽蕾是壹點彩禮都沒要,就嫁了過來。”
  “當初說好的新窯洞,到跟前了,他們家給換成舊窯洞,我們賽蕾什麽都沒說。”
  “就這個窯洞當初說好是他們小兩口的,妳們壹家子都要住進來。”
  “我們賽蕾舉雙手贊成,連半點猶豫都不帶有的。”
  “她到妳家壹天都沒有沒閑著,第二天就下地賺工分去了。”
  “妳們家裏有點白面,全給孫少安奶奶吃。”
  “我們家賽蕾是個知道孝順的孩子,說過半個不字嗎?”
  “現在她懷了妳們孫家的孩子,喝口涼水都吐呀,難受的不能動彈。”
  “不能給妳們家幹活賺工分了,妳們全家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她吐得昏天黑地,就想喝壹口醋壓壓肚子,孫少安就把她打到流產。”
  “大家說還是個人嗎?我聽說當時孫玉厚妳也在場,妳們家就是這樣對待婆姨的?”
  “怪的妳婆姨早早的就不在了,不會也是被妳打死的吧?”
  “孫玉厚我跟妳說,我們候家的女子不是好欺負的,讓孫少安滾出來。”
  “今天要是不說出個壹二三來,我看妳孫家能過下去不,窯洞都給妳炸了。”
  “孫少安妳要是個有種的就出來,別讓妳爸給妳做擋箭牌。”
  雙水村的人都感覺孫家不地道,所以跟著聲討的人數也不少。
  壹時間孫少安家跟菜市場壹樣熱鬧,就是吵的人有點腦殼疼。
  孫玉厚等大家都說完了以後,敲了敲手中的煙袋,站起來了。
  “這件事情是少安做的不對,我當時聽到他們吵架,壹進門事情就已經發生了。”
  “對不起了親家,但是事情既然已經出了,咱們總要有個解決的辦法吧。”
  “只要妳們開口,我們老孫家保證做到,絕對不打半點磕巴。”
  候賽蕾大嫂說:“那妳把孫少安先找回來,我家賽蕾剛被他把孩子打掉。”
  “壹天醫院妳們家也不讓住,這要是有了什麽問題怎麽辦?”
  “還有,賽蕾現在還在床上躺著不能動,怎麽也算個小月子吧?”
  “不說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現在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
  “妳們老孫家這是打算,就這樣讓她躺在床上自生自滅?”
  “這就是妳們雙水村的辦事方法,這就是妳們老孫家為人處事之道?”
  現在去把孫少安叫回來,還不被這群娘家人給打個半死呀。
  可是不叫回來事情沒辦法進展,總不能讓自己壹個公爹去伺候兒媳吧。
  老二家的婆姨現在也不知道在哪,這可怎麽辦呀?
  他這個盾牌還不敢離開,要不然候家的這群年輕後生,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來呢。
  當孫玉厚打算找村裏人去叫人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周圍全都是候家人。
  只能大聲的喊:“村裏的誰在外面站著呢,麻煩去幫我喊下村長還有賀鳳英。”
  可是外面沒有壹個人回音,這自然又惹得候家的人,對他好壹陣嘲笑。
  賀鳳英就躲在遠處看熱鬧,但是她也不敢上前,要是給這些老娘們撓破臉怎麽辦?
  聽到孫玉厚喊後,才想起來可以去找村長幫忙。
  田福堂早就知道了,但是這破事沒人願意管。
  床頭打架床位和的事,他見過太多了。
  前兩天尋死覓活的兩口子,隔天就親的不行。
  管閑事的這個人,就成了裏外不是人,還惹下壹大堆的埋怨。
  但是賀鳳英過來找他幫忙,自己又不能不動。
  所以把村裏的幹部還有民兵都叫上了,還派人去找孫少安回來。
  壹群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孫家來了,撥開人群擠到裏面。
  連勸帶哄的把候家人給安撫了下來,畢竟他們只是想出口氣,又不是真的要離婚。
  了解到候家人的訴求以後,這才跟孫玉厚商量。
  田福堂:“玉厚呀,妳看這事咋辦?候家那邊的意思非常明白。”
  “少安當眾承認錯誤,並且做出保證,以後不得在打候賽蕾。”
  “這個小月子必須坐,最好有個人前幾天在旁邊照顧。”
  “以後少安在磚廠的工資,還有村裏的工分全都由候賽蕾領。”
  “以後怎麽花也是人家說了算,也就是說徹底分家了。”
  “最主要的就是妳糊塗呀,妳家原先那個窯洞不能住了嗎?”
  “非要跟人家小兩口擠到壹起,妳也不想想,妳壹個當公爹這樣方便嗎?”
  兩個人正說著話呢,不知道誰喊了壹聲。
  “孫少安回啦了。”
  然後就看到候家的那些後生,直接就把孫少安給圍起來了。
  那場面真叫壹個酸爽,打的只見塵土不見人影。
  等田福堂讓人把他拉出來的時候,孫少安成了壹個帶血的泥猴子。
  當孫少安聽完候家的條件,當場就跳了起來。
  “這不可能,她候賽蕾想要幹什麽?其他的都好說,分家這事我絕不能答應。”
  孫玉厚:“酸兒辣女,就因為妳婆姨想喝口醋壓壓肚子。”
  “妳壹腳就把自己兒子給踹沒了,這是人做的事嗎?”
  “我怎麽生出來妳這個混蛋呢?妳是不是想把我給氣死呀?”
  田福堂:“不同意那妳們就只能離婚,人家要是告的話,妳孫少安恐怕還要坐牢。”
  賀鳳英:“少安,給自己婆姨賠禮不丟人。”
  “當初妳二爸,不壹樣當著全村人的面給我賠不是了嗎?”
  孫玉亭、金俊山這些人,全異口同聲的在說孫少安的不是。
  孫少安……
  在壹群人的連飯轟炸下,孫少安徹底的低頭了。
  當著全村人,還有候家人的面,當場做出了保證。
  看到這裏田福堂不值壹次的慶幸,自己當出做出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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