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百六十五章:杜鵑
我的桃木劍不可能這麽萌 by 我是妳張老師
2019-6-21 14:22
“杜子規?”司麝挑了挑眉毛,對方的身份,從名字中就壹目了然,讓她生不出好感來,嘲弄道:“不過是個杜鵑鳥罷了。”
那名為杜子規的女妖已經落地,讓眾人得以壹睹真容。壹身很時尚靚麗的都市女性打扮,披肩長發,朱唇殷紅似血,後背生壹雙深褐色的巨大雙翼,翼展三米左右,合都合不攏那種。
“杜鵑鳥怎麽了?刨妳家蛇蛋了?”杜子規盯著司麝,語氣不善的回敬道:“大妖不問品種。再說了,我是什麽鳥,關妳屁事?!”
“是不關我事,”司麝眼中閃過壹抹寒芒,卻依舊甜甜的笑著:“只是心疼那些別的鳥兒,要麽喜當爹,要麽喜當娘咯”
杜鵑鳥每逢產卵的季節,都不自己孵蛋,甚至不自己築巢。每每趁其他鳥兒外出之際,杜鵑鳥會偷偷進入她們的巢穴,將其中壹個鳥蛋從鳥巢中丟出去,然後把自己的蛋產下,並混入其中,讓蒙在鼓裏的其他的鳥兒替自己孵蛋並養育下壹代。
強行逼人家當養父母也就算了,但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在文人騷客中,杜鵑往往有個“杜鵑啼血猿哀鳴”、“望帝春心托杜鵑”、“楊花落盡子規啼”之類的好名聲。但在妖精,尤其鳥類妖精中,杜鵑是最不受歡迎的鳥類,沒有之壹。
華夏地區的妖類圈子更是如此,相對於實力,大家相互之間更看重的,往往是生活作風和處事原則。是以司麝內心裏,是看不起這杜鵑鳥的,哪怕她看起來很強。
“妳剛才說什麽?”司麝掏掏耳朵,看都不看這杜子規,隨意的問道:“妳男票?”
“對!”杜子規正氣凜然的樣子,指著地上差點兒被司麝壹巴掌拍死的覃天柱道:“這是我男朋友!妳竟然敢動他,找死是嗎?”
宋九月看向覃天柱的目光少了壹些憐憫,多了幾分佩服:看起來很厲害的大妖妳都泡的到,還是鳥類大妖!同九年,爾獨秀!
提壹句,鑒於各種動物之間不同的繁殖方式,胎卵濕化等等不壹而足,相互之間的交配方式也是有差異的。
鑒於平臺尺度,不能講得那麽直白。舉個例子,聊齋中凡人書生和狐貍精,黃鼠狼精之類的雌性哺乳動物妖物經常發生關系,大家心裏也都能接受。但類似昆蟲、鳥類、魚類這些妖物,卻很少和人類發生超友誼的關系,畢竟,就算在壹起了,夫妻生活什麽的,也完全是無雞之談
司麝也聯想到了這壹點,這也是她為什麽不能給宋九月做通房丫頭的原因。是以她半是恨自己不爭氣,半是嫉妒忿恨的嘲諷著杜子規道:“謔,男票?妳要人類男朋友作甚,幫妳搭鳥窩啊?”
杜子規好歹有個“荊楚第壹雀妖”的名號,豈是好相與的。她氣極反笑,罵了句“,,!”壹套素質三連下來,再不廢話,飛身襲向司麝。
“扁毛畜生。”司麝冷哼壹聲,和杜子規交起手來。
依舊被司麝裹挾在蛇身中的宋九月動彈不得,隨著二女的爭鬥,只感覺天翻地覆,午飯都要吐出來了。
說起來,依稀記得自己小時候,司麝和幽姬倆人沒少吵架。或許這也是幽姬離開宋家原因中的壹部分吧。
宋九月習慣性走神,忽然腦袋不知被磕在什麽地方,疼的他回過神來,大聲喊道:“小泠!小泠!救我呀!”
小泠正站在場外,手足無措的看著兩個大齡病嬌女互相爭鬥。她想抽刀去砍,但壹是不清楚這雀妖的身份,如若誤傷可能會平添新的敵人二是兩人打坐壹團,自己壹刀下去,萬壹誤傷到主人怎麽辦?
是以宋九月只能默默忍受著過山車似的感覺,身體和胃袋壹起翻江倒海。
十二釵畢竟是十二釵。司麝在身帶宋九月,要顧及自家少爺安全的情況下,依舊渾然不落下風甚至逼的杜子規展翅高飛。
“死長蟲!”杜子規眼見不敵,憤憤的飛至空中,準備放大招了。
戰鬥經驗豐富的司麝知道這鳥人要搞些幺蛾子,連忙用蛇身支撐著自己,奮力往高處追擊,卻被從天而降的壹波鋒利羽毛給打了回去。
司麝不得已回到地面,不等她再次擡頭,卻聽見天空中傳來壹聲刺耳的鳥鳴。
常能聽到的杜鵑叫聲,淒苦,哀怨,分外刺耳和紮心。
果然,待司麝再次擡頭,空中的杜子規已然現了本相壹只灰溜溜,平凡無奇的杜鵑。唯壹的特點就是大,像壹架七座那麽大!
“切。”司麝冷哼壹聲,知道沒法善了,索性把礙事的宋九月放下,接著毫無畏懼的迎上俯身而下的巨大杜鵑。
只壹個照面,大鳥身下那吊車吊鉤似的雙爪便緊緊抓住了司麝的蛇身,將五米來長的白色蛇身鉗住,順勢飛向空中。
“用點勁兒!沒吃飯啊!”被抓離地面的司麝不慌不忙,依舊嘲諷著對方。“就這點兒力道,可連我的鱗片都抓不破哦”
“嗚”杜子規啼叫壹聲,雖然不是人言,但司麝卻聽懂了其中的意思:尊重壹下科學!老娘不用抓死妳,只需再往高處飛壹點兒,憑妳這五米來長身子的可怕體重,摔下去豈有不死的道理?
“呵,”司麝不屑的輕笑壹聲:“合理,很合理,太真實了!”
說完,巨大的白色身軀扭動起來,反過來纏繞住杜鵑的爪子。
杜子規暗叫不好,她畢竟不是鷹,少有叼蛇的經驗,只知道若是反被這蛇精纏在身上,壹定不會有什麽好下場。她連忙松開爪子,想把司麝甩下去,卻驚愕的發現,爪子上纏著的長蟲不見了。
“扁毛畜生”背後忽然傳來壹個聲音。杜鵑沒法回頭,自然看不到自己的後背上,重新變成人形的司麝正坐在自己背上,悠哉悠哉的晃著繡花鞋,甜甜的笑著:“我摔下去會死,那麽妳呢?”
兩只翅膀上同時傳來壹陣劇痛!
似乎有壹對無形的巨大利器貫穿了杜鵑的雙翼,鮮血與落羽壹起從空中飄散出來。
雙翼使不上力氣,再也無法飛行。巨大的身體飛速下墜,杜子規只能驚恐的看著越來越近的大地,腦海中壹片空白我要,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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