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淫母獻女
　　“我不會逃避的爸爸！逃避是弱者的表現。弱者只能被強者支配，我也要像妳壹樣在黑道中闖出壹番事業。”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就算沒有父親我也已經踏足在黑道之內，如今我更不會退縮。
　　“好！妳有如此氣魄為父就不用再擔心了。接下來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可能只有幾個小時或者更短，請妳原諒我這父親再對不起妳壹次，僅余的生命我想和所愛的女人壹起度過，我虧欠她很多很多。”
　　父親露出欣惠的笑容，示意要我退出房間之外。我傷感地放開十四年來才再次握著的父親的手。
　　同時我心中感嘆不己！本來我可以住在這間大屋的，本來可以三餐溫飽，可以不用看人的臉色討生活，可以有壹個愉快的童年。如果不是母親偷漢的話壹切都不會這樣的，等我成為新幫主壹定會把那個奸夫找出碎屍萬段。
　　再我要退出去之前，父親激烈地咳嗽起來，最後用手掩著嘴巴。我剛想前去照顧她，壹名全身黑衣連面孔也用黑紗遮蓋著的女子由屏風後走出來，父親持續咳嗽了好壹陣子之後，黑衣女子用床邊的毛巾悄悄地抹掉手掌中的血。
　　想不到父親除了母親、後母娜拉外，還另有別的情人。
　　“辛苦妳了！”父親唏噓地說道，蒼白的臉上同時展現著壹抹笑容。
　　“要在黑道混，妳還有很多要學習的，好好地向柏保狄亞請教。妳絕不能讓敵人和同伴看到自己衰弱的樣子。給敵人看到他們會大膽無懼地發動攻擊，給同伴看到會士氣大挫信心不振，甚至叛變倒戈。遺產的事我已安排了律師處理，妳出去吧！接下來我有她陪我就以了。”黑衣女子沒有說話，可是卻深情地握著父親的手坐在床邊，迎接余下來不多的時間。
　　退出房間後，我留宿在白屋。第二天晚上，父親就已經病逝，其間我們沒有再見面。
　　柏保狄亞在交代父親的死訊後，就跟律師壹起和我相討，接受遺產和繼承幫主之位的事。壹直到深夜，律師才告退我也疲憊不堪。對父親的死我沒流壹滴眼淚，傷感是有的但沒有了父子情的父子，還能要我怎麽樣。
　　“接下來要準備喪禮！等繼承後再舉行，免得其他幫派有機可乘。”
　　“今晚我們就別睡了！妳到酒吧去取壹瓶酒來，要最好的壹瓶。”
　　坐在家中的大廳，松軟到把人掩沒進去的梳化上，真是說不出的舒爽。相比之下自己住的爛屋，只有破舊的木傢具。
　　我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這間大屋己經屬於我。看著酒吧的方向，滿是名貴的玻璃酒杯，閃閃生輝地反映著燈光，任何壹只也要不少錢。更別提被珍貴地被收藏的佳釀。我知道酒也有很大學問有很多種類。可是我平常都只喝得起啤酒，除了比賽獲勝時主辦者贈送的香檳，那裏喝過什麽上等酒。
　　壹打開瓶蓋，酒香就撲鼻而來，充斥在房間之內。
　　“人生真是變幻無常！父親這麽簡單就死了，我原想要花十幾年的時間，才能達到他今日的成就。但昨天我還是壹個窮小子，今天已是幫派的首領。可是……人心果然是無法滿足的，我現在已經在想如何吞並別的幫派主掌帝都。”遙想著未來爭霸帝都我胸中頓時豪氣上湧。
　　“我們拉夫朗幫將來必定會成就統壹帝都黑道的大業的。”深有同感的柏保狄亞給了我壹杯，我們壹人壹杯。
　　“鏗！為新的幫主。”接下來柏保狄亞主動和我乾杯。
　　壹入口甘美香甜，又隱隱有壹種辣味，喝完之後味道還久久不散。十九年來我才首次理解享受人生的感覺，由壹個領域進入到另壹個領域，壹個只屬於上等人和成功者的領域。
　　壹整晚都沒有睡，滿眼血絲的柏保狄亞道：“少爺！我給妳壹個忠告，老爺留下的財產是屬於妳的。可是幫會並不是，老爺認可要給就能給的，妳沒有實力壹定會有人挑戰妳，壹旦弄不好我們都會性命不保。幫會的世代交替，往往都要見血收場。我跟隨了妳父親多年，這忠告就當作是我對他的回報。我們再乾壹杯！”
　　壹飲而盡之後，我同時在內心警愓自己，不要太過得意忘形。
　　“莫師艾他們在午夜賽馬結束後怎樣了。”
　　“他們在慶祝之後已經各自回家。”
　　“壹千個金幣……要是輸了的話，我應該是賣身都還不了這賭債的。但現在對我來說壹千個金幣算是什麽錢！”
　　“不過少爺似乎賭得太險了。”
　　我反駁說：“沒有冒險又豈有成功。”柏保狄亞低頭沈思不知作何所想。
　　驟然繼承了龐大的為遺產，我的確是有點過度陶醉了。當時我想也沒想到就是這壹千個金幣，後來會救了我壹命。
　　“我有三件事想妳替我辦的。”
　　“請幫主吩咐就是。”
　　“第壹件事是安排我的五個手下進入幫會來，正值用人之際才能姑且不說，會忠心於我的人可是要優先採用。其次關於父親的屍體，請妳替我找人冷凍保存。最後壹件就是找出母親當年的奸夫，我定要剝了他的皮放在白屋的門前作地毯。”
　　想到那個讓我吃了多年苦的原兇，我壹定要有仇報仇。
　　“前兩件事我立即去辦，最後壹件的話老爺當年已經殺掉了那群奸夫。”
　　我驚訝得張口結舌，好壹會兒才說到：“妳說是壹群而不是壹個。”
　　“是的。”
　　回想起腦海中關於母親回憶，她是那麽地溫婉慈祥。要說她為奸人所騙，被玩弄了感情就算了。她絕不可能淫蕩得有壹大群奸夫的，這當中必定有什麽隱情。
　　看著柏保狄亞必恭必敬地退出後，我放下了酒杯。
　　別的事我可以交給他去辦，但有壹件壹定要親自去做的。就是替父親驗屍，雖然我相信以父親的精明沒有人能下毒害他，可是不親自檢查過不能排除沒有這種可能。
　　之後父親的葬禮，和繼承幫主的事，讓我忙得頭昏眼花，就連心情也變得焦燥暴戾。更甚者是幫內恐怕有官府的奸細，因為帝都的治安當局安仿似得知了父親的死訊壹般，特意加強了對我們幫會的調查，分明是給我施壹個下馬威。
　　就在這個忙亂之際，有人來通報疾風女王要求見我這個新幫主。
　　“我不是下了命令，要保密父親的死訊嗎？怎麽好像全世界都已經知道壹樣。”
　　我大發雷霆之怒向柏保狄亞罵道。
　　柏保狄亞誠惶誠恐的道：“我壹定會嚴加查問，找出是誰把消息泄漏出去的。”
　　我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柏保狄亞是父親多年的老臣子，在他有病這段期間更等如暫代了幫主壹職，他縱有百般不是權衡輕重利害我也不應該如此對他。是酒喝多了，還是近日睡眠不足的緣故，最近總是欲火難制脾氣暴躁，根本不像平常的我。
　　我內心暗暗壹寒，覺得當中定有什麽不妥，決定即日起戒酒之余，還要好好調理好身體。更大的問題倒不是健康，而是身邊竟然沒有壹個有足夠聰明才智和可信賴的人，壹切都要我親力親為。
　　暫時拋開俗務煩惱，回想起疾風女皇的魅力。雖然我是很想把艾利亞拉到自己的床上去，但目前還沒有這個閑情。教我想不到的是，現實裏竟然會有自動送到口邊的天鵝肉。
　　我在父親生前的書房裏，獨自接見艾利亞。
　　推門而入的疾風女王沒有了往昔的明艷照人，換上了壹身黑色的喪服，眉宇之間更帶著幾分哀怨憔悴，叫人看了心痛。
　　“想不到妳不止騎術精湛，消息還非常靈通，這麽快就登門來致哀。”
　　“妳誤會了！我之所以身穿喪服，更重要的原因是壹直包養我的情人剛剛去世了。”愁眉不展的艾利亞，想必對那個人用情很深。
　　“我倒是很好奇我早已封鎖消息，為何妳還知道我已接替了父親。”
　　愁眉深鎖的艾利亞道：“心思細密的人自然會知道，白屋這幾天可沒有再找醫生來診癥。”在這種小地方上出現問題，如果不是她提及我可不會註意到。
　　“那麽妳特意登門拜訪，是有事相求嗎？今時不同往日，我可以在金錢上略作支援。”看她這個模樣叫人心中不忍。
　　艾利亞雖然身上穿的是樸素的黑色喪服裙，但是非常地貼身，反而更突顯出她山巒起伏的優美曲線。我嘴上說的如此客氣，實質上心裏則在妄想，會不會艾利亞是想改為請我包養她做情婦。
　　沈吟半響之後艾利亞道：“失禮了！這幾天如果我沒有酒這個人類最好的朋友，簡直活不下去了。”艾利亞取出壹個細小的金屬酒瓶，在我面前張開香軟的檀口的灌了壹口。
　　然後才振作起來道：“錢我並不缺少，但有壹件事想請妳幫忙。”
　　“妳只管說就是了，妳不是說想做我的紅顏知己嗎？知己有難我豈能袖手旁觀。”我借機會由艾利亞的對面改坐到她的旁邊。
　　“我在找人幫忙，想要把在監獄裏的義父救出來。”
　　“這個好辦！在帝國內只要有錢，監獄裏的囚犯還不是來去自如嗎？等等他該不會是什麽謀逆犯上的政治犯，那就不好處理了。”
　　艾利亞急忙分辯道：“不是！他是被人誣告謀殺的無辜者。問題出在囚禁他的監獄，是出了名有進無出的無歸島監獄。”
　　接下來艾利亞跟我詳細解釋了無歸島監獄的情形，由於監獄長是大貴族的第二代，所以並不見缺少金錢，而且監獄長個人對囚犯好像懷有異常的仇恨，不祇隨意殺害囚犯，還罕有地打壓貪汙治下甚嚴。如果是贈送囚犯食物和衣服也就罷了，想要收買獄卒把囚犯放出來根本沒有可能。
　　“這樣看來要把人救出來不容易。”
　　“這點我當然明白，否則也不會厚顏來此求助。但是現在我剛喪失愛人倍覺孤獨，比往常更加渴望和親人團聚。”艾利亞搖了壹搖酒瓶，玉臉因酒醉而泛起紅暈。
　　“我不敢保証能否把人救出來，但是壹定會盡力而為。問題是我雖然是壹幫之主，我不吃飯手下的人也要吃飯。正如俗語所說，朝廷不養餓兵。”
　　我現在是經營黑道不是慈善事業。錢方面我是不太在乎艾利亞能夠給我多少，倒是希望她提議我金屋藏嬌，否則以身相許壹晚也好。
　　如果這兩樣都不行，賣個人情給她或許也不錯。
　　做生意應該由熟悉的地方開始，我最熟悉的就是午夜賽馬。我打算建立正式的馬場，公開經營賽馬的賭博事業。當然要保証獲利少不免要造馬，影響賽事的結果。艾利亞應該可以在這方面幫忙我。
　　艾利亞略壹沈思後道：“關於報酬方面，我要看妳們準備做什麽工作救人再說。但相信不會讓妳和妳的兄弟失望的。”
　　“那麽之後在聯絡妳。但是聽我說壹句，酒喝多了會傷身的。”我趁機握著艾利亞拿著酒瓶的纖手，她的肌膚乳白膩滑婉如少女。
　　“多謝妳的關心。大姐我雖然不成材，靠做別人的情婦過活。但是我是真心的喜歡那個人的，偶爾借酒澆愁壹下，也算是成為大人的好處。”
　　“今天我先告辭了，期待妳的好消息。”艾利亞以告辭的名義，擺脫了我束縛她的手。
　　把佳人送出門之後，我趕緊吩咐了手下調查她的來歷和身世。結果除了她是孤身壹人，住在帝都郊區的別墅外，竟然沒有查出其他任何的情報。她就像壹個沒有過去的人如此地神秘。
　　究竟艾利亞的情夫是什麽人？不只能夠供養她的生活，還可以神通廣大的抹去她過去的壹切歷史。
　　比起神秘不可猜測的疾風女皇，還有壹件我更關心的事，就是如何處理娜拉那臭婊子。我是想過找人把她殺了，然後分屍丟進海灣。不過她始終是愛瑪的母親，我也不想做得太過分。但是最低限度，我也要把她羞辱壹番，然後趕出這個家。索性什麽也不讓她帶走，就這樣剝到壹絲不掛趕出街上。
　　我向來不信報應之說，可是之前之後回想起來，在這壹件事上我真的相信有報應。壹切就像冥冥之中有壹個主宰似的。
　　父親死後那個婊子第壹次單獨要求和我見面已是幾天之後。我憎恨了十多年，愛瑪的母親娜拉。柏蒂亞。
　　她已是三十歲的中年人，但臉上沒有壹絲皺紋，靠出賣美色維生姿色怎樣也有壹點的。發絲像愛瑪壹樣烏黑柔亮，以帝都貴婦常見的款式紮成發髻。黑色的眼睛就像狐貍和豺狼壹樣狡猾。
　　身上穿著壹件窄身的黑色禮服，左肩是三角形的半透明黑紗，低到露出三分壹個乳球，長裙下擺的開叉壹直去到大褪，露出妖艷雪白的肌膚，豐膩的胴體的確還能勾引不少人。
　　手執黑色的摺扇，萬種風情地在輕搖，嘴角帶有狐媚的淺笑。
　　我甚至會懷疑這個存心勾引我的淫婦，究竟有沒有穿內褲的。壹個賤人！不過這肉體真的能令我下身有所反應，或許狠狠幹她壹炮，才趕出去也不錯。
　　雖然說英雄本好色，但最近我在這方面的欲求非常地強烈。
　　“嘿！幾天不敢出來，我還以為妳已經夾帶私逃。想不到妳還夠膽來見我。我父親屍骨未寒，妳就穿成這個樣子，真是人盡可夫的賤人。”
　　“這是我的家我又怎會離開呢！況且人生就是買賣！我出賣肉體，妳父親願意出錢買下大家心甘情願。當然他與前妻的壹切恩怨是他的私事，不包括在我們的交易中，妳要恨我真是沒有道理。”唉聲嘆氣地抱怨的這個淫婦，不斷交叉雙腿，仿彿別人看不到她的三角褲，就不會滿足似的。
　　“我母親雖然是父親趕出家門的。但多年來妳對我這麽刻薄虐待無非是怕他承認我這個兒子。枉費妳用盡心機了十幾年，到頭來什麽也得不到。”
　　盡情地諷刺了這個女狐貍壹句，我的內心大為暢快。尤其是枉費心機哪壹句，讓她故作自在的臉都為之變色。
　　“我就單刀直入的說！我想跟妳做壹單買賣。”
　　“買賣？就憑妳人老珠黃，皮厚肉粗的下賤身體，我壹個銅幣也不會花在妳身上。”看她氣得七孔生煙的樣子，我整個心都涼快起來。
　　“我真的毫無價值嗎？我知道妳恨我，很多人願意花錢去操他憎恨的人。我自信也保養得很好，至少還有三分姿色。”
　　這淫婦強忍怒氣笑吟吟地道，粉腿居然直往我的雙腿間探下去。
　　賤人！居然真的沒穿內褲。可是被她得知我竟然勃起了，真是叫人惱火中燒，我撥開了她的腳，正要開口辱罵之際她卻才先發話。
　　“放心，賣的不是我而是愛瑪！是妳最疼愛的妹妹。”
　　“妳瘋了不成！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妳以為我像妳壹樣嗎？我可不是亂倫的變態。”我的第壹個反應是這個女人瘋了。但是接下來……
　　“所謂的亂倫，要她和妳是留著同壹個父親的血才算。如果他是我在外面勾引別的野男人生的，自然就沒有什麽亂倫的問題。”
　　用手中扇掩著下巴，只露出雙眼的母狐貍，以淫邪的視線看著我。
　　這剎那間終於把我近來備受壓抑，心中隱藏的欲火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