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半百 by 迷茫
2018-8-22 06:01
第六章
吃過晚飯和兒媳說自己有事出去幾天,交代完事,胡老頭就哼著小曲回家
睡覺了,吃飽喝足養足精神才有力氣做事嘛。
清晨壹大早就迫不及代給張春桃打了壹個電話,約好去車站的時間,心裏這才安生了壹會,簡單的吃完早飯,和往常壹樣由小盈陪著壹起跑步……
臨走時又給了小盈壹把家裏鑰匙,自己不在家也能讓她去家裏玩。
耳邊環繞著小盈的關心叮囑,想到她那雙黑亮的眼睛裏滿是不舍。胡老頭心頭壹陣溫暖,自從兒子們成家立業以後,有多少日子再也沒感受過這樣親人般的溫暖了,每天只有孤獨,寂寞,枯燥,憂郁…壹直困擾著他。
之前看著兒子們都有了自己的壹個小家,由衷的為他們高興,心裏也壹片滿足和放松,不用再每天忙裏由忙外了,感覺身上的擔子也輕了壹半。
都說養兒能防老,這句話現在好象成了擺設,胡老頭現在對它呲之已鼻,它完全變成了壹種暗在的諷刺。他現在認為有兒子和沒兒子都差不多壹樣,有兒的前半生為子女操碎了心,大多數到後半生卻淒涼無比,等妳老了不能動了,大多數老人只會被送進養老院孤獨的慢慢了結此生,好象沒了利用價值被扔進了廢棄站。沒兒的最少前半生過的很輕松很瀟灑,沒有任何牽掛…,但是可能很孤獨。
自從兒子他們都有了自己的家庭以後,就變得和自己越來越疏遠,除了每個月像公式化的來看自己壹次,其他時間都沒想起看自己壹次,每次打電話忙忙忙…,典型的有了媳婦忘了爹。過了壹年後,雖然說自己習慣了了這樣的生活,但哪個身為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多來看看自己,陪自己說會話聊聊家常啊。胡老頭心裏只留下深深的失望和酸楚,但是內心深處還存在壹絲幻想還有壹分期待,自己養的兒子和別人不壹樣,為了怕他們受委屈,單位同事給自己介紹的女伴都被自己婉言拒絕了,自己為他們可是失去了很多很多,也許他們真的很忙,都才剛結婚,家裏還需要他們掙錢養家糊口。
隨著時間的留逝最後內心壹絲幻想也破滅了,那壹分期待也消散了。原來自己養的兒子也這樣,胡老頭不知道該怪這個社會,還是該怨自己。
那又怎麽樣呢,日子還是要過啊!
胡老頭好多年前才明白了這個道理,自己連個伴都沒有,等自己老了以後還要靠自己,但是靠自己的那點固定工資好象不怎麽寬裕,前半生的積蓄都花在兩個兒子身上了,為了使自己過的更舒服,所以壯著膽子學著領導們,就有了第壹次貪汙,然後第二次……
人也是自私的!
公車牌邊是公交公司建的簡易棚,由於這個小區人多和種種原因,公交公司不得不在ABCD分區門口不遠建了四個站棚來表示下對未來郊外開發小區的支持和關懷,當然為了節省資金也沒多大,四根鐵皮柱子兩塊塑料頂占地寬壹米長四米……
有總比沒有強,畢竟這比較偏遠,所以也沒人計較,每天擠在壹起等車,實在是擠不下只好站外面了。
過了早晨人流高峰期,站棚裏只有拎著小包的胡老頭,就再無他人了。
自從退了休,胡大爺就數今天穿的最正式,汗衫、短褲,還有壹雙黑色帶空透氣皮鞋,往常都是穿雙藍色的塑料拖鞋。
站棚下的胡老頭壹陣懊惱,突然想起壹件事,前幾天不是說要收小盈做幹孫女嗎,最近怎麽給忘記了,幸好還沒告訴她,要不該怪我了。
遠處體積龐大的公交迅速接近,猶如狂奔的巨獸!
心道:“沒時間了,還是等我回來在說吧!”從口袋拿出倆硬幣準備上車。
匆匆的趕到車站,人不是很多,日頭逐漸爬高,悶熱的氣流在外面開始亂竄,胡老頭掛著壹腦門汗珠在那不多的人群搜尋張望。
高大寬闊的侯車室希希拉拉沒幾撮人,有些半死不活的女聲廣播壹遍又壹遍的響著。
“發往XX…的時間到了,請大家買好票收拾好行李到五號窗口驗票乘車…”
……
廣播壹連重復幾次,楞是沒人動。很快胡老頭就找到了目標,滿帶微笑快步的走了過去。
穿過壹排排藍色的塑料椅,來到正在看報紙的張春桃身邊,壹屁股坐到旁邊那無人光顧的椅子上。
衣卓半黑半白上班女郎打扮的張春桃依舊牢牢的坐在椅子上,絲毫沒有發現在她右邊坐了個人。
胡老頭用在門口買的報紙扇著風道:“春桃妳幾點來的啊,等久了吧。”
看報紙看的入神的張春桃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忙擡起頭,就看到臉上掛著汗珠、手裏搖著報紙的胡叔叔,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坐到了自己身邊的。
張春桃忙站了起來,把報紙放在壹邊,笑著說道:“哎呀,胡叔妳什麽時候來的啊,都沒看見,我也是剛來沒壹會。快來先喝口水,看把妳熱的。”說罷就把從包裏拿出壹瓶水遞給了胡老頭。
這裏明顯比外面涼快很多,大廳四周放著幾臺大型空調。
胡老頭接過那瓶水,也沒客氣咕咚咕咚…喝了小半瓶才停下,拿出隨身攜帶的手絹把臉上膩膩的汗水擦抹幹凈,頓時感覺身上清爽了不少。
發生過男女關系的人走到壹起,就算表面平靜如水,心裏可就不像表面那麽平靜。
胡老頭眼睛深處,面前的張春桃仿佛是赤裸的,白色的襯衫和腰部以下的職業套裙好似失去了應有的職責,完全打開了防線讓他任意觀看。腦海裏壹段段畫面猶如放電影般流過,被自己頂的如小舟壹般搖晃的白白身體,隨波亂跳的桃乳,火熱溫濕銷魂的雙股間…
胡老頭用夾雜著淫穢目光,灼灼的打量了壹會兒侄女,這才想起還不知道去哪呢。於是問道:“春桃,我們今天要去哪啊?”
實際去哪胡老頭都無所謂,只要眼前的人在就行,只是出於習慣隨意問問。這也是在公司養成的習慣,雖不需要去做,但起碼自己要知道情況吧。
張春桃開玩笑道“怎麽胡叔,妳還怕我把妳賣了啊。”
說罷給了胡老頭壹個包含深意的眼神,那模樣就像在勾引良家怨男的淫婦,好像在說:'妳那點花樣姑奶奶我早就看透了。'看的胡老頭心裏火熱無比。
奸夫淫婦的眼神大碰撞,好似激起壹團耀眼的火花,在兩人之間空氣中吱啦做響。
胡老頭蠢蠢欲動,好像隨時都可能撲上去的惡狼。雖只是壹個眼神,但饑荒已久的他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簡直騷心難奈,眼睛冒火,誘人的身段看著眼饞,於是就偷偷的把手神向剛坐在椅子上的屁股。
輕輕穿過椅子把手下,猶如壹條獵食的巨蟒悄無聲息正中目標,貼住那團被包緊的軟肉摸索了起來。
張春桃全身壹僵,雖有了壹次經驗,但還是沒想到看似修養十足的胡叔那麽色急,大庭光眾之下就對她猥瑣起來,嚇了壹跳,忙抓住那只活動正歡的手,嚴微正襟坐直了
身體,豐滿誘人的屁股卻向後靠了靠,有意無意的遮擋著,手指隱蔽的朝不遠的墻壁上指壹指。
壹個大大的攝像頭正對著這邊,境面上閃爍著紅光,顯然不是壹個擺設。
胡大爺全身涼氣猛竄,好似是被人當場抓住的奸夫面色發白,嘴唇抖了抖,手都忘記伸了回來。
張春桃看起來規矩規矩沒有異樣,但是臉頰的那絲紅暈還是出賣了她。內心忐忑不安,用手攏了攏整齊的發鬢裝做若無事的說:“恩…,胡叔妳看去避暑山莊怎麽樣,我以前帶隊去過幾次,那裏環境不錯,建在山林裏,正適合夏天去避暑。”
說話間用她那雙靈活的雙眼左右掃射了壹遍,看沒有人轉頭看這邊,這才放下心。畢竟她也是個良家婦女,不像那些當街拉客面不改色的妓女,面子自然薄了點。她有丈夫孩子也有顧慮,也在乎周圍人的眼光。
盡管不知道那個避暑山莊在哪,但現在胡老頭哪有心思去想這些,小雞啄米的點頭道:“恩,恩,就去那吧。”
抽回自己的手又道:“買票沒有啊,沒有的話我去買。”
說罷就要站起身!
張春桃已經恢復了原狀,笑著說:“我來的時候就買了。”看看大廳屏幕上的時間又道:“還有十分鐘,我們還要等會。”
如坐針氈,胡老頭不時向那墻壁上張望!
人聲稀薄的侯車室,廣播聲突然響了起來,張春桃收拾好東西,提著自己小包領著胡老頭走向驗票口。
微卷的半長黑發披散肩際,迎著走動的氣流幾根長短不壹的劉海搖曳飄逸。
睡覺了,吃飽喝足養足精神才有力氣做事嘛。
清晨壹大早就迫不及代給張春桃打了壹個電話,約好去車站的時間,心裏這才安生了壹會,簡單的吃完早飯,和往常壹樣由小盈陪著壹起跑步……
臨走時又給了小盈壹把家裏鑰匙,自己不在家也能讓她去家裏玩。
耳邊環繞著小盈的關心叮囑,想到她那雙黑亮的眼睛裏滿是不舍。胡老頭心頭壹陣溫暖,自從兒子們成家立業以後,有多少日子再也沒感受過這樣親人般的溫暖了,每天只有孤獨,寂寞,枯燥,憂郁…壹直困擾著他。
之前看著兒子們都有了自己的壹個小家,由衷的為他們高興,心裏也壹片滿足和放松,不用再每天忙裏由忙外了,感覺身上的擔子也輕了壹半。
都說養兒能防老,這句話現在好象成了擺設,胡老頭現在對它呲之已鼻,它完全變成了壹種暗在的諷刺。他現在認為有兒子和沒兒子都差不多壹樣,有兒的前半生為子女操碎了心,大多數到後半生卻淒涼無比,等妳老了不能動了,大多數老人只會被送進養老院孤獨的慢慢了結此生,好象沒了利用價值被扔進了廢棄站。沒兒的最少前半生過的很輕松很瀟灑,沒有任何牽掛…,但是可能很孤獨。
自從兒子他們都有了自己的家庭以後,就變得和自己越來越疏遠,除了每個月像公式化的來看自己壹次,其他時間都沒想起看自己壹次,每次打電話忙忙忙…,典型的有了媳婦忘了爹。過了壹年後,雖然說自己習慣了了這樣的生活,但哪個身為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多來看看自己,陪自己說會話聊聊家常啊。胡老頭心裏只留下深深的失望和酸楚,但是內心深處還存在壹絲幻想還有壹分期待,自己養的兒子和別人不壹樣,為了怕他們受委屈,單位同事給自己介紹的女伴都被自己婉言拒絕了,自己為他們可是失去了很多很多,也許他們真的很忙,都才剛結婚,家裏還需要他們掙錢養家糊口。
隨著時間的留逝最後內心壹絲幻想也破滅了,那壹分期待也消散了。原來自己養的兒子也這樣,胡老頭不知道該怪這個社會,還是該怨自己。
那又怎麽樣呢,日子還是要過啊!
胡老頭好多年前才明白了這個道理,自己連個伴都沒有,等自己老了以後還要靠自己,但是靠自己的那點固定工資好象不怎麽寬裕,前半生的積蓄都花在兩個兒子身上了,為了使自己過的更舒服,所以壯著膽子學著領導們,就有了第壹次貪汙,然後第二次……
人也是自私的!
公車牌邊是公交公司建的簡易棚,由於這個小區人多和種種原因,公交公司不得不在ABCD分區門口不遠建了四個站棚來表示下對未來郊外開發小區的支持和關懷,當然為了節省資金也沒多大,四根鐵皮柱子兩塊塑料頂占地寬壹米長四米……
有總比沒有強,畢竟這比較偏遠,所以也沒人計較,每天擠在壹起等車,實在是擠不下只好站外面了。
過了早晨人流高峰期,站棚裏只有拎著小包的胡老頭,就再無他人了。
自從退了休,胡大爺就數今天穿的最正式,汗衫、短褲,還有壹雙黑色帶空透氣皮鞋,往常都是穿雙藍色的塑料拖鞋。
站棚下的胡老頭壹陣懊惱,突然想起壹件事,前幾天不是說要收小盈做幹孫女嗎,最近怎麽給忘記了,幸好還沒告訴她,要不該怪我了。
遠處體積龐大的公交迅速接近,猶如狂奔的巨獸!
心道:“沒時間了,還是等我回來在說吧!”從口袋拿出倆硬幣準備上車。
匆匆的趕到車站,人不是很多,日頭逐漸爬高,悶熱的氣流在外面開始亂竄,胡老頭掛著壹腦門汗珠在那不多的人群搜尋張望。
高大寬闊的侯車室希希拉拉沒幾撮人,有些半死不活的女聲廣播壹遍又壹遍的響著。
“發往XX…的時間到了,請大家買好票收拾好行李到五號窗口驗票乘車…”
……
廣播壹連重復幾次,楞是沒人動。很快胡老頭就找到了目標,滿帶微笑快步的走了過去。
穿過壹排排藍色的塑料椅,來到正在看報紙的張春桃身邊,壹屁股坐到旁邊那無人光顧的椅子上。
衣卓半黑半白上班女郎打扮的張春桃依舊牢牢的坐在椅子上,絲毫沒有發現在她右邊坐了個人。
胡老頭用在門口買的報紙扇著風道:“春桃妳幾點來的啊,等久了吧。”
看報紙看的入神的張春桃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忙擡起頭,就看到臉上掛著汗珠、手裏搖著報紙的胡叔叔,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坐到了自己身邊的。
張春桃忙站了起來,把報紙放在壹邊,笑著說道:“哎呀,胡叔妳什麽時候來的啊,都沒看見,我也是剛來沒壹會。快來先喝口水,看把妳熱的。”說罷就把從包裏拿出壹瓶水遞給了胡老頭。
這裏明顯比外面涼快很多,大廳四周放著幾臺大型空調。
胡老頭接過那瓶水,也沒客氣咕咚咕咚…喝了小半瓶才停下,拿出隨身攜帶的手絹把臉上膩膩的汗水擦抹幹凈,頓時感覺身上清爽了不少。
發生過男女關系的人走到壹起,就算表面平靜如水,心裏可就不像表面那麽平靜。
胡老頭眼睛深處,面前的張春桃仿佛是赤裸的,白色的襯衫和腰部以下的職業套裙好似失去了應有的職責,完全打開了防線讓他任意觀看。腦海裏壹段段畫面猶如放電影般流過,被自己頂的如小舟壹般搖晃的白白身體,隨波亂跳的桃乳,火熱溫濕銷魂的雙股間…
胡老頭用夾雜著淫穢目光,灼灼的打量了壹會兒侄女,這才想起還不知道去哪呢。於是問道:“春桃,我們今天要去哪啊?”
實際去哪胡老頭都無所謂,只要眼前的人在就行,只是出於習慣隨意問問。這也是在公司養成的習慣,雖不需要去做,但起碼自己要知道情況吧。
張春桃開玩笑道“怎麽胡叔,妳還怕我把妳賣了啊。”
說罷給了胡老頭壹個包含深意的眼神,那模樣就像在勾引良家怨男的淫婦,好像在說:'妳那點花樣姑奶奶我早就看透了。'看的胡老頭心裏火熱無比。
奸夫淫婦的眼神大碰撞,好似激起壹團耀眼的火花,在兩人之間空氣中吱啦做響。
胡老頭蠢蠢欲動,好像隨時都可能撲上去的惡狼。雖只是壹個眼神,但饑荒已久的他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簡直騷心難奈,眼睛冒火,誘人的身段看著眼饞,於是就偷偷的把手神向剛坐在椅子上的屁股。
輕輕穿過椅子把手下,猶如壹條獵食的巨蟒悄無聲息正中目標,貼住那團被包緊的軟肉摸索了起來。
張春桃全身壹僵,雖有了壹次經驗,但還是沒想到看似修養十足的胡叔那麽色急,大庭光眾之下就對她猥瑣起來,嚇了壹跳,忙抓住那只活動正歡的手,嚴微正襟坐直了身體,豐滿誘人的屁股卻向後靠了靠,有意無意的遮擋著,手指隱蔽的朝不遠的墻壁上指壹指。
壹個大大的攝像頭正對著這邊,境面上閃爍著紅光,顯然不是壹個擺設。
胡大爺全身涼氣猛竄,好似是被人當場抓住的奸夫面色發白,嘴唇抖了抖,手都忘記伸了回來。
張春桃看起來規矩規矩沒有異樣,但是臉頰的那絲紅暈還是出賣了她。內心忐忑不安,用手攏了攏整齊的發鬢裝做若無事的說:“恩…,胡叔妳看去避暑山莊怎麽樣,我以前帶隊去過幾次,那裏環境不錯,建在山林裏,正適合夏天去避暑。”
說話間用她那雙靈活的雙眼左右掃射了壹遍,看沒有人轉頭看這邊,這才放下心。畢竟她也是個良家婦女,不像那些當街拉客面不改色的妓女,面子自然薄了點。她有丈夫孩子也有顧慮,也在乎周圍人的眼光。
盡管不知道那個避暑山莊在哪,但現在胡老頭哪有心思去想這些,小雞啄米的點頭道:“恩,恩,就去那吧。”
抽回自己的手又道:“買票沒有啊,沒有的話我去買。”
說罷就要站起身!
張春桃已經恢復了原狀,笑著說:“我來的時候就買了。”看看大廳屏幕上的時間又道:“還有十分鐘,我們還要等會。”
如坐針氈,胡老頭不時向那墻壁上張望!
人聲稀薄的侯車室,廣播聲突然響了起來,張春桃收拾好東西,提著自己小包領著胡老頭走向驗票口。
微卷的半長黑發披散肩際,迎著走動的氣流幾根長短不壹的劉海搖曳飄逸。
不施妝扮使的她耐看的無官顯得清新脫俗,毫無作弄之感。尤其那雙眼睛靈動水潤,嫵媚勾人,好像要把妳的魂兒吸引進去為它沈醉呻吟。
白色的精梳全棉襯衫被束入褲腰內,豐滿的胸前被衣服上那排扣子壹分兩半,酥胸中間衣料稍有些凹陷,但兩邊卻高聳挺拔,繃得緊緊的,乳房不小也不算太大,如蟠桃藏衣顫顫巍巍。滑過腰身,帶有收斂作用的黑色職業套裙,把張春桃屁股趁的更加飽滿鼓漲,臀肉被包成緊緊的壹團形如壹體,竟看不出來是由兩瓣股肉湊成,誘人的曲線巨大肥膩豪不臃腫,下半身就似壹截兒葫蘆底。
光裸的小腿略白頗具肉感,簡潔的白色粗跟涼鞋輕輕敲打著地面,發出的壹聲聲脆響。
身體成熟,衣卓幹練,女人味十足。
猶如熟透發出蕓香的果實,氣息濃而誘人。
大廳裏不少男性的目光被吸引了過來,隨著她豐滿成熟的身影飄移轉動。
迷人的臀圍讓走在身後的胡老頭暗自咽了幾口嘴裏分泌加速的口水,成熟的女人體香不斷飄入鼻際,仿佛千年的佳釀媚香濃郁熏的胡老頭腦袋暈暈的。掌心好似還殘留著那柔軟的手感,內心努力的壓抑放在鼻尖聞聞的誘人想法,剛才的驚嚇心裏就如十五個吊籃七上八下,他雖然很想知道,但也沒那個膽子去監控室問下裏面的工作人員,是否在某個境頭裏出現過什麽異常情況。心裏壹直記著這可是侯車大廳,不斷的自我提醒,千萬別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來。
兩人驗過票和包裹後,暢行無阻的來到壹輛黃色的大巴車前,看看牌子沒錯就是它。
他們剛來到車前,熱情的車老板和司機把他們迎了上去,並讓他們倆隨便坐,想坐哪就坐哪,幾十個座位空無壹人,使這輛毫華大巴顯得空空蕩蕩。
胡大爺心想:“難怪那麽友好熱情。”
挑了壹下最靠後的雙人坐位,胡老頭就招呼著侄女向那走去。
張春桃猶豫了壹下,最後還是提著包無奈的跟了上去。
倆人把東西往前面無人座位壹放,就在後面坐下了。張春桃裏面,胡老頭外面。
雖然車座上都套著竹片墊,但車裏的空氣有些悶躁,使張春桃不得不打開窗口透透氣兒,兩人各拿著壹疊報紙扇了起來。
短短的幾分鐘胡老頭就擦了三回汗,喝了兩次水。熱的面通紅,全身冒汗,被炎熱的空氣壓的仿佛透不過氣來。胡老頭扇著風瞅了壹眼身邊向窗外遠眺的侄女,只是側臉和脖頸上出了壹層汗,並沒有其他異常,可能是習慣了吧,畢竟她做導遊也是風吹日曬的。
可胡老頭以前哪受過這罪啊,天天坐辦公室,日曬不著雨淋不到的。盡管有足夠的條件和理由吸引著胡老頭,但壹種跑回家沖冷水澡喝壹杯冷飲的念頭壓制住了壹切,就在胡老頭感覺自己要撐不住了,車突然發動了,壹瞬間壹股冷風從頭頂上吹了過來,爽的胡老頭閉上眼睛直哼哼。
空調剛打開,張春桃就關上玻璃窗,不壹會兒,四周就冷氣彌漫,空氣涼爽,呼進肺腑的空氣也變得冰爽宜人,身體的溫度也慢慢恢了正常。
轉頭壹看,只見她胡叔滿臉汗水,好像被水淋過了壹遍,皮膚紅紅,看著挺斯文的壹個人都快變成關羽了,心裏暗自好笑胡老頭身體金貴才那麽點溫度就熱成這樣,心裏也稍稍平衡了壹點,最少他們這些有錢人吃不了苦。
車慢慢駛出車站,等出了車站壹個檢查的人員也沒有,明知道現在不會有人坐車,有的話也就那麽兩三個,是查超員啊,還是檢查衛生啊?所以都懶得來了,舒舒服服的坐在涼爽的辦公室多好啊。
張春桃把前面塑料袋拿了過來,只見裏面吃的喝的都有,壹個袋裏還有壹條幹凈的濕毛巾,這是她剛來到時買的,去車站的衛生間洗了幾遍,然後上面留點水,準備擦臉用的。
胡老頭接過毛巾把臉上脖子上都擦了壹遍,嘴裏不斷誇張春桃這個侄女想的周到。
“春桃這是車費錢。”處理完身上,胡老頭從包裏拿出壹疊鈔票,數了六張遞了過去。
“胡叔妳怎麽這樣啊,車票錢怎麽能讓妳出呢,妳幫了我這麽大的忙,這次全程錢都有我出。”張春桃把錢塞回去道:
“那哪行啊,妳胡叔才幫妳點小忙,哪能讓妳那麽破費呢,放心我帶的錢夠,包裏還有壹張卡呢。趕快拿著。”胡老頭又把錢推回去道:
車快速的跑著,壹會就上高速,速度又提升了壹倍。
張春桃哪會收他的錢啊,兩人加起來才二百塊,如果真的收了那成啥了,去那個山樁消費也不低,如果要個住幾天那可要花不少錢。
前些天,為了工作的事煩了不少天的心,當胡大爺找她說要出去旅遊幾天,當時就動了跟著壹起來的心思,想出去轉悠幾天散散心,但是無原無顧的也沒法開口啊,最後才想出來這麽個說辭跟著來了,壹路上的花消胡大爺肯定不會讓她出,何樂而不為呢,如果再要車費就顯得貪財了。
推來推去,胡老頭還是沒把錢推出去,最後胡大爺把全程的費用都攬了在身上,張春桃也答應了後,胡老頭這才把錢收了回來,裝進包裏。
看著窗外的樹影飛速倒退,車裏兩人閑言碎語的聊了起來,張春桃介紹著山莊的情況,胡老頭旁邊聽著,氣氛也滿不錯,壹派兩口出門旅遊的形象。
壹路車速飛快,眼睛也幾乎看不清倒退的景象。
炎陽高照,外面赤熱無比,雖還沒到正午但貼近大地上的空氣開始升騰扭曲,好像燃燒了壹樣。
黃色的車身,閃著光花。由於目基地在北方,車頭前司機並沒有受到陽光的影響,沿途也沒人搭車(大熱的天誰還傻個臉站在太陽底下等車),沒有搭車,車上也就沒了外快,所以沒有了這些事情的耽誤,幾乎都是最高時速行駛。
市地處H省在大陸中央,被稱為中原,是華夏族傳統文化的根源和主幹,在華夏文化發展史上占有突出地位。
省是龍的故鄉,被稱為人文始祖的太昊伏羲,“以龍師而龍名”,首創龍圖騰,實現了上古時期多個部族的第壹次大融合;被稱為又壹人文始祖的黃帝,在統壹黃河流域各部落之後,為凝聚各部族的思想和精神,在今新鄭壹帶也用龍作為新部落的圖騰,今天的華夏人被稱為“炎黃子孫”和“龍的傳人”,就是因此而來。
省發現的龍文物不但歷史久遠,而且最為正宗。H省內蚌龍距今6400年,是中國最早的龍形象,被考古學界譽為“華夏第壹龍。
省從古至今文化眾多,分別有神龍文化,文字文化,姓氏文化,農耕文化,商業文化,思想文化,科技文化,中醫文化,詩經和武術文化,共十大文化。
從三黃五帝,春秋戰國,到最後的封建王朝清朝,地理位置好,戰略意義重,糧食產量高人口眾多,所以得中原者得天下,壹直流傳到今。前後四千多年共有20多個朝代在H省定都。中原文化博大精深,源遠流長。
避暑山莊位於H省和S省的交界處,半丘嶺半平原地帶,有不足百米的土山,也有不大的巖石山,地理位置復雜。然有山的地方就少不了樹,有樹就少不了草,那裏樹密草綠,空氣清新,環境優美,確實是個避暑的好地方。
好像放電影般按了快退鍵,綠樹紅花爭先恐後的向後飛退,這顆樹還沒看清,下顆就擠了上來,看的妳眼睛發痛。不時會有壹兩個村莊也從中掠過,好象在證明這片地域不是荒蕪人煙。
胡大爺坐的那輛車猶如發瘋的公牛向前猛竄,仿佛前面有壹頭需要配種的母牛正在向它召喚。
車外狂風呼嘯,車內卻平靜異常。
車道幹凈整潔,車座寬大舒適,豪華的車廂卻只坐著三個人,壹個司機,兩個乘客,只能形容為淒涼無比,生意慘淡。
胡兩頭和張春桃瞎扯了壹個多小時,高漲的情緒漸漸低落了下來,各懷心事的兩個人感覺話題也有些枯燥無味,所以各自閉上了嘴巴,只留下發動機和空調的響聲。
人總是有欲望,錢權色名,妳終逃不過其中的壹樣,也許妳還想要兩樣,或更多。
鼻尖繞香,豐滿的身軀只有壹“墻”之隔,胡老頭看著眼饞,但是現在有色心沒色膽,候車室之驚陰影的余韻還在心裏沒消散,新的顧慮又在心裏悄悄升起。
壹個對於他來說算很嚴重的問題(實際是個很無聊的問題,純粹他
胡思亂想),如果他這個侄女真的只是出於人情領自己去轉轉,而為了壹己之欲不管她的想法就對她動手動腳,甚至…,會不會引起她的反彈?,畢竟不知道她的心思,沒有了使她顧忌的條件,她有很多理由可以拒絕自己,讓這次出門毫無所獲。
都怪自己張老頭把自己氣暈了,也沒仔細考慮下可不可行,現在真是無從下手,同時心裏升起壹絲恐懼,對於自己的做法感到可恥,偷人老婆可是要遭報應的……胡老頭心亂如麻。
對於壹個過五的男人來說,已經可以稱為老頭子了,天天坐辦公室住宿舍,沒有受到過現在文化的影響,有很多事很難放開,也不知怎麽去放開。壹直局限在傳統的觀念的胡老頭內心很混亂,不知道是跟著欲望走還是跟著理誌走?
這只是人的自我保護意識在做怪,做壹件事關鍵在於後果是好是壞,如果是好,那根本就不會去考慮這些問題,就像男人強奸女人,完事後不用受到任何懲罰,那還有誰會猶豫?但如果後果是壞呢?肯定會好好想想可行度,壹旦後果自己承擔不起,最後就會望聞止步。
胡老頭內心深處雖然在猶豫,這又不是什麽光彩的事,他怎麽可能會承認呢!
找不到合適的借口,但是送到嘴邊的肉他怎麽會放棄?他又不是善男信女,在官場的爾虞我詐,碌碌半生沒有點能耐沒有點智慧,怎麽在單位的官位上立足?
吃我的喝我的哪能不付出點代價
胡老頭多想人家自己脫光衣服躺在床上,劈開大腿,然後再向他招手,他再流著口水壹撲而上。那時他肯定不會想什麽人倫道德,但是真的有那種可能嗎?
人的思想很復雜,有各種各樣的問題需要去想,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觀點,妳不知道他怎麽想,他也不知道妳怎麽想。
孩子的心思幼稚,青年的思想充滿幻想,大人的思想成熟,老人色欲熏心的思想幾人懂?
誘人的身體散發出的迷人體香使胡老頭深深的迷醉,開始打瞌睡的張春桃的身體好像好不設防的堡壘在等著某些人的攻克。豐滿的乳房,微凸的小腹,巨大的臀部……無不成熟誘惑,讓再三猶豫的胡老頭都點忍不住了,如果要是在那安全的家他肯定早就撲上去了。
作為最低層的工人階級,張春桃始終家庭和孩子奮鬥,光靠她那個丈夫早就被餓死了,然而壹個女人在外面最大的武器還是自己的身體,偶爾找個情人對她說是很正常,就像男人在外面逢場作戲,女人有時候也花心。
壹男壹女出去旅遊,如果不出現點什麽,連她自己都不相信,反正都上過壹次床了,她又怎麽可能在乎。
張春桃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怎麽那麽急色在大廳就開始動手動腳起來了,在車裏有那麽好的機會胡大爺卻沒了動靜,和她東拉西扯閑聊起來,聊了個把小時,但是哪有那麽多話說啊,所以就停了下來,不壹會感到有些疲倦,還有好幾個小時呢,先打會瞌睡,舒服的坐躺在座位上睡了起來。
不在年少輕狂,胡老頭啰裏啰唆想來想去,感覺還是不能放過這麽好的機會,色心被襯衫下隨車不時震顫的乳房誘惑的越升越高,膽氣被那緊緊的包裹著臀肉饞的越來越壯。
人壹旦放下縛束,殺人放火都敢做,何況是色呢!閉眼打瞌睡的侄女好像是在為他提供更好的機會,讓他放下壹切在她的身體上馳騁雄威。
胡老頭咽著口水用手偷偷的摸了上去,寬大的座椅把兩個人的身影遮掩的嚴嚴實實,只要不發出太大的響聲,前面的司機根本看不見,也聽不到。所以胡老頭很放心。
窗外飛速的景物視而不見,眼裏全是那被衣服布料下的堅挺乳房和圓滾的屁股。
咽了壹口唾液,壯著膽子伸手摸了上去,隔著衣服,柔軟肥嫩臀肉的美妙觸感從手掌裏傳進了大腦,刺激的胡老頭欲罷不能,貓著身子貼了上去。
半睡半醒的張春桃隱隱約約感覺有壹道火熱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臉上,臀肉被人抓在手裏摸索揉弄,頓時睡意全無,迅速醒了過來。
聞著濃重如汁的體香,摸著柔軟滑嫩的股肉,吸著微涼的唇瓣,胡老頭有些陶醉了。
沒有反抗,沒有掙紮,壹切在向好的情況發展,那還客氣啥!
已經茍且過壹次的男女,還會出現那種情況?
胡老頭的雙手在侄女的身上摸索揉捏,嘴巴親吻著被壓在座位靠墊上螓首的嘴唇,用舌頭在裏面攪動,無任何異味的女人口液仿佛是瓊漿玉液,吃了幾口頓覺精神百倍。用自己火熱的身體貼著柔軟的嬌軀廝磨擠壓,交觸的身體仿佛貼了壹層舒適涼爽的薄膜,全身毛孔興奮的張開呼吸。
張春桃被壓在了座位上,男性氣息夾雜汗液的味道熏得她壹陣眩暈,從沒在車上和男人做過,身體激動的扭動如蛇,新奇,渴望,期待,不安……復雜的心情和身體的變化使呼吸粗重,上面嘴舌纏疊,雙手抱住雄壯的後背摸索,雙腿緊並在壹起摩弄擦動。
情動百天,欲動瞬間。
車廂後面好像燃燒了起來,碰撞出火花的兩人在座位上扭疊摩動。
胡老頭迫不及待的把女人的裙子扯了上去,卷到腰際,露出了白嫩的大腿和緊貼軟肉的三角褲,烏黑的恥毛在白的如紙壹樣的內褲下若隱若現,腿心那團小包飽滿肥漲,空氣中傳來壹陣溫熱的誘人的異味,使的胡老頭胯下尖槍更加堅硬。
胡老頭把手掌壓了上去,柔軟的布料下,溫熱的觸感仿佛壹塊剛出爐的豆腐,手指順著內褲的上沿鉆了進去,毛茸茸的陰毛蹭的手指異常舒服,兩片肥厚的陰唇肉乎乎
的,仿佛壹張小嘴還不時的吐出壹股熱氣,胡老頭猴急的不調情直接把兩根手指插了進去。
還只流出壹絲淫液,微顯幹燥的陰道突然鉆進了兩根異物,疼的張春桃壹個咧嘴,抓住那只不知輕重的手從內褲裏撥了出來,恨恨的瞪了胡大爺壹眼。
被她瞪了壹眼,胡老頭被燒昏的腦袋才清晰了壹點,尷尬壹笑,用被拉出來的那只手摸起了旁邊肥嘟嘟的屁股肉,動作輕柔好似在賠罪。
兩人身體的縫隙裏,已經硬高高翹起來的陰莖把褲子頂起了壹個帳篷,隔著衣料還能看到再不時的彈動。
看的斜躺著的張春桃淫心暗動,腿間壹麻流出壹股水來,不再計較胡大爺好似青澀的處男壹樣的愚蠢舉動。白手輕輕的隔著布料握了握,堅如金鐵,熱氣四溢。上次把自
己弄的壹天壹夜下體才恢復過來,對這根粗棒簡直又怕又愛。
水汪汪的雙眼迷離的看著那塊膨脹,手指也不閑著,上下的揉動,此時胡老頭褲襠裏的陰莖好像變成她的壹個玩具,任她擺弄。
胡老頭爽的直吸氣,從上壹次都好幾天了,簡直饑如餓狼,微涼異性的小手也給他帶來了舒服的快感,敏感的龜頭肉被褲子摩的壹陣火辣,手忙腳亂的把內外短褲壹起脫了下來。挺著硬如堅鐵的陰莖在那雙小手中抽動。
呼出的粗氣不斷打在侄女的頭頂上,吹的發絲飄動。
雙手從肥臀上拿了下來,伸向那幾天不見得乳房,薄薄的襯衫下的兩團肉團被捏得不成形狀,兩只大手覆蓋在上面抓握揉動,帶得周圍衣服上拉出了密密的疊皺。
淫霏的氣息在兩人的身體間盤旋,欲念猛烈如火,仿佛車頂失去了阻擋,陽光直接照了進來,兩人的體溫急速上升。
放出來的陰莖仿佛纏繞著熱炎,紅通通的粗壯棒身被搓的青筋暴怒,獰紮噬人。尖尖的頂端猶如矛頭,馬眼流出透明饞液被圈套的手指帶塗的龜頭發亮,黑紫泛光。莖端上的包皮隨著指力的套弄不斷的覆沒尖圓的龜頭。淫氣蕩漾,汙濁不堪。
胡老頭想撥開那礙事的內褲,呼吸急促的張春桃配合的擡起了腿,順著雙腿胡老頭壹把把它扒了下來,扔在張春桃解開襯衫赤露肚皮上。
分開白白的大腿,翹成九十度的陰莖向著那已經泛著水光的陰道頂去,濃密的恥毛長短不壹微微卷曲茂如叢林。飽滿的陰丘猶如泉眼吐出幾絲液體順著唇下滑落。
緊密的陰肉火熱柔膩,肥厚的褐色陰唇夾含著慢慢消失的光亮龜頭,好似小嘴吞物壹顫壹顫的。
仿佛毒蟒探窟,深深陰洞被塞得滿滿的,沒有壹絲縫隙,顫抖的腔肉猶似發抖,粗壯兇獰的陰莖仿佛堵到了張春桃的心口,心臟隨著它的深入抽動,沈悶的氣息有些壓的她透不過氣,咬緊牙關,臉色變
的略微蒼白,但又泛著壹團紅暈,異常怪異,全身顫顫抖抖的好像在受酷刑。
狹小的空間限制了胡老頭的行動,站著身,抱著侄女的大腿,慢慢的把陰莖擠進她的身內,腔肉的纏繞舒服的全身冒汗,陰腔上的肉皺輕刮了下敏感的龜頭,讓胡老頭的身體不禁壹抖,仿佛打了個寒顫。
套裙環繞的腰身下,由於雙腿被抱了起來,狹小的空間略顯擁擠,肚皮上被擠出幾道肉皺,腹下的肌肉時緊時松帶的肚子也跟壹陣抽動。
解開的襯衫散落在兩邊,半棉半絲的乳罩被推在了胸上,露出了兩只白白軟軟的乳房,乳身稍圓,褐色的乳暈上已經冒起了壹層疙瘩,乳頭上翹,形似熟桃。豐盈小腹的肌膚上鑲著壹個小窩,肚臍眼圓而深凹,好似身上的另個洞兒。
壹直到粗壯的陰莖全部頂進去,兩人都舒服的輸了口氣。
張春桃斜躺在連體的座位上,頭頂著玻璃窗,眼柔似水,雙頰紅暈,微厚的雙唇緊緊的抿著壹聲不吭,下體的壓抑讓她覺得身體好像頂穿了壹樣,但心裏滿足感仿佛爆棚,充實帶著壹絲火辣,受到強烈刺激的腦袋暈乎乎的,剛才的緊張不知被丟到哪了,壹手抓著坐沿壹手撫著小腹,好像在測量著到底插到了哪。
好像和上次的情景壹樣,胡老頭抱著肥白的大腿微微的挺動,而張春桃壹樣是仰躺著,不過舒服的沙發換成了拘緊的車座。
車窗外良田無數,金黃的麥穗大片大片的,微風拂過猶如水波浪紋在無際的田野裏飄蕩。
六月,是麥子成熟的季節,農田裏不時可見壹臺臺大形態收割機在忙碌的工作,壹片片麥桿倒在它們的利刃之下,要多利索有多利索。
壹陣鳴笛聲仿佛驚雷砸到了在車廂後茍且的男女,讓他們意識到這是在車上,告訴了他們不是在家裏。
胡老頭坐的車前面有壹輛藍色的汽車不知怎麽回事突然慢了下來,嚇了司機壹跳,急忙按笛警告,要知道現在追尾都是後面的車負全責。
司機對著藍車壹陣臭罵,從旁邊超了過去。壹切又恢復了正常!
剛才的汽笛聲把迷失在淫欲中的兩人驚醒,把剛動幾下的胡老頭嚇的貓起了腰,不敢直起身來。張春桃下意識把腳向裏攏了攏,迷亂的心被驚醒了大半。
堅硬的陰莖浸泡在溫濕緊湊的陰道裏,被軟肉包裹的密不透風,翕動的腔肉蹭的莖身壹陣麻癢,胡老頭慢慢的磨動幾下下體,擡頭張望了壹會,前面司機還是壹如既往的開著車,不時的把身前的茶杯端起來喝上壹口。
快速的拉上窗簾,兩人所在的空間猛的壹暗。
緊張的兩人對視了壹眼,風平浪靜,沒有壹絲異常,胡老頭開始淫笑著,輕輕頂了幾下袒胸露乳的侄女,好像在笑她膽小,自己嚇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雙乳壹陣搖晃,在灰暗的空間裏格外賞心悅目。
張春桃橫了他的胡叔叔壹眼,在他赤裸的屁股上掐了壹把,看著齜牙咧嘴的胡大爺,她也得意的笑了起來。
不壹會兒,大戰就爆發了,胡老頭為了報復捏了他壹把的侄女,抱起她的雙腿彎著腰狠頂了幾下。看著皺眉咬牙的張春桃淫笑連連。
胡老頭抽動幾下,爽的抽氣的快感在身上炸開,欲火有重新燃燒起來,腰部舍不得停了下,也不再管抓著自己屁股肉的那兩只手,貓著腰抽動著陰莖,不遠處還有個人,好像在大庭廣眾之下做愛壹樣,快感中又夾著壹絲刺激,仿佛侄女的丈夫就在這個車上看著他們偷情。張老頭那醜惡的嘴臉閃過腦際更使得胡老頭爽了幾分,報復似的狠頂了幾記,插得張春桃嘶嘶吸著涼氣。
濃黑的陰毛糾纏不清,磨磨湊湊,陰門外的肉片被壓的變了型,壹會向外翻,壹會折壓了壹團。
粘稠的汁液在兩人的交合處不斷低落,砸在竹片的墊子上,閃著水花。
空間的狹小局限了兩人的活動空間,動作也放不開,只能做小幅度抽動扭送。
激情的男女臉上布滿了汗液,雄壯軀體上的T恤被汗汁浸透了半濕,不停挺動泛黑的屁股汗跡累累,密密的腿毛也濕的壹踏糊塗。
柔軟的女體口鼻急速的喘息著,脖頸的喉管不時抽動,壹只桃乳被大嘴覆蓋舔弄,上翹褐色的乳頭硬如櫻果,隨著牙齒的拈磨吸咬,亂竄的電流酥麻了整個胸口,另壹只乳房也閃著水澤活蹦亂跳,挺硬的乳尖在空氣中蕩起了饞人欲滴的圓弧,顯然剛剛也受到了熱情的照顧。
套著衣袖的胳膊和赤裸的大腿緊緊的纏繞著壓著她親愛的胡叔叔,雙臂抱著埋在自己胸前的頭頸,揉抓著上面的寸短紮手的黑發。肥白的雙腿圈夾著頂撞的腰部,陰道裏的陰肉顫動火熱,汁漿滑膩,粗壯的棒身在柔軟的體內肆虐奸淫,抽進抽出摩擦時的滋味無語可表,交合之地暢美的快感刺激的腦際壹片空白,宛如神魂飄蕩,不似人間。
雄性和雌性發情的氣息纏繞在壹起,合成了壹種撩人的怪味,氣息越來越濃重,仿佛要積成了雲朵在熱火朝天的兩人頭頂上飄動。
倍感刺激的男女在身體很快要到達了極限,環境的影響,心裏的因素使得快感更加強烈,腔肉猛夾,陰莖猛挑,猶如波濤洶湧的快感不停的撞擊著兩人的心臟,沖擊著他們的靈魂。
隆隆的發動機聲和空調的嗡嗡聲,把那粗重的喘息和輕微的肢體碰撞聲遮掩的幹幹凈凈,好像就是為了那對奸夫淫婦偷情準備的條件。
胡老頭全身壓在侄女身上,狠頂了幾記後,肌肉繃緊如弦,赤裸油膩的屁股死死的頂住女人的腹胯,仿佛窒息死亡,雙眼怒瞪,手臂緊抱,全身經脈顫抖,硬到極限的陰莖噴射出滾燙的液體打的侄女的體內,壹股接著壹股好似要永不停歇。
如火炭般的熱流打在腔道的內壁上,那團軟肉仿佛要潰爛融化,陰肉壹陣抽搐,張春桃猶如瀕死的小貓,喉嚨發壹陣輕微的“嗚嗚”聲,被壓住的小腹壹陣跳動,身體弓挺,四肢緊繞,從陰道的深處噴散出火熱的陰精,和暴怒的陰莖壹陣對射,猶如火星撞地球,汁液四濺。
顫抖了壹會兒,兩人摟抱壹團猶如死蛇軟軟的倒在座位上壹動不動。
女體衣衫半解,壹腿搭地,壹腿弓彎在車墊上,壹臉紅潮,滿足的神情在臉上盤踞不去,嘴巴鼻翼微微翕動,雙手軟軟環著脫力般的胡叔叔。
胡老頭緊緊壓在侄女柔軟的身軀上,流連忘返,頭枕著柔軟的胸部,呼出的熱氣打的那片肌膚泛著紅暈,雙腿半跪,粗喘的呼吸好久才慢慢平復,汗液如漿的屁股撅起,軟下來的下體仍然深入在那平靜下來的腔道裏感受著它的脈動。
兩人緊壓在那狹小的空間竟沒有感覺到絲毫不適,視滿身的汗漿如無物,靜靜的喘息,壹起享受著性愛高潮後的余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