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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

半百 by 迷茫

2018-8-22 06:01

第壹章
  不要把世界想的那麽美好,有時現實很殘酷。
  小區裏淩亂的建築碎屑和滿地骯臟的垃圾消失不見了,空曠醜陋的樓層煥然壹新,裝上了嶄新的玻璃和結實窗護欄。灰色粗糙的水泥墻也被刷成了淡黃色,道路兩旁的花帶、草坪綠油油的,還有那春季剛種的樹苗上也長滿了綠葉,和地上草叢裏忙碌的螞蟻組成壹片欣欣向容的景象。
  壹幢幢樓房擠滿了昔日荒涼的空地,冷清接來了熱鬧、孤寂壹年的樓房終於迎來了熱情的人們,淩亂的施工工地變成了人們的美麗家園。
  夏日毒辣的陽光照射在土地上,肉眼可辯的滾滾氣流從地面升騰而起、飄向藍色的天空,大地好象變成了壹個大蒸爐。樹上的樹葉和地上的青草個個嗒啦著腦袋,半死不活、人吸口氣就象火燒壹樣,大路上更是壹個人影也沒有,都在家開著空調舒舒服服睡著午覺。
  新生活A小區的傳達室,馬路上的樹陰正好替傳達室擋著上午的毒辣陽光,所以現在小區傳達室三面窗戶大開,傳達室大爺和小區不甘在家睡覺的人、借著不時吹過的涼風和茂密的樹陰乘涼,幾個人壹邊拿著扇子扇風,壹邊訛意的胡吹猛侃。
  壹年來,陸續搬到小區的人每逢星期天,沒事又耐不住寂寞就會到小區裏的亭子、小操場溜達轉悠,每次湊到壹起,拉拉家常、吹吹牛,相處的還不錯,老住戶和新住戶壹來二往的都熟了,沒事就坐到壹起吹牛聊天。由於夏天的陽光實在是太毒了、涼亭也熱的不能呆,所以小區的閑人們就到通風又好又有樹陰的傳達室乘涼聊天。
  “叮…叮…”壹陣手機鈴聲打斷了幾人,剛才還在高談闊論的人壹下子都停了下來,看向胡大爺。
  胡大爺忙從夏日穿的大褲頭口袋裏掏出他那半舊半新的便宜手機。
  “餵…,我是胡言凱啊!請問妳誰啊?”
  “哦,小馬啊!打電話找我有事嗎?”
  “什麽?那麽快就辦好了?那我下午去吧?”
  “哦,今天還沒發下來啊?明天啊,明天不是星期六嗎?”
  “恩,知道了,那明天我就去妳那拿!”
  “恩,恩,好的,明天壹早我就去。”
  “那好,恩,再見!”
  和胡大爺同住八幢樓的鄰居四十來歲張誌奇怪地問:“胡大爺,怎麽了?這麽熱的天還有事?”
  胡大爺哀聲嘆息道:“哎,部門下通知了,要我明天去領這個月的退休金。”
  住十幢樓二層的三十來歲王國棟驚奇地說:“那麽快,妳剛退休還沒半個月就發下來了,效率真快!”
  傳達室張大爺瞪大有點混濁的眼睛也驚奇說道:“妳比我要小上七八歲吧,最多也就五十來歲,怎麽還就退休了啊?我以為這半個月是妳在休假呢!
  年紀三十來歲的壹幢二層高誌偉說:“這個月還能拿退休金了?這是怎麽回事?也不該發那麽早吧!”
  胡大爺壹臉不甘道:“想我辛苦大半輩子,也為單位立過不少功勞,五十來歲只升到壹個主任也就罷了,沒想到現在單位裏為了壹個走後門靠群帶關系的家夥,就讓我提前退休,讓他接替我的工作,還美曰其名說讓我提前享清福。看那個家夥油頭粉面的,壹看就知道不是那塊料,真氣人……”
  住二幢四層的年青小夥王軍也壹邊嘆氣壹邊說:“哎喲餵,我說胡大爺,妳就知足吧,不管怎麽說還每個月都發給妳退休金,妳下半輩子也就有著落了,妳現在也是五十幾的人了,是該想想清福了,比每天累死累活的上班強多了。現在這個社會妳沒關系不走後門就永遠沒出頭之日,就我們公司……”
  胡大爺單位是國資企業,效益還不錯,很少有虧損,所以工資也很高。三十年下來,也為單位出過不少力創過不少業績,才爬到壹個部門的主任。最近有個有實權的官員找胡大爺單位領導,讓給他壹個親戚幫忙在單位找個好點的部門,還要給個官當。胡大爺單位領導為了巴結下這位在地方上有著實權的人物,找來找去,誰也不肯把自己好不容易升上來的官讓給別人。最後就找到胡大爺身上了,說他五十來歲,也快退休了,讓他早幾年退休,單位會提前每個月發給他退休金。
  胡大爺心裏也挺願意的,在單位幹了三十來年了,早累了,熬到五十來歲了,也沒有升官的機會了。但是心裏覺的有些氣不過,不怎麽舒服,但也沒辦法啊,領導把自己給推出去了,人家後臺也比自己硬,所以半個月前就被單位通知他提前退休,可能單位領導有些過以不去,必竟胡大爺在單位幹了快三十年了、還頗有業績,所以讓他壹個月以後就來領當月退休金,同時單位替出壹半錢,這個小區買壹套房子養老,算作補償……
  幾人也壹邊安慰胡大爺說,是啊是啊…壹邊從肚子裏往外大倒苦水,說自己在公司受到了什麽不公平代遇…越說越起勁,直到看到小區裏有人出來去上班,看看表該上班去了,幾人才壹哄而散,回家換衣服上班去了,只剩下胡大爺和張大爺繼續乘涼,不時和認識的左鄰右舍打著招呼。
  兩人正在聊天就聽有人在外面叫:“胡大爺,胡大爺。”
  胡大爺透過窗戶壹看,是同住壹幢樓的的劉文盛,還不到三十歲,搬到這裏剛結婚。有點迷糊的問:“小劉,怎麽了?有事?”
  劉文勝騎著摩托車靠近才小聲的說:“胡大爺,後天星期天,大家都沒事,去妳家打牌怎麽樣,這回多叫幾個人、咱們還炸金花!”
  胡大爺笑罵到:“小兔崽子,上個星期才贏我幾百塊花完了,又想贏我錢買煙抽啊。”
  劉文勝壹臉高興道:“哪能啊,玩這個完全靠運氣,上星期是我運氣好。說不定這個星期您的運氣就來了呢,把您輸的錢又全贏回去。”
  胡大爺本來就是開個玩笑,就說:“好了妳小子,快去上班吧,別遲到了,星期天反正我沒事,我就在家等妳們。”
  “行,那咱可說好了啊,我先走了。”劉文勝高興道。
  壹邊心想下個星期說不定又可以贏點煙錢了,回頭向還在慢慢走來的老婆大聲喊到:“老婆快點,要不壹會要遲到了。”
  胡大爺微笑著看著上班的人群,有些感慨的說:“看到他們去上班,我心裏也癢癢的,在家半個月了閑著也不舒服。”
  張大爺白了他壹眼說:“在家什麽也不用幹,也有錢拿,多享清福啊。妳還不滿意?妳看我那麽大歲數了還出來給妳們看大門,妳比我強多了。”
  胡大爺壹想也是,辛苦大半輩子也該歇歇了,也不缺錢花,就讓他們年清人去忙活吧。
  “妳不是也不過的好好的麽,壹個兒子壹個女兒每個星期都來看妳,家境都還不錯,不象我,都是我去看他們。”胡大爺稍有些感嘆道:
  張大爺稍面帶得色道:“我那個兔崽子和閨女也就那樣了,日子還可以,不象妳兒子都是掙大錢的,妳的房子就是他們給妳買的吧。”
  胡大爺嘆氣道:“要是他們有那個心就好了,算了不說他們了,聽妳兒子說讓妳搬過去住,妳怎麽不去啊?讓妳享清福妳怎麽不去,非在這給人看大門?”
  張大爺說:“我怕我那兒媳不高興啊,住幾天還可以,住時間長就有事了,反正我就壹個糟老頭子,現在還能動,我自己能養活我自己,不去受那份閑氣。”
  胡大爺笑笑也沒說話,想想自己兩個兒媳,小兒媳還滿不錯,溫柔孝順。大兒媳就不是那麽滿意了,在大兒子還沒結婚時,自己本來就不同意,這女人人是挺漂亮,但是看著就不是象會過日子的人,整天不是買這個就是買那個,就知道花錢買畫妝品打扮、玩樂。自己那不爭氣的大兒子還說自己太古板,思想保守,還說現在女孩都這樣,差點把自己氣背過氣,最後鬧的不歡而散,壹氣之下把大兒子趕出家門,壹分錢不給、讓他們自生自滅。
  實際胡大爺是想等大兒子沒錢以後(當時他兒子還是個二世祖,花錢還要讓他掏腰包)那個女人走了、在把兒子接回來,然後找個老實點會過日子的女孩和兒子結婚。
  不曾想這招不管用,不但沒走、兩人還學會自力更生了,日子過的還可以。
  胡大爺壹看這個女孩也不是壹無事處,沒在自己兒子危難的時候跑路,也就同意兩人的事情了,第二年就給他們買套房子讓他結婚了。又給他們倆找了
  份好工作,這些年過來,日子還過的不錯,還給自己生了個孫女。壹年前又把舊房子賣了,在剛建成的新生活C區買了套房子。可能是以前自己反對過他們倆的事吧,大兒媳和他多多少少有點間隔,對他的態度也是不冷不熱。
  胡大爺長舒了壹口氣,把心頭不快埋在心裏道:“哎,以前天天上班的時候還好,現在壹閑下來反而不知道要幹什麽了,不愁吃、不愁穿、也不缺錢花,也不是沒地方住,什麽都不缺、怎麽心裏還空蕩蕩的?”
  張大爺突然壓底聲音說:“也不是什麽都不缺!”
  胡大爺看著有點神秘兮兮兩眼放光的張大爺,有點驚奇問道:“那妳說說,都是缺什麽?”
  張大爺用他那幹癟嘴唇往外努了努道:“喏…,女人呀。”
  刺眼炎熱的陽光好象壹個惡徒正在強暴著大地,而寧靜安祥的大地如壹個柔弱少女只是無聲的哭泣掙紮。熱騰騰的空氣仿佛在燃燒,但是還是為了生活,人們不得不走出家門迎著炎日向公司趕去。
  壹把白色的遮陽傘正護著壹個嬌麗異常的少女,從小區裏走出來。長長的馬尾辮,精致嬌美的五官,白嫩如藕的胳膊從淡黃短袖的小背心裏露了出來,胸口鼓囊囊的,純白七分褲下露著兩條雪白的小腿,壹雙白白的小巧平底鞋正穿在她的腳上向這邊走來。
  這個女孩胡大爺認識,雖然年齡不大,才十五歲,可是身上該大該小的地方,並不比成年女人的身材差、凸凹有致,真是壹個身材火辣的小美人啊。如果不是天氣這麽熱,穿的又少又薄,恐怕還不知道她的身材那麽火暴,好的沒話說。
  不得了,不得了,才多大年紀身體發育就那麽好了,現在小孩子怎麽那麽早熟。胡大爺心裏忍不住贊嘆了壹把,壹邊又想,雖說現在是夏天,天氣熱、但是小孩子怎麽穿那麽少啊,衣裳還那麽薄,又大嘆日風西下、人心不古啊…自從老婆不在以後,十年來只顧孩子和工作問題,忙裏忙外、個人問題和需要壹直壓抑著,也很少有時間去想。今天看著越走越進的嬌美身影,隨著走路顫動的胸口,還有那不時露出的壹抹雪白小腹和半邊肚臍,猶如壹顆石子投入湖裏,使胡大爺心裏起了陣陣波瀾,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註意過身邊的女人了,看著在自己眼中形同半露青春少女的身軀,胡大爺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嘴裏的口水。
  “胡爺爺下午好!”
  “張爺爺下午好!”
  嬌柔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猶如吃了壹個冰激淩,身上壹輕,兩個老頭忙收回亂看的眼球。
  老臉發熱,胡老頭有些心虛的端了端姿態,笑呵呵的說:“妳也好啊!是小盈呀,妳上學去啊!”
  張老頭也順著胡大爺話說:“是啊,是啊。”
  小盈擦了臉上出的香汗壹邊回答道:“是啊,胡爺爺妳們在這乘涼呢?”
  好象她沒發現!半輩子的名聲保住了。要是偷看人家未成年小姑娘,被當作老色狼傳了出去,那這張老臉往哪擱啊!胡大爺看小姑娘用白嫩小手擦著臉上的汗,趕緊拿出口袋裏的手娟,從過窗戶遞向美麗的小姑娘壹邊說道:“天兒那麽熱,還要去上學啊,妳們學校快要放假了吧?看妳熱的,快來擦把臉。”
  這位樓下剛搬來不久的和藹的老爺爺人還真不錯,雖然沒見幾次,但是比自己奶奶和家人重難輕女強多了,整天就知道罵自己,也從來沒關心過自己,別說遞給自己手帕擦臉了…,要他是自己親爺爺就好了。小姑娘心裏想道。
  不是學校無聊的男生大獻殷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假意關懷備至,飽受家人傷害滿是傷痕的心靈,第壹次感覺被人真正關懷呵護,壹道道暖流心田流過,出的汗就更多了。看著遞向自己的白色手帕,不知道接還是不接!
  可是感動歸感動,接不接是另回事了。看著傳達室裏從椅子上站起來的胡爺爺,黑黑幹凈整潔的頭發,慈祥的笑臉,壹只手裏拿著把扇子,壹只手裏拿著讓自己擦臉的潔白手帕,白色的背心,白色的大褲頭,並沒討厭的啤酒肚,看穿著挺幹凈的,不象他身邊傳達室的張大爺、壹身衣服好幾天沒見他換過,臟兮兮的。
  看少女猶猶豫豫的,胡大爺老成精的人了,哪能不知道原因,於是又說道:“不臟的,還是新的,我都沒用過幾回,今天剛洗的、妳看我在這乘涼都沒出汗!”
  張老頭也附和道:“是啊,快拿著擦擦吧,老胡可比現在年輕人還要講衛生!衣服可都是壹天壹洗,人家的東西幹凈著呢!”
  猶豫的少女被道破了心事,心蛋壹紅,忙走了過去。雖然可以拒絕人家的好意,可是人家拿著手帕舉了半天了,要是拒絕就會讓對方很尷尬了,讓唯壹個真正關心自己的老人尷尬,自己心裏也過意不去啊。還有這個和自己奶奶關系特好的張老頭在,萬壹他大嘴巴說自己怎麽、怎麽不懂禮貌,傳到奶奶耳朵裏,那可就又要挨罵了!
  接過胡爺爺手中手帕,潔白的手帕飄著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上面沒有壹絲汙痕雜色。擦完臉、慈祥的胡爺爺幫自己拿著遮陽傘,讓自己把手臂上出的汗液也擦掉,看著胡爺爺面帶微笑的看著自己,就象自己是他親孫女壹樣。感覺身體裏像被灌滿了春天般的關懷,感動在少女的心裏悄悄升起,被家人關註的幸福的感在心田裏激蕩,原來世界上還有壹個善良的爺爺關心自己啊。
  要是奶奶、爸爸和媽媽有壹個人對自己這樣好就好了,自己肯定會幸福的哭出來的,陣陣心酸襲上少女還幼嫩和飽受創傷的心。
  看著被自己汗液弄臟的手帕,感覺怪不好意思的,小姑娘決定洗幹凈以後,再還給善良慈祥的胡爺爺。
  在少女表示自己的意思之後,胡大爺忙說不用不用,可是已經決定好的少女非要洗幹凈在還給他,被她裝進口袋,胡大爺才算作罷。
  在壹聲胡爺爺、張爺爺再見中,歡快少女走出小區大門,顯然也沒忘記她不怎麽喜歡和倍受冷落的張大爺。
  胡大爺直到美麗的背影消失後,才收回目光。突然聽到張大爺說:“這個女孩也挺可憐的!”
  胡大爺壹楞,道:“怎麽可憐了,小女孩挺可愛的呀,不是好好的嗎?”
  張大爺壹臉豈人憂天狀,大嘆了壹口氣道:“哎,這閨女生錯人家了!”
  看老胡壹頭霧水,心裏不禁有些得意,賣弄起這個小區大部分人都知道的消息說道:“妳剛來,不知道。她奶奶在家裏可厲害呢,兒子、老伴、媳婦都聽她的,她本人又完全是壹個封建主義思想,整天想著抱孫子,結果她媳婦卻生了個女孩,可把老太太氣壞了,差點把這個小姑娘扔了,……,最後她媳婦又生了個小子才算做罷!”
  胡大爺壹聽,奇怪道:“現在還有這事,都什麽時代了,還這麽重男輕女啊!這事妳聽誰說的?”
  張大爺有些得意道:“以前在壹起聊天,聽小姑娘奶奶親口說的,小區大部分人都知道,就妳們剛搬進來的不知道。”
  “我告訴妳啊,有天我去她家,壹進門就看到她奶奶正罵她呢,把小姑娘罵的呀!哭的溪裏嘩啦的,妳不知道有多可憐!”張大爺壹邊說壹邊搖頭道,“她弟弟和和她受的代遇,簡直壹個天上壹個地下……”
  胡大爺搖搖頭心裏暗說小姑姑奶奶不懂事,這麽可愛漂亮的小姑娘到誰家不是寵著慣著啊,也真是生錯家了。
  告別了張大爺,說回家去玩會電腦。
  “妳還會玩電腦啊?”張大爺驚奇道。
  “是啊,以前單位我辦公室就有壹臺,前幾天我買了臺電腦,前天剛裝好。”
  身體還算強壯看起來只有四十來歲的胡大爺,在瘦弱蒼老的張大爺羨慕的眼神中走向自己的新家。
  回到家,被張大爺提起的那件事襲上心頭。
  是啊,缺女人。
  這十幾年來,自己連女人的滋味都忘記了,作了十幾年的光棍,真想找幾張黃片重溫下已經模糊的記憶。現在上哪去找啊,在說也拉不下臉和人去借。
  突然想起以前單位的小夥子說,現在電腦也可以看黃片!
  激情視頻,美女脫光衣服和妳聊天…全國最大的情色網站,上萬部A片和幾千套圖片任妳看,請拿起您的手機……搜來找去、黃片壹個沒找到,到是學會了現在情色方面的不少術語。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不禁有些氣餒,正想放棄,手中用鼠標管閉著上當
  的網站,突然壹個網站的幾行字映入胡大爺的眼睛中。
  原創、連載、都市、武俠、魔幻……???
  除了壹個武俠胡大爺還知道外,其他壹個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難道現在小說分那麽多種?
  以前胡大爺也挺喜歡看小說,金庸、古龍的小說沒少看。反正也沒事,去看看!註冊了號才進去,沒號進不去,胡大爺心想,也不知道怎麽那麽麻煩,不就小說網站嗎!
  猶如劉姥姥進大觀園,進這看看、進那看看、看什麽都希奇,最後胡大爺算是看明白了、原來是壹個黃色小說網啊。
  不光社會在進步啊,胡大爺大贊學到不少東西,黃片現在叫A片,黃色小說叫H小說,A片和H小說原來也分種類了,不光是現實裏的黃、賭、毒是國家還嚴厲打擊的對象,網絡上的黃片和黃色小說網也包括在內。
  壹本《金麟豈是池中物》讓胡大爺大開眼界,壹直看到夜裏十二點多,暗贊:生活原來也可以這麽過!這個叫情緣XX的網站還真不賴。找個筆把網址記下來,下回別找不到了……
  要不是想起明天還有事,恐怕還會如癡如醉的看下去,草草的吃點東西和洗唰後,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睡了過去。
  ***    ***    ***    ***
  “叮咚……叮咚……”胡大爺滿頭大汗的提著買來的水果和食品,按了半天門玲,也沒見開。
  今天星期六啊,應該有人在家啊,胡大爺心裏詢思著又按了幾下門玲!
  “喀哢……”壹陣震耳欲聾的音樂夾帶著涼爽的空氣從打開的防道門裏向胡大爺迎面襲來,炎熱的夏天突然沐浴在涼爽的空氣中,胡大頓時感覺身體輕好幾分,心想如果沒有這麽響的音樂噪音就更好了!
  “爸,妳來了,快進來!”只聽壹個嬌媚的女聲道。
  “恩…”
  胡大爺等了半天,心裏早就升起了壹絲怒火,正想責備幾句、這個讓自己在酷熱的門外等了那麽長時間的兒媳婦,話到嘴裏,突然被壹口口水給咽回去了,心裏的那朵小火苗也好象被壹碗涼水潑過,迅速熄滅了。
  波浪般的黑長發披在肩後,雪白的額頭出著壹排密密的細汗,微紅的臉頰邊沾著幾根頭發,高翹的鼻子下紅潤的小嘴微微喘息著,好似做過劇烈運動壹樣。
  黑色小巧的無袖背心、不但把高聳胸口上的壹片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更是把小腹處那精致的肚臍也露出來。
  超短的仔褲下,白嫩的大腿和纖細的小腿和空氣進行著親密接觸,就連小腳也赤裸著,借著門外光線、依稀還可以看見,塗著艷紅色的腳指甲。
  不大的點點汗珠在外露皮膚上慢慢流動,清涼的背心上有地方帶著輕微的水跡。
  “難道趁自己兒子不在家?”
  胡大爺心裏壹驚,又迅速把自己這個可怕的想法推翻,雖然自己這個兒媳和自己有些間隔,但是也不能沒有根據的亂懷疑人啊。
  雖然心裏壹直說著不要亂想,但是胡大爺的面色還是稍稍有點不好看,眉毛也有點皺了起來。
  周艷壹看公公面色不怎麽好看,也怪自己理虧,忙著跳舞音樂開的又大,門玲按了多久也不知道,如果不是累了想休息壹下,現在也不壹定聽見,看公公臉色那麽難看,恐怕真的是在門外站了好久了。
  忙平息壹下跳舞後有些粗亂的呼吸,說:“對不起爸,我剛才在跳舞,沒聽見門玲聲,妳快進來,屋裏涼快。”
  說完忙把公公手中的東西接過來,率先走進屋。
  胡大爺心裏打著鼓壹邊隨兒媳進了屋,隨手把門鎖上壹備不時之需。
  打量著客廳沒見到疑常的地方,只有電視還在發出那震耳欲聾的搖滾音樂,看著兒媳提著東西把電視和音響都關掉,只剩下空調吹冷氣的聲音。
  “爸妳先坐,妳喝不喝水?我把東西放冰箱裏,再給妳倒。”
  “不用了,天太熱。”
  周艷尷尬壹笑,又道:“那我給妳從冰箱裏拿瓶飲料吧,還是冰的,解解暑。”
  拿過兒媳放在面前桌上的雪碧,擰開往嘴裏猛灌壹口,冰涼的雪碧剛進了肚,被悶熱的空氣毒害的身體,果然好了很多,還真是應了那句話,透心涼!
  爽!
  “晴晴呢?怎麽沒見她?”
  胡大爺壹邊問著孫女壹邊把可疑的地方又迅速瞄了壹遍。
  “晴晴去她姥姥家了,她姥姥說想她了,讓晴晴在她那住幾天。”周艷拿著毛巾從洗手間走出來道:“爸,妳擦擦汗!”
  胡大爺剛接過毛巾又聽兒媳說:“爸,妳先坐看會電視,我去洗下澡。”
  胡大爺壹聽,心下壹喜,正找不著借口四下轉轉呢,忙說:“去吧,去吧,我就坐著就行了。”
  等兒媳把洗手間關起來,聽到水聲,趕緊悄悄的把自己覺的可疑的地方轉了壹遍,衣櫃也打開瞅了瞅,看主臥室裏並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到是女士內衣看到了不少,壹些見都沒見過的,五顏六色又小又暴露的,看的胡大爺目瞪口呆,大開眼界。
  如果不是還有更要緊的事,還沒把房間搜完,胡大爺真想拿起來仔細看看,好好聞聞上面的香味。
  最後仍然等兒媳洗完澡以後,去洗手間轉了轉,看沒啥,就洗了把臉才算完全放心下來。
  “爸,妳現在住哪了?”周艷拿毛巾擦著頭發向坐在沙發上的公公問。
  “離妳這不遠,就住A區,剛搬沒幾天。”並沒發生自己想象的事,悄悄松了口氣,胡大爺也就壹臉輕松回答道。
  周艷壹楞,想確定自己沒聽錯,又問了壹句:“妳說的是新生活A小區嗎?”
  “是啊,怎麽了?”胡大爺奇怪的轉頭看向兒媳說道。
  壹轉頭不要緊,轉轉過頭後胡大爺就再也沒挪開眼!
  聽完公公說的話,周艷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了,想想她們夫妻倆、這幾年辛辛苦苦攢了錢,才了買這套房子、又裝裝修,最近又少了壹條財政來源,公司的領導老是在上班時騷擾她,搞的自己不盛其煩,最近更是偷偷摸她的屁股,壹氣之下幹脆辭了職,在家閑十幾天了。
  在家裏想來想去,打算自己開個店,免得在受那些無聊的掃擾,但是剛買了房,丈夫雖然在做著生意,但是現在家裏也拿不出那麽多錢來啊,這錢不夠什麽都幹不成,正好愁呢。突然聽見公公說買房子了,暗罵這老頭也太浪費了,壹個人住也買了壹套房子,雖然這裏只是中檔的套房,但是也要幾十萬啊。還同在壹個大區(新生活小區因為占地太大,所以建的時候分成A、B、C、D四個區,中間有隔離墻,向壹個田字形,地方小了變於管理),壹個想法湧入腦海,不知道可不以可以從她這個公公身上借點錢出來,如果他肯借,開店的錢不就有了。
  剛想到這,心裏又有點後悔,後悔以前對這個公公不是怎麽好,壹頓飯也沒讓胡大爺在她家吃過,他來了,最多也就在門口送送他,壹句讓他留下吃飯的話也沒說過,以前本來就對自己有點意見,現在能從他手裏借出錢,那才算怪了。
  想到這裏拿著毛巾擦頭發的手臂停了下來,只顧尋思著怎麽才能從他這個公公手裏借點錢,把坐在她面前的胡大爺給忘的幹幹凈凈。
  周艷本來就是個美人,雖然生過壹個孩子,但還是臉蛋妖嬈,皮膚白嫩,胸聳平腹,就是腰圍比以前粗了兩個碼、現在二十三,還有屁股也比以前肥了些,但是更顯豐滿
  更圓滾了。也算是沒走樣,少婦風味十足。這已經讓周艷自己很滿足了。加上又會打扮,讓她周圍的女人們又羨慕,又有些妒忌。狂蜂浪蝶更是前撲後湧,可是從來沒有壹個成功偷取到這朵美艷妖燒的玫瑰花。
  可能去洗澡忘記拿換洗的衣服了,周艷出來時還是穿的那身衣服,豐滿高聳的乳房把黑色的背心撐的緊緊的,領子都收不緊了,露出壹個平V狀的縫隙。
  胡大爺看著兒媳高聳的胸口,感覺好像比剛才更大更豐滿了些,隨著擦頭發晃動的身體顯得波浪洶湧。高聳兩座山峰上透過衣服更突出了兩點不大的凸起,把胡大爺的眼光直直的吸在上面,還昏花的雙眼還清楚的看到,壓著兩點凸起的布料周圍有壹圈被水打濕的圓形濕痕,猶如壹朵正在開放的花蕾。
  胡大爺昨天經人壹提醒,突然想到自己打了十來年的光棍,可以說已經十年不知肉味了。以前是沒時間想這些,但是現在提前退休了,經人壹提
  醒,紛亂的思緒猶如脫韁的野馬,管也管不住。今天早晨醒來,發現好久沒做過春夢,又悄悄的回到他的身邊,褲頭裏粘糊糊的壹片。
  就今天從單位拿到儲蓄卡回來的路上,壹雙眼睛不由自主的往路上過往身裝清涼裝的女人身上描,更是沒少吞口水。現在只要壹見到女人都要先打量幾眼,心裏才舒服!胡大爺感覺自己快變成壹條老色狼了!
  正當胡大爺目不轉睛的看著兒媳的胸口,嘴裏不由自主的大吞口水。心裏想著如果背心是和下面短褲壹樣是白色的,會不會是什麽顏色也可以看出來啊!
  壹陣空調造出的冷風把胡大爺吹醒了過來,打了個寒顫,心裏也清醒了,暗罵:自己怎麽了,也不看看對象是誰,怎麽能偷看自己不該看的東西,也不怕長針眼。
  為了掩飾心虛,抓起還剩下不多的雪碧,仰頭喝了起來,眼角還不甘的輕輕又掃了壹眼,猶如被人點了穴,施了定身法,胡大爺突然變成了壹個雕塑般,壹動也不動。
  順著胡大爺斜著的眼睛看去,白色的超短褲,上面有幾點被水打濕的灰色痕跡,中間只拉了壹半的拉鎖處,幾跟淡黑色的毛發從裏面不幹寂寞的伸了出來,在空調吹出的冷氣中微微擺動。
  在被壹陣劇烈的咳嗽聲驚醒的周艷,還是沒找到辦法,於是就想:算了,等晚上打電話問下老公,有沒有辦法。
  看到背負自己開店希望的公公拿著雪碧瓶,被水給嗆的臉紅脖子粗,幹凈的玻璃桌上被他噴出來的水、搞的壹片水跡。趕緊走過去替老人拍拍後背,讓他順下氣,也順便巴結壹下,用關心的語氣問道:“爸,妳是怎麽了,怎麽喝水也被嗆著了。”
  看的更清楚了!
  胡大爺剛稍稍好了壹些,又咳了起來!
  只見老人向自己看了壹眼,咳嗽的更厲害了。周艷雖然有些奇怪,也沒多想,以為還沒咳嗽完。
  心不在焉的胡大爺被突然熱情過分的兒媳留下吃飯,這可是大姑娘上轎、頭壹遭啊。
  雖然有點奇怪,坐在兒媳旁邊被兩處亮麗的風景線迷的暈糊糊的胡大爺,也沒那個功夫去想為什麽,不再害怕會長什麽針眼了,斜眼偷偷的看了上邊壹會,又偷偷向下瞄了壹眼。
  黑油油的毛發抖來擺去,好象在向胡大爺招手,又好象嘲笑他的偷窺行為。
  ***    ***    ***    ***
  夏天的夜晚比白天更加熱鬧,吹了壹天空調的人們都走出家門,感受著夏天屋外難得的涼爽。
  明亮的月亮在天空撒下銀色冷清的柔光,好象在輕聲細語的安慰著被太陽強暴了壹天而奄奄壹息的大地。
  柔和明亮的月光從窗戶外悄悄的爬進屋來,照射在鋪著光滑長方形竹片做成席子的大床上,壹顆顆透明小巧的玻璃珠穿在竹片的縫隙裏,在月光下,個個晶瑩剔透,使這張本來做工很精細的席子增色不少。
  “老公是我啊,妳在幹什麽啊?怎麽那麽久不接電話?”女人有點疑惑地問。
  “是嗎?咱家就不熱,家裏現在空調都沒打開,只開著窗戶,就很涼快了。”
  “老公!想我了沒?”壹個聲音沖滿嬌媚甜膩的女人躺在涼爽的大床上,拿著手裏的電話向遠方的丈夫打著電話說道。
  熟悉嬌媚的聲音使電話那頭的男人心裏壹片火熱,身體也酥了壹片。十幾天沒見,真有點想她的。男人壹邊想、身下動作也沒忘停,隨手拿起身邊的三角形布料,塞進身下出滿細汗赤裸的女體嘴裏。
  稍稍放輕腰部的動作,最後幹脆停止了抽送,下體向下頂緊碾磨了起來,壹邊享受著偷情的樂趣,壹邊拿著電話應附著妻子。
  “恩,我也想妳啊,妳在那邊有沒有找野女人鬼混?哼,妳回來以後,別讓我聞到妳身上有什麽別的女人的香水味!”女人裝做惡狠狠道。
  “……”
  “老公妳什麽時候回來啊,我好想妳呀!”
  “還要幾天啊?都快半個月了,妳要在不回來,小心妳老婆耐不住寂寞跟人跑了!”
  “嘻嘻,妳看我敢不敢!”
  “對了,有件事問妳。”女人認真道。
  “我想自己開家店,我知道現在家裏沒錢,我不是正想問妳嗎?”
  “妳爸也搬來了!”
  “不是搬咱家裏了,是他自己家裏!”
  “他在A區也買了套房子,真的,沒騙妳,今天上午來咱家,他自己說的。”
  “妳爸也真是的,自己壹人住也買壹套房子,真浪費。”
  “妳以為我想管啊,我是想問妳,妳能不能向妳爸借點錢啊。”
  “借錢開店啊,妳能不能去借啊?”
  “讓我去借?妳又不是不知道,我借的來,才真見鬼了!”
  “什麽?為什麽?妳是他兒子啊,妳張張嘴肯定借的來。”
  “哎呀,好老公,妳就去嘛!就壹次!”
  甜膩膩的聲音傳到電話那頭,男人好象在也忍不住了,張嘴咬在因身下左右顫動的乳房上。下體緊緊的頂住身下的肉體顫抖起來。
  這次男人好象不為所動,怎麽這次沒聽到老公有反應啊,以前每回只要撒撒嬌,撚上幾句,老公就回喘著粗氣向自己撲來,什麽事都答應自己。
  “……”
  “什麽分開家了不好意思開口,別找借口。妳去不去!”女人有些生氣的說道。
  “妳為妳老婆拉下壹次臉有什麽呀,求妳了?”
  “好!好!妳就抱著妳的面子過妳壹輩子吧,永遠也別在回來了!”女人生氣的大吼道。
  “不要說了,妳到底去不去?”
  “抱著妳的大男子主義去死吧……”
  “啪”的壹聲女人掛斷了電話,在床上翻來覆去壹邊嘴裏小聲的罵著:“死東西,王八蛋…”
  不知過了多久,月亮在天空爬的更高了,外面的人群陸續回到家裏,不壹會,嘴角帶著微笑,相繼進入美夢!
  床上的人影在也忍不住了,坐了起來,把從身上脫下來的乳罩和內褲扔到床下,把饑渴了半個月的身體解放出來,暴露在銀色的月光下。
  兩邊豐滿的乳球被壹雙白嫩的手掌捏的變換著形狀,絲絲快感從乳房上傳上腦際,饑渴的女人喘息聲越來越重,不壹會,就把壹只手伸到平坦的小腹,輕輕的揉動著。坐靠的身體慢慢的滑了下去,躺在冰涼的床上微微的扭動著。
  被緊夾的雪白雙腿之間,黑黑的絨毛反射著烏光,突然被壹只小手覆蓋肆意踐踏過去,細長的手指在下體輕輕揉弄挑動,使床上的嬌軀微微顫抖,呼吸也變得更急促起來。
  緩緩插進了裂縫中,撫摸著裏面溫暖的嫩肉,手上的速度也慢慢快了起來,感到裏面壹絲濕意,細長的手指又鉆進了壹個,比剛才還要劇烈的爽意深深的刺激著漸漸迷亂的女人,手上的動作更加激烈了起來。
  胸前的壹只乳房被撮的東倒西歪,嫩嫩的乳頭被捏的更加挺立,沒有被照顧到的另邊乳房也在晃動著,好似在抗議主人的厚此薄彼。
  被曠了半個月的少婦,雪白性感的嬌軀突然彎得像弓壹樣,壹雙纖手在剛才的位置上顫抖著,興奮的發出尖叫呻吟,在自慰中達到了高潮,享受著好久沒得到的快樂,整個人有點恍惚了,靜靜的躺著想著自己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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