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金錢旗幟下盛開的兩朵奇葩
我被騙到緬北的那些年 by 破金
2024-9-26 21:18
我是有理智的,無論是那天晚上,還是離開729以後。
我記得自己自打到了緬北,唯壹失去理智的壹次,就是見到楠楠。
所以,我對芳姨的壹切都是假的,就像這群人對待我的方式壹樣。
那天晚上很瘋狂,我壹次又壹次沖擊著芳姨的底線,最終,在結束時,她已經懶得睜眼了,即便在這種情況下,依然給出了壹句讓所有男人都會為之驕傲的評語:“身體真好。”
我的身體沒法不好,在大獄的十年裏,整個身體除了被煙糟踐外,只有極偶爾的情況下能喝著點酒,剩余的全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甚至出來以後還依然保持著這種習慣。
“妳還不走啊?”
當壹切陷入了寧靜,整個房間內只有我們倆的喘息聲時,芳姨這麽說了壹句:“趕緊把卡給送回去,別到時候……”
“送哪去?”
我側過身扭著頭看向了她。
“哪偷的送哪去啊。”
我瞧著芳姨,看她略顯焦急的面容說道:“那要不是偷的呢?”
“扯蛋!”
芳姨很自信的說道:“咱們這兒還沒有哪個外人能拿到綠卡。”
園區內,壹共三種卡,第壹種是狗推的磁卡,壹半白壹半藍,這種卡去哪都不行,每天在‘公屋’和‘工作區’、‘食堂’三點壹線的循環往復;
再往上壹個級別,就是我手裏的這種綠卡,這種磁卡可以在單壹樓層內暢通無阻,比如我手裏這張,就能在2號樓四處亂竄,想去哪就去哪;
更高級別的是紅卡,就是阿勇、老豬、阿大,他們仨的那種,那種卡能在園區裏橫行,隨意進入各個樓層不說,還能隨時出現在園區的任何角落。
但,沒有壹張卡可以肆無忌憚走出園區,出園區得刷臉,像是阿大那張臉就可以,連阿勇那張臉都不行。
“我拿到了,阿大剛給的。”
“什麽!”
芳姨難以置信的坐了起來,瞪大了雙眼的看著我。
“妳不信啊?這卡要不是屬於我的,他們在監控裏看著我走進了妳的房間還不得沖進來捉奸啊?”
我壞笑著,用最骯臟的話語裝沒心眼子。
芳姨讓我逗笑了,說了壹句:“妳怎麽壹點正經的都沒有啊。”
“誰在這地方能有正經的?”
我的意思是,孤男寡女,光潔溜溜,怎麽正經?
沒想到芳姨誤會了我的意思,整個情緒壹下低沈了起來。
而我。
也在這種低沈的情緒裏,慢慢看到了她眼中的情感變化。
芳姨躺到了床上,慢慢重復著我的話:“是啊,誰在這種地方能有正經的。”
那壹天,我找到了芳姨的過往。
她,原本只是公司裏的壹名普通文員,是那種上班摸魚、下班追劇、偶爾下廚還得喝上兩杯的女人。
在她的印象裏,男女壹起滾床單並不是什麽大事,要不然也不會不拿離婚當回事,該幹嘛還幹嘛。
按理說,芳姨的壹日子就應該這麽過到底,要麽找壹個願意壹起生活的二婚、要麽孤獨終老,但,有壹天芳姨竟然發現自己的閨蜜上了老板的豪車!
倆人卿卿我我的模樣徹底點燃了她的那可八卦之心,立馬給閨蜜打去了壹個電話。
“我現在有事,等晚點再說。”
在電話裏,閨蜜不光半點消息都沒有透露,還主動掛機。
當時給芳姨氣壞了,她可是不管有什麽事都和閨蜜分享,怎麽妳有了好事,突然來了這麽壹句?
今天,芳姨才知道這壹切是為什麽,因為那通電話掛斷以後,她就在閨蜜的朋友圈看到了閨蜜去東南亞旅遊的照片。
可當時芳姨那個煩啊……
就這麽著,芳姨壹連三天沒和閨蜜說過壹句話,這段平時連追劇都得聊上兩句的關系,竟然在綠泡泡裏,停滯了整整三天。
三天後,公司老板出現在了辦公室,很少關註她的老板竟然主動將其叫到了辦公室。
“妳,知道我和她的事了吧?”
老板如此問著。
芳姨默默點了點頭,為了保住工作,還主動說道:“我壹句都不會往出說的。”
老板笑了:“我們已經分開了,她這個人啊,小孩子脾氣,拿著我的附屬卡、花著我的錢,還動不動就要分手。我也是實在被鬧得受不了了,想分就分吧。”
“對了,我就是和妳說壹聲,她已經從曼谷直飛拉斯維加斯了,說是要去散散心,妳不用擔心。”
芳姨的那位閨蜜的確是這麽壹個雷厲風行的人,那想壹出是壹出的性格,也的確不太適合自己老板這種已經成功的老男人。
老板此時突然開口說道:“中午幫我訂壹家西餐廳,我要請人吃飯。”
她老板壹共就說了這麽幾句話,芳姨便離開了辦公室。
直到今天,她還覺著當時的自己太傻,不明白為什麽當老板背後飄蕩著鋪滿金錢的旗幟時,那個號稱第六感敏銳到極點,能壹眼識別渣男的自己,會瞎。
更後悔的是,芳姨的閨蜜曾經在極端的環境下,用盡了壹切辦法去保護她,這壹切,卻被當成了對方不願意分享情感經歷……
當天中午,老板帶著芳姨去了西餐廳,那是壹家有小提琴手單獨奏樂的高檔餐廳,芳姨也沒想到,老板要請的人,竟然會是自己。
西餐、閑談、音樂、牛排。
芳姨在緊張中,經歷了人生中最高檔的壹次幽會,12467是那次幽會的價碼,據說那瓶紅酒被打開的價格是8888。
下午,芳姨又去了各種奢侈品點,聽著老板講解對香奈兒、普拉達、LV各種大牌的理解,等聽完這些,老板的手已經擺在了她穿著黑絲的腿上,至於什麽時候放上去的,她全然不知。
她被錢給砸暈了。
尤其是進入那座城市裏唯壹壹家帶有總統套房的酒店時。
芳姨當時羞紅的臉,就像是被男孩子第壹次脫下了衣服,那壹次,是因為那個男孩子足夠帥;這回,是老板身後飄蕩的那張布滿金錢的旗幟足夠豪。
當然,她還是象征性的抵抗了壹下。
問出了:“妳真的和雯雯分手了?”這樣的話。
可是老板卻帶著至今都讓人懷疑的笑容點了點頭後,芳姨就徹底失去了壹切抵抗能力。
或許,她推對方那壹下,只是為了再看見雯雯的時候能不尷尬,畢竟兩座山到不了壹起,兩個人卻總能相見。
而再見到雯雯,芳姨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竟然會是在緬北。