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桃木劍不可能這麽萌

我是妳張老師

靈異推理

“老板?”宋九月面沈如水,神情嚴肅的站在櫃臺前面,呼喚著古董店的老板。
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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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七十七章:羅衾不耐五更寒

我的桃木劍不可能這麽萌 by 我是妳張老師

2019-6-21 14:22

  宴飲之後,宗長以天色已晚為由,勸著宋九月在阿奴家歇息。
  “這不管怎麽說,阿奴還是個未出閣的少女,小子留宿於此,只怕有損姑娘名聲。不方便,不方便!”宋九月苦笑著,嘴上說不想,心裏巴不得留在這兒讓阿奴相陪。
  不等老頭出言相勸,壹旁的阿奴卻搶先開口,低著頭,小聲道:“方,方便”
  宋九月訝異的看向她:燈影下,或許是晚上飲了些淡酒的緣故,阿奴俏臉微紅,,紅到了衣領中微微敞出的鎖骨上,煞是可愛。壹雙修長雪白的腿側坐在席上,金蓮微曲,讓宋九月不禁咽了口唾沫。
  “就是就是!”壹旁的阿奴媽媽似乎生怕女兒尋不見人家,絲毫不像丈夫壹般厭惡兩人,反而熱情的招呼著道:“小哥,床都給妳鋪好啦!就在隔壁房間!放心,自是沒人打擾的!”
  “打擾”二字被阿姨帶了重音特意強調了壹番,宋九月老臉壹紅,心想:此地真是民風淳樸!我喜歡!
  “主兄長!”小泠揪了揪宋九月的袖子,仰起小臉,冷聲道:“我要,和妳,壹起!”
  聽著小家夥不分時宜的撒嬌,宋九月先是有些不耐煩,可當他轉過頭看到小泠的冷冰冰的眼神時,忽然沒由來的有些心虛,底氣不足的道:“哦,好。”
  等等,我心虛個屁啊?倒是小泠妳!好歹體諒壹下身為處男的主人我好吧!
  見事已辦妥,宗長滿意的笑笑,捋著胡子起身道:“既然如此,公子與令妹便於此處休息吧!天色已晚,老朽先行告辭!”
  宋九月連忙起身相送:“宗長慢走。”
  壹旁壹直生著悶氣的阿奴爸冷哼壹聲,陰陽怪氣的道:“用得著妳送?”
  身子壹僵,宋九月尷尬的站在那裏,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尷尬的不知所措。
  “九公子,我帶妳去房間歇息吧。”多虧阿奴及時為他解圍,帶著宋九月和小泠去了隔壁的房間。
  進了壹樣平淡樸實的房間,房裏擺著壹副桌椅,壹個梳妝臺,壹張臥榻。
  “這屋是我的房間”阿奴點上燈,羞答答的跟二人介紹道。
  “難怪!我說怎麽有這麽壹股味兒”宋九月看著阿奴可愛的模樣,促狹的笑道。
  “啊?”阿奴緊張起來,不知所措的看向宋九月,結結巴巴的道:“有,有味道?什麽味道啊?要不我”
  “壹股”宋九月拉長了調子,借著酒意,身子微微向阿奴湊近,“香氣!”
  阿奴楞了楞,繼而撲哧壹樂,舉起小粉拳輕輕打著宋九月的肩膀:“討厭”
  似是身子不穩,阿奴本要敲打宋九月,卻不想壹個趔趄,失手向宋九月身上倒去。得虧宋九月眼疾手快身體棒,連忙將阿奴扶住,壹把將嬌軀摟進懷裏。
  “哎呦!”阿奴驚呼壹聲,待她反應過來,卻發現自己已經在宋九月懷裏,俏臉更紅,仰起頭,水蒙蒙的雙眼和宋九月對視著,柔聲道:“公子”
  宋九月咽了口唾沫,看著近在咫尺的清秀臉龐,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麽比如,低下頭,品嘗壹下那對粉嘟嘟的嘴唇?
  “咳咳!”全程旁觀的小泠終於看不下去,忍無可忍的咳嗽了壹聲。
  摟在壹處的狗男女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松開,尷尬的不敢對視。
  “那,那,我先走了!妳們早點休息!”阿奴是個面皮薄的女孩子,此時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麽,羞得恨不得鉆到地縫裏,連忙告退。
  “我送妳!”宋九月恬不知恥的把阿奴送到門口。
  在少女走出去,合上門前,她特意回過頭,瞥見小泠已經睡到床上,便羞答答的低聲道:“宋公子壹個時辰之後,我去趟院子裏”
  “啊?”宋九月楞了壹下,繼而明白過來,傻乎乎的道:“啊!”
  看到宋九月的又俊又傻的模樣,阿奴壹樂,合上門,小跑著離開了。
  宋九月摸著下巴,心裏激動不已,只感覺句兒梆硬。
  躺在床上,宋九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盯著手機上的時間壹分壹秒過去。
  “主人!”睡在他旁邊的小泠忽然出聲,爬起來,小手無意間拍到宋九月肚子上,“小泠,有”
  “哎呦!慢點兒!”宋九月疼的嗷嗷叫,這丫頭可是鋼筋鐵骨,無意間這麽壹碰,也疼的他受不了。
  小泠傲嬌的撅起嘴,罕見的沒有關心宋九月的狀況,多半是對宋九月和那阿奴眉來眼去懷恨在心,自顧自的說道:“阿奴,在桃林,唱的,歌”
  “嗯,真好聽。”想起阿奴,宋九月情不自禁的笑起來,滿腦子都是少女動人的俏影。
  小泠楞了,沈默了半晌,狠狠的在宋九月肩頭敲了壹拳頭,氣鼓鼓的道:“是,劉禹錫,寫的!”
  “費!疼疼疼哈?妳說什麽?”叫喚了壹陣,宋九月忽然冷靜下來,心裏打了個突:“山桃紅花滿上頭,蜀江春水拍山流,花紅易衰似郎意,水流無限似儂愁這是劉禹錫的詩?”
  小泠躺下,背對著宋九月,假裝睡覺去了。
  只剩宋九月壹人坐了起來,心裏悚然壹驚:我就說哪裏不對!阿奴唱的不是楚辭,反而是唐詩他們可是號稱兩千多年沒與外界接觸啊!怎麽會唱唐詩?!
  說起來,還有阿奴今晚唱的那首憑借自己今天壹天積累的楚語功底,歌詞大概是:“簾外雨什麽什麽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夢裏不知身是客,夢裏不知身是客下壹句什麽來著?對!夢裏不知身是客,壹晌貪歡!”
  什麽山野俗曲啊?!這是李後主寫的詞啊!別的不知道,這壹句詞,身為壹個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熏陶過的社會主義接班人,可是很清楚的啊!
  忽然心亂如麻,宋九月連忙拍著胸脯,向阿盧求助道:“餵!阿盧,別睡了!妳怎麽看?”
  叫了半晌,阿盧纖細誘人的上半身從宋九月胸口鉆出來,也不怕胸前春光被宋九月看到,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
  宋九月老臉壹紅,連忙將頭扭過去,不敢看者限制級的春色,同時急切的道:“問妳呢!妳怎麽看?”
  “問我幹嘛?”阿盧無所謂的聳聳肩,攤開手道:“怎麽看?反正不可能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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